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欣赏着淫贱的样子。
“爸,你亲手调教出来的东西的确不错啊,被你强暴的时候还是个处女呢,瞧瞧现在就学会了这么多招式。”
一旁的男人点了一根雪茄,放进嘴中沉吸着,蔑视了他一眼。
“要是我不说,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那当然是等着你自己发现了,我还想着你会暴打这贱货一顿呢,毕竟她出轨了,不是吗?一个身体给两个男人去操。”
薛迤冲他笑着,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已经留下的太多了,一直都想让当初那具娇软的躯体复原回来,毕竟那看起来才真是舒服。
“儿子跟爹,算不上什么出轨,顶多让她以后是爽点了,两根鸡巴还满足不了她吗?”
跪在地上的人一边哭着一边含,薛迤手劲狠大拍打着她的脑袋,“快点啊力气呢!给我吃下去,速度这么慢你舔到猴年马月?”
“唔……唔唔!”
鸡巴将她脆弱的喉咙戳的千疮百孔,头发疯狂甩动着,她卯足了力气,也含的不过半根,实在是太粗了,跟他父亲一样,每次口交对她来说都是一次地狱。
薛义民一根雪茄都吸完了,那边还在口的慢吞吞,嘴角裂开的润红,她吃不下了。
薛迤不耐烦啧着,拍她的脑袋,“半个小时了,你他妈给我吃进去啊!”
摁着她的脑袋疯狂往里压,喉咙直接被捅穿,龟头插进食管里,她刺激的眼泪掉了出来,牙齿下意识的往下咬合,蹭住了鸡巴。
让脸彻底冷了下来,愤怒交织,拉开她的嘴,往她脸上给了两个巴掌!
“你他妈的敢咬我,给你脸了贱货!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咬老子的鸡巴!”
“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呜呜!”
“行了!”薛义民冷声呵斥。
起身走去,“你插后面,起来。”
薛迤咬着后槽牙,警告瞪了她一眼,娇嫩的脸蛋上肿的不像话,面前换了人,薛义民笔直的双腿叉开,她的脑袋埋在他的胯下,男人拍了拍大腿根,倪嫣瞳凑上前自觉的咬开皮带和裤拉链。
薛迤托着她的臀部,不服气的一哼,“还真是调教了一个性奴啊!”
他摁着她的脑袋轻柔的往喉咙里面插,与刚才他的暴力截然相反。
薛迤倒是根本没见过这么温柔的样子,哪次楼上夜夜传来的不是强迫的嚎叫声,他低头用龟头撑开阴唇,塞进去再拔出来,反反复复有了水,噗的一声贯穿到底。
这是他常爱用的做爱姿势,能插到她最深相当爽!
嘴里含着鸡巴的女人发出一声闷哼,软糯的声音相当缠绵,脑袋上的大手轻轻拍着她,“舌头动起来,我怎么教你的?”
口中鼓囊,她灵活的小舌艰难穿梭在被肉棒堵满口中,舔舐着上面充血青筋,每一寸都不放过。
他的节奏很有技巧,断断速速将粗大的鸡巴塞入食管中再拔出来,给她留的有呼吸时间,而身后插进来的鸡巴冲撞迅速有力,恨不得将她的心脏都从喉咙中给挤出来,拍打着她的屁股命令她夹紧。
“呜……呜呜。”
“哭什么呢?父子操你还不爽了,妈,你这副娇躯看来得三个人才能满足你啊。”
薛义民抬头瞪了他一眼,他顽劣的笑着。
女人眼中充斥的泪水疯狂往下落,头顶传来男人沉稳的声线,“要是当初早从了我该多好,非要我强暴你,你的心怎么就是学不会服软,铁做的吗?我当初那么竭尽全力的追求你,换来你三番两次的拒绝,那你看看现在,我跟儿子操着你,你觉得很舒服是吗?”
被肉棒堵住小嘴,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有心死万绝的流泪,要跑走的期望越来越强烈!
不愧是父子,连精液都是一同射在她的体内,嘴中被喷射满,来不及咽下便被阴道中的鸡巴,插到了高潮,嘴里流着精液奄奄一息倒在地上,高潮后的身体抽搐不止,看着地上那滩白花花的液体,薛义民冷漠瞪着她。
“给我舔干净了。”
身后薛迤也还没抽出来,顶撞着她,散漫说道,“把我的也要抠出来全都吃下去啊!”他笑的放荡,故意加重一字,“妈!”
因为脖子被电伤的原因,破天荒给她解下了项圈涂药,她知道,这可能是唯一一次逃跑的机会了。
然而薛迤每天都在家里,除了上来操她半天,下楼去厨房倒腾点吃的以外,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
倪嫣瞳摸清他每次下楼的时间,将枕头塞在被褥里,打算金蝉脱壳,自己身上则还是那件吊带裙,打开了窗户,才二楼,咬咬牙直接摔下去,也总比被他们父子关在这里沦为囚奴好。
她拼命镇定下来,鼓足勇气,纤细的手指抓紧窗户边缘,看准了水管道,双手用力扒住,灵活翻过窗户,往下滑了几寸后,猛地松手掉落在了地上,翻滚了两圈,膝盖磕破了皮,她来不及查看,急忙起身恐惧往大门跑。
厨房里的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