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挠着他的胸膛,顾先生,咱离婚了,你才是野男人。
别转移话题。
你都去找野女人了,凭什么我不能找野男人?
我什么时候找野女人了?
朱砂拔开他的手,打开手机,点开他夜会当红小花的八卦新闻。
男人看着手机,这么糊你也能认得出?
那你是认了吧!
看着他不谎不乱,没有一点心虚的样子,朱砂更是恼火。
顾城抱起她,往她脖子上亲了一口,怎么了,吃醋?
朱砂嫌弃地擦着被他亲过的地方,你好脏,别碰我。
那是我已故教官的女儿,我见她是跟她谈她父亲的事,因为害死她父亲的真凶还没抓到, 我问她了一些她父亲以前的事,找找线索。
男人不屑说谎骗人,朱砂故且相信了他的话,但一码归一码,伤害威威这事,她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轮到你给我解释哪里来的野男人。
他自问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她的生活圈都有线眼,但凡跟任何陌生男人接触,都会有人向他报告,按道理她不可能有机会勾搭新男人。
朱砂自然不会跟他说,本来娃娃的脸是按他的脸捏的,可怎么捏也捏得不像,但捏出来意外帅气,于是,就当换新口味了。
我为什么要向你解释?
胆子肥了。顾城粗暴地丢她到床上。
朱砂摸了一下身下的垫子,完全贴合身体曲线,又不至于很软,你换了?
顾城解着上衣扣子,那垫子太软,睡得我腰痛。
我就喜欢软的,谁让你换了。
喜欢软的?男人撸着自己那根硬绷绷的大rou棒欺近她,守孝期怕自己忍不住,躲了她三个多月,他憋得快要疯掉。
既然她不听话,他就用这根大rou棒好好教训她。
朱砂盯着眼前这根腥红粗壮的大rou棒,想起地上惨被阉割的威威,原本她的威威也有这么一根硬绷绷的大rou棒,现在全没了,而且不知能不能修回去,她又心疼又生气。
顾城,咱玩些刺激的。
怎么个刺激法?
她从床上起来,走向衣柜,拿了几条领带,捆绑,蒙眼,强制,喜欢吗?
原来你好这一口,可以。
顾城伸手想接过领带,朱砂一把推倒他。
是我绑你。
也行。
一直做主动,他也想躺着被她强上。
男人配合地把手举高,方便她绑到床头上,迫不及待地大张双腿。
朱砂怕他挣扎,故意打了死结,还再三检查确保不会松脱,她非常兴幸当初买的是铁艺床,任由男人武力值再高,也挣不开。
手绑好,然后就是眼睛,虽然这些领带都是奢侈品,她用着有点rou痛,但是,她的威威那么惨,几条领带算什么!
她将最后一条领带放到一旁备用,趴到他身上,吮起他的喉结,双手抚着她的胸肌,还故意摁压上面那两个小点。
男人不用那么多的前戏,强来就行了。男人被她挑逗得忍不住挺了挺胯。
真急。朱砂笑得狡猾,撩起裙摆,握着他的分身,怼到自己内裤里,贴在自己小xue上,撅着小屁股上下摩擦。
乖,让我cao进去再摸。男人猴急地催促,难耐地耸动起来,用gui头顶着rou缝里的小rou核。
而朱砂故意让gui头对不准xue口,只能顶着内裤裆部的布料泄欲,让他越泄越欲,更加兴奋。
砂砂我要你
朱砂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她的吻顺延而下,舌尖落在他胸前的小点上,因为甚少被刺激,一旦受到刺激,兴奋感一点也不少。
嗯
男人不禁从喉间发出闷哼声,下身扭动得更厉害,浑身的肌rou不经意地收缩,将力量蓄起,静候机会肆意而发。
然而,这些都只是前菜,朱砂嘴角一勾,往后退,伏身含住他的gui头。
噢噢嗯
男人虎躯一震,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咆哮。
朱砂含着他的gui头又吸又吮,舌尖更在铃口上打转,将上面流出来的汁水悉数舔食干净,眼睛被蒙住,感觉更清晰深刻,比起第一次的被动,这一次更是销魂蚀骨。
砂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