,这是在青天白日,只能说镜云选错了时机。
圣殿因为镜云的封印被解除,结界出现了崩溃现象,圣殿遭到破坏的巨大声音在整个皇城都传遍了。
展飞鸿速带人前来查看,却发现圣殿内皆是残垣断壁而吃惊不已,更是在远处看到了幽暝坐在屋顶之上,仿佛看戏一般气定神闲,而七殿下却是与怪物在不停的争斗。
远远观望的宫人们窃窃私语,今日皇城不得安宁,定是惹怒神灵。展飞鸿派人驱赶,内心焦急如焚。幽暝会不会有危险呢?他一介武夫,又不是异能者,这可如何是好?
安九轩这边已经出现体力不支的情况,镜云拼了命的要杀了他,他已经被伤了手臂,头部也受了伤,他抬头看着冷漠无情的幽暝坐在那里,不由得悲从中来。
他必须下定决心,除掉镜云!
安九轩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迹,手中的长剑握的死紧,他大吼一声,冲向镜云,避开了镜云有力的一击,他利用漫天的光刃如暴雨一般扎在镜云的身上,他看到了魇魔的魔核,目标就是这个,为了让镜云露出魔核的位置,他也是拼了命。
镜云知道自己被耍了,急忙缩起四肢,护住胸口的魔核,可是来不及了,四面八方冲过来的光刃让她疼的哀嚎。
安九轩爆发的异能让他能不断的幻化出光刃击打镜云,可随意锁定,转移注意力,他自己已经朝着目标抱着一击必杀的决心冲向了镜云。
然而他的剑并没有击碎镜云的魔核,他反而被后背扎穿琵琶骨的冰刃给阻止了,跌落在地面,脸贴在充满了灰尘的瓦砾上!
“为什么……”安九轩努力的想爬起来,背后的沾染血迹的冰刃碎裂后,一点点的消失,留下的伤口却是没法消失的。
“打狗还得看主人,你拼了命的欺负我的新宠物,这不大好吧?”幽暝轻轻松松的从屋顶下来,走到安九轩跟前,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安九轩,随后走到镜云身前,伸出手摸摸镜云的大脑袋。
镜云认了幽暝为主,就绝不会违抗主人任何命令,方才她大闹,想杀了安九轩,主人没有阻止她才用尽全力的,没有想到安九轩会这么强,明明只是个人类,被神所眷顾的神之子吗?
此时她从本体变成了当初那个小女孩,又从小女孩变成了一个木偶,静静地躺在了幽暝的手心里,从此以后,镜云只会在幽暝的梦境里与幽暝见面。
安公公被幽暝从屋顶带下来,离开圣殿的时候,他才发现,圣殿坍塌了,然而圣殿外却安然无恙,幽暝在屋顶说的,幽暝自己设置了结界,免得圣殿遭到破坏时引起震动从而影响了周围的建筑,还有就是为了让那些好奇的围观的不知情况的宫人不会因为震动而受伤。
原来,幽公子并非铁石心肠。
圣殿坍塌的事情一时之间又闹得沸沸扬扬了,然而老皇帝气的吹胡子瞪眼无可奈何,因为四皇子调查说是有小范围地震,圣殿各处建筑年久失修所以坍塌了,就这么个敷衍的借口把事情摆平。至于被安九轩重伤的大皇子殿下,被找到后已然疯疯癫癫,明明伤的比上次被幽暝暴揍一顿还要惨,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只是整个人都废了,老皇帝看了直叹气,更坚定了四皇子为储君的想法。
幽暝因为这事儿也回了终家,终夜天见到幽暝,仿佛几十年没见,然而幽暝冷淡至极的脸色让他的心凉了个透。
幽暝逃跑的心思都没了,只觉得这世间一切都索然无味,神秘的圣殿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当真无聊,要说能让他有一点点好奇心的,也就那位一尘先生了。
终家家主终齐连站在幽暝的房门前,正欲敲门,幽暝的声音传来:“义父,请进。”
义父选在这个时候来见自己,怕不是……
终齐连推门而入,见到幽暝披散头发,坐在床边,那看过来的眼神是无喜无悲,好似带了张美艳紧致的面具,他走过去关心的问道:你这段时间在那皇城里过得好不好?
幽暝回答:好不好,义父心里没有数吗?
他伸手摸摸幽暝的发顶,慈爱的脸色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异样,“暝儿,待七皇子的婚礼过后,就是你的成年礼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全凭义父安排。”幽暝抬起头看着义父,露出笑容。
男人的脸凑近,幽暝闭上眼睛,张开嘴,被男人衔住嘴唇,承受对方的深吻,衣裳一点点褪下,露出带着吻痕的肩膀,男人结束深吻,轻轻的啄吻着他,一眼便看到了他身上的痕迹。
“暝儿不乖呢,去找了野男人了。”终齐连忍下了心中的嫉妒与愤怒,手指流连在幽暝的锁骨处,惹得幽暝轻哼一声。
“呵呵呵,那义父生气了?”幽暝投入怀抱,十足的乖巧可人。
“是,那暝儿知错了?那可不能再有下次了,义父会伤心。”
“是,暝儿错了,下次还敢。”幽暝嘴贱了一下。
“那义父可要好好的教训一下你这个小淫娃。”终齐连听了直接把幽暝压下。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到了安九轩与婉蓉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