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的。
“爸爸。”顾一打开门,低头。“出来吃饭,吃完去书房跪着。”顾生不再搭理顾一,他一点没吃饭了,也饿得慌。
饭后,顾一收拾了碗筷,然后进了书房。顾生回房间洗漱,温水洗去一天的疲惫,心底最隐秘处的想法却愈发不受控制。打从顾一刚出生的时候,出于调教师的职业习惯,早已检查过顾一的身体,特别是后穴,无一不是极品!这么多年,顾生几乎没有一个奴隶超过两个月的时间,都是因为顾一。家里有顾一在,别的人,都差那么一点。
半个小时后,顾生来到书房,顾一仍端端正正的跪着,见顾生进来,连忙叫了声爸爸。顾生并没有回应顾一,坐到书桌后面的椅子上,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戒尺——他顾一挑了这么有封建大家长训诫意味的器具。
“顾一,陈述你的错误。”顾生把玩着手上的戒尺,面无表情。“是。”顾一努力的把身体跪的更直。“我不该锁门。”这个问题自从小时候顾生提出之后,就没犯过。“那只手锁的门?”听到顾生的话,顾一颤颤巍巍的伸出右手,手心上还有昨天被藤条责罚过得痕迹,疼的很。
顾生走到顾一身边,戒尺抵在顾一的手心上,突然就狠狠的砸了下去。“啊!”顾一没想到会这么疼,惨叫一声收回了手,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顾一没说什么,只是手执戒尺淡淡的看着顾一,看着顾一胆战心惊,不顾抽搐的手心,把右手献祭般的献了出去,甚至还乖觉的用左手拖住了右手。
顾生却没有继续下手,转身去拿了一根蜡烛,仍在顾一面前,顾一懂顾生的意思,不敢犹豫,用左手把蜡烛放进了后穴,留了半截在外头,一个蜡烛,压力不大。
“蜡烛还有很多,你尽管躲。”顾生的声音还是那么清冷,却让顾一浑身抖了抖。“顾一不敢了。”顾一连自称都用上了,可见他此刻内心的惶恐。“还有十九下。”说着顾生又挥下一戒尺,这次顾一忍住了,左手死死地抓着右手,不让右手缩回来。二十下完毕,顾一的后穴共塞了三根蜡烛。
顾生放下戒尺,走到顾一身后,猛地把露在外面的三根半截的蜡烛推进了直肠,整根没入。顾一的肚子一下子被狠狠的顶了一下,额头上豆大的汗水流淌下来,呼吸粗重。“继续。”顾生重新坐回椅子上,等着顾一继续陈述错误。
“我不该不吃饭。”顾一心里清楚得很,不用思考就可以说出来。“我做为你爸爸,自然是希望你能三餐照时,好好吃饭。但是你不吃,我也不会强迫你吃。你已经十六了,吃饭的事自己决定。”顾一在调教奴隶的时候,不让吃饭时常事,所以他认为不吃饭压根不是什么事,饿了自然会去吃。
那还有什么?顾一偷眼看顾生,难道之前在阁楼上偷听的事被爸爸知道了?顾一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要是说了,这偷听墙角的错,还不知道会被怎么罚呢……可要是不说,让爸爸开口的话,怕是嘴要被掌烂了。
“等我来说?”顾生等的不耐烦了。“不……我自己说。”顾一嘴比闹快,或者说畏惧顾生是入了骨子的。“我今天中午去阁楼了,在门外……偷听。”顾一低着头,声音也很低,这种事说出来怪丢人的。可顾生仍不打算放过他。“为什么偷听?”“我……我想……”顾一微微抬头,看了顾生一眼,终于鼓起勇气,道:“我想知道里面在做什么,我想看您调教人的样子,我想……代替他,被您调教。”这话说得,可以说是很大胆了。这几句话仿佛用尽了顾一全身的力气,跪在地上微微弯了腰,呼吸有点凌乱。
“想被我调教?想做我的奴?”顾生面带不屑,“想做我的奴的人,能从城东排到城西,你算什么!”顾生手放在桌子底下,双手握拳,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看到顾一说想做自己的奴的样子,真是差点就答应了。
“爸爸……”顾生还不容易克制住自己,却被顾一一声软萌的爸爸叫的一下子破了功。“顾一!双手背后,双膝分开,双脚交叠,抬头挺胸跪好!”顾生的语气很是严厉,他突然想明白了,这么软萌的儿子,自己不收下,难道去便宜别人吗?
“是!”顾一眼里带着惊喜,虽然不明白爸爸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但是结果喜人就行了。
“阁楼那个少年,一个月后我会送走,这一个月的时间,你每天去阁楼跪着观摩,一个月之后,告诉我你的答案。如果到了那一天,你还想做我的奴隶,我们便签订契约。”可怜的阁楼上的少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要接受的调教难度系数蹭蹭蹭的上涨。“是,谢谢爸爸!那……我现在就去了吗?”顾一很兴奋,跃跃欲试。“去吧。晚上的观摩结束之后,准你取下后穴的蜡烛。”顾生点头,应允。
顾一体内仍带着三根蜡烛,可此刻却被兴奋完全掩盖。顾一上了阁楼,在门口跪下,然后开门准备膝行进去,一推门就被里面的人吓了一跳。少年正躺在床上,所谓的床只有平常的一半长,只能容纳上半身,下半身两条脚被天花板上的链子锁住,高高拉起,门户大开,正对着阁楼门。顾一第一次看到别人这幅模样,有些受惊,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膝行到角落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