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需要脱得那么干净,那只是他为了享受她身体的恶趣味!
“最后一个问题,”当她从漫长的眩晕中醒来,穿起衣服要离开房间时,他问道,“你要用我的力量做什么呢,小叶莎宝贝儿?”
回答他的是响亮的落锁声。
其实不需问他也知道。人界这几年动乱不断,无数惊慌失措的信徒来到教廷哭着祈祷,央求圣女用法术予他们庇佑,纵使叶塞尼亚再怎么奇才,魔力也不够分那么多。最开始她一个月来一次,然后两周来一次,现在一周来一次,越来越疲惫,越来越虚弱。原来她骑上来还能自己动几下,现在呢,现在全靠他了。
“你……你快点射……”现在他粗大的肉冠抵着她娇嫩的子宫肉膜碾磨,她的呻吟则带着哭腔,抓紧了他的袍子,“快点呜呜……”
快点什么?快点把力量借给她,然后让她出去消耗性命、拯救那些愚蠢的信徒?
恶魔的性器突然开始了变形,柱身和冠头上都长出无数条小小的触手,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穴道又被迫撑大了一圈。那些触手顶端还有微小的吸盘,吮吸着少女敏感的媚肉,在少女脆弱的子宫壁上吮吸搔刮着。叶塞尼亚许久没有受过这种刺激,蜜肉咕噜咕噜地喷出汁水,痉挛着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停、停下呜啊啊啊啊不行了……”
被干到潮吹不止,双目翻白的少女没注意到,吮吸着她两只红肿奶头的早就不是男人,而是从恶魔背后生出的、和性器相似的触手;她也没注意到,她蜜穴里喷出的汁液没有淌到恶魔袍子上,而是被一条塞到她身下两人交合处的触手全部吸走了。潮吹持续了很久,久到少女快要昏迷时,才终于感到熟悉的精液射进子宫里。浓厚的魔力自小腹扩散开来,少女疲惫又满足地呻吟着,在恶魔怀里昏睡了过去。
少女终于安宁下来,恶魔背后涌动不停的触手也随之消失。奥兹华尔德低下头,怀中少女的睡颜在烛火的映衬下显得很柔和。她的发辫在激烈的折腾下散开了,只剩那枚象征着地位的圣羽发饰还斜斜挂着。恶魔用自由那只手取下它,扔到了地上,理顺少女光洁的长发。她睡得很踏实,子宫壁轻轻翕动着,温柔又缠绵地吮吸着恶魔的肉冠。他没再去顶弄那颗可爱的小胞宫,而是凑近了少女的耳畔。
“如果下个星期教廷还没解决动乱,”恶魔轻声说,“这个游戏就结束了,我的小叶莎。”
叶塞尼亚能用黑暗元素击倒他或许是凑巧,但教廷的锁链却从来不足以锁住他这样的恶魔。他被关进这里的半年多后,其实就已经恢复了打开颈锁的力量。若是他想,完全可以把整个教廷掀翻,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一番圣女的所有权,再把他们全部杀死。那样会很有趣,但他至今还没有这么做……没有这么做。
他认为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混乱都是有趣的——但不包括它们威胁到他真正的趣味时。
“深渊的奇珍异宝有成千上万,以后你再也别想戴那种破烂羽毛。”
除了他之外,不该有任何事物让她为之虚弱、苍白、憔悴、奉献、流泪,……投入真心。
倚靠在他胸前的少女睡得很熟,面容恬静,像是在做一个安静的美梦。恶魔挥挥手,千百枝蜡烛顿时熄灭,整间石室陷入一片温柔的黑暗。
彩蛋:触手剥开穴肉,欣赏内壁和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