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死了……”段择头抵着她的后肩呼哧呼哧直喘粗气,他的阴茎当然也被狠狠摩擦到了,冲在最前头的马眼被蹭得差点喷发。
樊蓠急得直往上窜,“你你你……拿出来!哦~磨、磨到了……”
“别怕嘛~”段择环住她的上半身把玩着纱衣下的乳肉,在她耳边诱哄道,“哥哥进去让你舒服舒服,啊。乖,配合下。”
“我……已经、很努力了啊……”樊蓠涨红了脸小声嘀咕,“谁让你一开始就……这么激动!”她感受得到他性器顶端的那颗呆头呆脑的硕大头菇入侵她私处的时候是多么目标明确又强势,她的小阴唇被它霸道地挤到两边,在薄纱的遮挡下可怜兮兮地瑟缩……
“蓠蓠,好姑娘,你忍一忍……”段择胡乱地亲吻着她的头发和侧脸,用力抓着她的两瓣屁股紧贴住自己硬实的小腹,这让樊蓠的下身一下子离开了地面,吓得她踢蹬着小腿赶忙用脚尖站稳。
柔软又不失粗粝感的纱质面料,突然被粗壮硬实得像杵一样的阴茎带着,狠狠碾过褶皱的穴肉,这快速地让激动到充血发热的黏膜吃饱了快感。她抽搐着蜜穴登上了一波小高潮,花液窸窣窣地沁满了穴口的薄纱。
“太想你了啊。”男人讨好地蹭了蹭她的侧脸,嗓音嘶哑又委屈,不过双臂倒是一点没松,“好蓠蓠,你忍一下哈,就一下……”说着便腰间发力,昂扬的肉刃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挺进了甬道深处。
“呃……啊!”樊蓠低喘了下,才抠着男人的手臂惊叫起来。竟然……冲到底了!
樊蓠忍不住一脚踢过去,对方乐得破了功,顺势捞住她的腿将她再次拖到了对着镜屏的一侧,忍笑道:“不用太感激我,私底下记住谁才是你正牌郎君就行了,啊。”
作却毫不拖泥带水,一旦捉住就用绝对的力量压制、坚固得令人绝望,可同时亲近的举动却细密温柔又不容拒绝。打从樊蓠认识他,便察觉到肃杀和柔情同时在他身上和谐地蛰伏,这勾起了她抓心挠肝的好奇心,以至于愈发被他吸引。
他这么在乎这个名头的吗?樊蓠愣神的工夫,段择已经让她冲着镜面撅起屁股,硕大的阳物顶端顺着薄纱甬道的入口就要向里冲。
樊蓠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尚未从刺激中平复的身体下意识地想与他拉开距离,但立即又被抓着乳房禁锢住,后背被动地紧贴住男人的胸膛挣不开一丝缝隙。
她忍着羞怯瞄向不远处的镜屏,尽管镜面水迹淋淋,却还是足以让她看清自己正被男人插入的情形。段择没把她下身的纱布掏出去,那只大肉菇就这么碾着穴口的薄纱探进头来,那纱质材料摩擦着软肉,刺激得她下意识身体紧缩,根本放松不下来。她看不到自己的小穴口有没有被磨破皮,只觉得那处仿佛紧绷到了极点。
男人的阴茎已经顺着她的臀缝插进她两腿间,肉冠隔着纱衣都蹭了一头的黏腻,激得段择对她又亲又啃,“果然还是想我的,好湿啊~”
你明明就是在找借口折腾我吧!听听,听听这谈吐清晰、措辞优美的胡话,谁能想象到说话的人已经勃起到青筋环绕、前液泌出的地步了呢?樊蓠瞄了一眼吓得赶紧背过头去:一看就是憋狠了不可能善了的状态嘛!那么粗长的一根,会全部捅进自己的身体里,想一想都很有负担啦!
“……停止你的骚段子。”樊蓠被这仿佛猛兽进食前尝味儿一般的舔舐撩拨得头皮发麻,身体内部也阵阵紧缩——因为羞耻,更因为渴望。上个月“入骨相思”发作时她是自己忍过去的,那滋味可不好受,现下她能感觉到两腿间的秘地正贪婪地裹吸绞紧,想必已经将内部的薄纱甬道压塌。糟糕,她也有点想要啊……
松开是不可能松开的,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住,他估计要在梦里馋哭。段择一边慢腾腾地跟着她绕柱走,一边装模作样地摸下巴思考,“我看你挺怕夏泷知道的,这样不是正好,一看就是我强迫你的,他就算发火也是找我。”
“不麻烦、不麻烦,”段择一本正经地直摆手,“我委屈点担下这个污名了,陛下的颜面可不能受损。”
樊蓠的身子因为他饱含欲火的低哑嗓音敏感地抖了抖:犯规呀这是,男优都没您会喘!但她还是努力拉回一丝理智,“你就不怕被夏泷发现?怎么说今晚也算是我跟他的新婚之夜,你这么急于给他戴绿帽子?”
段择埋在她颈间闷笑了几声,抬起头色情地舔她后颈的肌肤,“大喜的日子他把如花似玉的新娘子一个人丢下,做兄弟的帮他顶上怎么了?唔,甜甜的~”
“我不怕,谁说我怕的?你把我松开好不好,这样多麻烦啊~”她甜甜地陪着笑:你等我手能动的,你看我捶死你不!
“别怕,一会就适应了,啊,放松,不怕啊……”身后的男人翻来覆去地念叨些安抚的话,动作却是一点不客气,仿佛刚
一打眼就瞧见对方已经脱光了衣服,肌肉贲张的身躯和脐下高昂着头的性器无一不在明示它们的主人打算大干一场,樊蓠顿时有些腿软:她还被绑在顶梁柱上呢!这样岂不是任人鱼肉?“哎哎哎你先把我松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