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晌,白昭恩突然说道,“明天带我去看看河堤和水渠。”
刘玲君应了一声。
刘玲君的手指在白昭恩的穴边摩擦,抚摸那肉嘟嘟的皱褶,白昭恩被摸的有些得趣,也就不去呵斥制止,只是托着他肉根的小侍从脸更红了,那肉根已经开始发热,微微的硬了起来。
等到白昭恩的小腹微微鼓起,这才有内侍端来铜盆,接了从后穴潺潺流出的水,刘玲君看了看,见没有出血,便放下心来,只是药还是要上,手边又没有细长的东西,他没有思考,拿了白玉烟杆,将烟嘴儿那一头沾了药膏,一寸寸捅入白昭恩的后穴,这烟杆细长而冰凉,烟嘴儿处还有几个环,进进出出,摩擦过白昭恩体内那不可细探的一点,实在是又爽又麻,身边又有内侍看着,更是加倍难耐。这几个内侍全是专挑的不识字的哑巴,被他们看了倒也没什么,等到发现这样上药,药膏全糊在肠壁上,一点也没盖到伤处的时候,白昭恩的鸡
白昭恩看着眼前缓缓流动的江水,那波光粼粼的江水上揉碎了一轮橙红的太阳,不远处的男男女女全都跑来卸货,之前的水患冲垮了好几家房子,却不能阻止他们继续来卸货。
白昭恩笑着看他一眼。
26
白昭恩想不到对外的贸易竟然给一个小小的村庄带来这种变化,他微微颔首,心里却把这中年人的话翻来覆去的品味,如果是这个原因,那么强行要求他们搬走,实在是下策,但是,这种地方的洪患实在是心腹大患,这边水道密集,一旦涨水,洪涝常常让人苦不堪言,白敛建造的水提和下水道以及沟渠引水,确实有些成效,但是远远不够。
白昭恩微微皱眉,他实在有些不想上药,但是这药又不能不上,于是并没有回话,只是转身往留宿的地方走,等到刘玲君不紧不慢的缀在他身后跟到饭桌前,才说,“先吃饭吧。”
“是呀大人,您看那边,那一大片江面,还有那些船和码头,我们卸货的时候,一袋货可以赚三文钱,年轻些的,一天卸个上百袋都不在话下,这可比一天天伺候庄稼,划算多了。”
白昭恩环视一圈,缓缓提问。
白昭恩早已经踢掉了靴子和布袜,下身的亵衣解掉胯骨两旁的细带,便褪了下来。
这些货船,有的来自江对面,有的来自别的异域国家,他不可能关掉这个码头,却不知道要怎么治理这里,这些东西不在帝王的课程中,国子监的老学究只会讲四书五经、仁义道德,治国之道,却不会告诉这些皇储,水患如何解决,商贸本质为何?
“这个地方的人,为什么不种庄稼?”
然而,无论白昭恩怎样推迟,这药终归还是要上的,他有些不情不愿的躺在床上,床边的脚踏上铺着厚厚的棉布,刘玲君跪在上面,手指撩起了白昭恩的下摆。
刘玲君站在他身前侧方,为他挡风,听见他提问,懒洋洋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村长,那五十来岁的中年人便点头哈腰的说,“大人,这边下货赚的钱,可比种地多了不少。”
“小铃铛实在是一朵解语花!”
但是,他背下了白敛写的东西。
既然这样,他们为什么不搬走?
上药这种事自然不是刘玲君一个人来,随从的两位貌美的小侍从一个捧着药膏,一个低垂着眼,小心的围上来,在刘玲君把白昭恩脱了个干干净净之后,他们小心的分开白昭恩的腿,将他的腿分的大开,柔如无骨的手将白昭恩还在沉睡的肉根托起来,露出含着东西的穴。
“卸货?”
又慢悠悠的说道。
白昭恩跟随白敛学习,还未学会多少,白敛就死了,因此他也感到迷茫。
“陛下,该上药了,食过晚饭再上药,还是现在就去房里上药呢?”
那穴肉被渗出的药膏涂的晶亮,臀肉白而透粉,肉感十足的挤压在一起,那两个小侍从俱红了脸,根本不敢再多看了。
江入水口因为水流的流动,会带走许多河沙,日渐的磨损会渐渐侵蚀周边的土地,也就变得容易出水灾。
刘玲君低声嗯了一声,却把一件斗篷披在了白昭恩身上。
那肉条选用的是上好的牛脊肉,一指粗细的一条,塞在白昭恩的穴里,肉条上绑着白线,方便取出,刘玲君轻轻拽着线往外拉,肉条磨过白昭恩的后穴,带起一片酥麻。全都拽出来之后,白昭恩的后穴就微微合上了,刘玲君便用细长嘴儿装着温水的壶往里倒水,这个过程有些难熬,白昭恩没忍住,叫了一声,刘玲君手上竟然一滑,壶嘴更加往里进了一截,顶到白昭恩的肠弯儿上,所幸没有弄痛,只是白昭恩有些后怕,他这穴被弄伤一次之后,再也不想体会那种难言的疼痛,刘玲君的举动实在是大大的削减了白昭恩在上药这件事上对他的信任。于是这次之后白昭恩只让内侍上药,而刘玲君只能看着,再不能上手,将刘世子磨的难受。
白昭恩自己看不到下身情景,因此不知道刘玲君看见他白花花的大腿和艳肥的臀肉从亵裤两边的开口挤出来的样子之后,很是心猿意马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