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终于被拿走了,然而立刻就有更粗大的肉棒插了进来,白檀禁不住再次发出一声哀叫,发抖着夹紧了自己细嫩的内壁。
第二天晚上,整个宫廷内都以最高的规制装点,除了举办夜宴的宫殿之外,每一处亭台回廊都悬挂着只有在国宴时才会点起的宫灯,更有无数的宫人婢女盛装打扮,婷婷袅袅地站满了平日里宵禁的各处。当今皇上的三弟,人尽皆知其雄才伟略,战功卓绝的肃王凌岳,此刻正在宫中仪式的安排下,缓缓步入殿里。
此刻大殿上所有的权贵都已经齐聚一堂,以丞相为首全都恭敬地低着头站在两侧,凌岳本就高出寻常人不少,身量健硕,面貌英俊气势不凡,其他人又都低头行礼,一时之间他给人的压迫感几乎到了顶峰,皇上此刻正坐在龙椅上,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甚至已经露出了微微皱眉的神情。哪个帝王会喜欢一个比自己气势还足战功赫赫的王爷呢?
皇上看着眼前好久不见的凌岳,今天他虽然没有戴甲,只穿了一件深色的礼服,上面刺绣着文竹似乎想要缓和一些他武官的气质,可是多年征战在他身上留下的刀血风霜的气息和他挺直的脊背,宽厚的胸膛,无一不显示出这个男人从最危险的边境而归,十年岁月非但没有削去他的棱角,反而让他在一片荆棘中成长为一棵苍天大树,让人不得不去仰仗依赖。
凌岳也默默地看着他许多年不曾再见过的皇兄,其实对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他早就知道,他强迫自己伪装出一副知礼谦顺的模样,实际上对方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羽翼未丰的小鸟,吱吱喳喳地虚张声势罢了。凌岳环顾了一下四周,居然一个还勉强有些印象的官员都没有看见了,果然整个朝堂早就被他这个容易猜忌的皇兄完全换成了自己的心腹。
他心中冷笑,对着皇上行了礼,正要拜跪,那人却好像不敢受他这一跪,已经从龙椅上站起来扶住了他,一边还露出了一个虚假的笑容,似乎很怀念自己一样。众人寒暄一阵子,凌岳终于入了座,很快就有一队美人扭着纤细的腰肢来到殿中,开始表演起来。
虽然对这样的场合心中十分不耐,但是凌岳还是尽量伪装,毕竟他此次回来,心中已经有了计划,这些其他的事情也无关紧要。似乎是看出他对歌舞表演并没有什么兴趣,甚至连身前桌子上的美味珍馐也不见沉溺,天子更加有些忌惮,他十分害怕看不出喜好的人,尤其是当对方还是手握兵权与他颇有渊源的故人。
“肃王看来对这些莺声燕语毫无兴趣啊?”当今天子一边喝酒,一边装作不甚在意地样子询问。
“臣弟平日里在营中金戈铁马,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样的歌舞了,一时间也没有了欣赏的闲情雅致,还望皇兄见谅。”凌岳笑了笑,俊毅的脸上因为这表情更显得有魅力,一时之间还在场上的舞姬都羞红了脸。谁不知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维持朝堂安稳让无数蛮族望而却步的王爷,不光英武善战,居然还这么英俊疏朗。
“其实除了这个节目,听说丞相还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儒芷啊,既然如此,你就把你的惊喜请上来吧。”天子摆了摆手,立刻殿上的舞姬们就全都退了下去。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一个一人多高的精美木盒被推了上来。密密麻麻的御前侍卫手持小号弩箭居然团团将这木盒围住,然后有人把木盒下拴着里面东西的铁链固定在大殿的柱子上,之后又有一对强壮的穿戴铠甲的卫兵上来,将木盒终于打开了。
人们争先恐后地引颈而望,人人都很好奇这么大的阵仗到底是为了什么,木盒中走出来了一个身着白色纱衣的绝美佳人,身上同时具有两个性别的特征,一时之间因为被他的美貌震惊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就连天子都微微张着嘴看着。白檀执掌的冰雪山庄本来就是一处暗门,平日里无人见过他的长相, 只是听闻他的艳名。在外白檀向来易容示人,包括和凌岳相处的数日也一直未露真容。
只见佳人微启红唇,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是发出了些气声,显然是被人用药封住了声音,他美丽的眸子羞愤地盯着面前的那一队全身武装的卫兵,居然直接出招,向对方出手了。其实白檀身上的软筋散药效仍未过去,他的动作在外人眼中已经是极快,瞬间就踢倒了几个稍微功底较弱的侍卫,可是他自己知道这力度根本不够将人打伤,那些被他攻击到的人很快就能再次起身对他反攻。
凌岳看着眼前招式凌厉样貌绝美的佳人居然有些熟悉的感觉,可是他很确定,自己若是见过这般相貌的美人,一定会记得对方的名字。丞相的这个惊喜确实比刚才的歌舞要好看太多,他能够感觉到眼前这人功力极高,只是被封住了内力,不能发挥。美人身材纤细,窄腰腿长,一双美目此刻犀利明亮,长睫翻飞,偶尔被卫兵碰到贝齿轻咬着唇,又会再一次地拼命迎上去。
大殿里所有人都被这样刚烈倔强的美人吸引,虽然美人不能言语,可是他偶尔发出些毫无意义地呻吟也令人心驰神往,荡漾起来。然而众人都知道,单纯靠招式几乎很难取胜,他这样撑不下去太久的。可是他仍然在众多顶峰状态的卫兵的围攻下,利落地将人扫到在地,姿势优美,乌发纷飞,雪袂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