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这监狱之中,对方不是罪犯便是看守的狱卒,无论是哪种,在接下来的这段时日都能轻而易举的接近自己,哪怕对他日夜奸淫,傅钰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不轻。
突然身下的阳物一个大力冲刺,捅破壁肉筑起的堡垒,尽数没入体内,傅钰脑子一白,他竟又被凡人奸污了!疼痛与舒爽尽数爆发,傅钰
两片臀瓣分别各受了一百大板,红彤彤地肿起,颤颤巍巍地十分惹人怜爱,他的衣衫被汗水濡湿,肌肤裸露,穿与不穿没什么区别了,傅钰脸上汗水涔涔,秀发黏在颊边,趴在桌上用樱唇轻轻吐着气息,双目闭上时更像是在享受着这一切,风情自不必多说。
韩九陵双手用力,按着傅钰的肚子就是往下一推!
但是这还没完,板子一下接着一下,拍打着两片饱满的臀肉,那板子又大又厚,而且拿着他们的都是成年男子,力气自是不用说的,不一会傅钰便感受到一阵火辣辣的疼。
腿间的嫩穴再度被男人的性器填满,傅钰无处躲避。
一代掌门如此不耻,竟被凡间的官兵打屁股打射了。
若是凡人五十大板便遭不住了,身体弱的甚至直接死于非命,但傅钰是修炼之人别说二百大板,五百大板也只是疼痛难忍而以,根本无法伤筋动骨
傅钰身体一僵,他居然被凡人打屁股?
傅钰紧身体贴在桌面上,身上冷汗直流,若说臀部的挨打的痛他可以忍受,但那瘙痒的花穴却是让他难受得不行,明明刚刚经过一番的蹂躏,他的身体就因疼痛再次产生了情欲,花穴处汁水淋漓,随着板子的动作一开一合,花液流了一桌子,看得人想立刻提枪上阵好好亲吻亲吻,让这贪吃的小花好好尝尝阳峰的厉害。
傅钰的腿部不停地在抖,整个人都在发颤,疼,很疼,花穴受了那么多的凌虐,这人一下插进来哪怕只进了个头,也让他疼得弓起了身子,但是疼痛的同时,深处还叫嚣着要更多,想要更狠更凶的东西贯穿它,傅钰被自己的想法吓得清醒了,他怎么可以自甘堕落委身于这些恶心低贱的凡人?
醒目一拍,傅钰的身体被翻了个面,他的衣带松散,被人玩弄时更是解开了里衣,这一动便让上身的衣衫更松散了些许,他的腹部不知为何还是高高耸起顶着桌面,紧紧贴着桌面,冰的傅钰一抖。
腹部太高就导致趴着的时候很难受,而且还会导致臀部翘起,看着就像是在勾引人一样。
那人突然停了动作,让傅钰再度挺起的阳根无地自容,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死死地卡在那里。
,刚刚已经排出去了不少,但是这肚子却是一点都没下去,要么是里面的东西实在太多,要么是掌门梦境里的身体已经习惯如此,即便把东西全拿出去,也不会消减半分,梦里的他会一直顶着这个空荡荡的肚子,直到再次有人用别的东西将他灌满。
傅钰趴在桌上,他下面的身体无一处完好,各个肿疼的要命,但是这地方他上哪里去弄药?只得放轻自己的意识,不去在意,就在他将要沉睡之时,一个火热的阳物猛地灌入他的花心!打的他措手不及!
更深层的珠宝顺着他体内的河流倾巢而出,痛得傅钰上气不接下气,然而这还没完,韩九陵如法炮制,又大力推了几次才算完,将傅钰白皙的肚皮蹂躏得红肿,他胯下淫水连绵不绝,将衣摆打湿黏在腿上,白色的衣料一旦沾水便会变得透明,傅钰腿间的风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牡丹花蕊隔着一层布料在美人的腿间绽放,似在引人采摘。
傅钰的阳根一直硬挺,但是他的手无法去抚慰,只能靠在桌子上磨蹭,最后在挨打的痛苦中舒爽的释放。
他的腿一直保持着大张的姿势,让男人轻而易举的得逞,一直在收缩的花穴乍然吃到东西开始拼命吮吸,里面本就肿胀,甬道比昨日小上几分,也紧致了几分,咬的韩九陵头皮发麻,阳峰对准掌门的花穴向里面挺动,只吃了个头便堵在了花唇处,肉壁滚烫且柔软,将入侵者舔舐的水滑,但是就是不肯放它进去,剑比剑鞘大了一圈,剑死命磨着剑口但就是进不去。
两颗朱果从衣衫中跑了出来,摩擦着桌面,傅钰闷哼一声,紧接着一个板子猛地拍向他的臀部!
“好了,既然赃物已经还了,接下来就该是惩罚了,罪犯傅钰,偷盗钱财藏于体内,甚至藏于佛像之内做苟且之事,屡屡亵神玩弄百姓,本官判你二百大板,牢行三年,你可知罪!”
“呃啊!嗯!”
臀部遭受重击,不远处的花穴自然也被牵连,花瓣随着板子动作一颤一颤的,好似在吞吃什么东西,傅钰的雪臀在拍打之中泛起了火红,又疼又麻,可是没有给他任何的喘息机会,一边升起另一边落下,两块板子此起彼伏教训这个可耻的“妇人”。
惩罚结束后,傅钰被带到了牢房,连带着他身下的桌子一起被关了进来,当然这只是他的感知,而实则是官府的这些人瞬间消失,此地只留有两人,一个是不能动的他,另一个则是为他“接生”的“稳婆”,也是昨天在寺庙中将尚在佛像中的他艹得合不拢腿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