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度炙热,但是却格外的舒服,他悄悄的将自己向后仰就像靠在西里斯的身上一样。
半晌,阿普切直起身子,将已经分好的细砂装在四个瓶子中,朦胧的柔黄色光芒中,那细砂泛着点点犹如钻石一般的光泽。
学院的休息室前,西里斯看着那紧闭的门,没有说什么,只是伸出了魔杖,淡红色的光芒连接着墙壁,渐渐显示出一个金色的纹饰,伴随着纹饰的加强,那魔法阵也终于显示出了他本来的模样。
“要知道,当初做活点地图的时候,我们可是把每个休息室门前的魔法阵都画了下来的。”西里斯说,看着那金色得纹饰,似乎又想到了曾经趁着夜晚和詹姆他们披着隐身衣各个休息室门前抄魔法阵的时候,那时候他们已经四年级了,原本能轻易装下四个人的隐身衣明显变得有些狭小,他们只能窝着身子弯着腰还要时刻警惕有没有巡逻的教授和夜游的学生。
将神圣之地添加后,由确认了将所有的小巫师设立为不需要邀请亦可以进入的主人位置,阿普切这才和西里斯离开。
并排躺在床上,阿普切看着绿色的床幔。
“西里斯,对于你来说,过去,才是最好的,是吗?”阿普切说,即使没有说,但是他依旧能看出来,在那一刻,西里斯眼中的笑意,那是对过去的怀念,也是对过去的思念。
“但是,那些都是过去的。”西里斯说,即使怀念,詹姆也不能回来,陪伴着他们的,依旧是那个冰冷的墓碑,和墓碑上冰冷的字眼,他们的伙伴,他们的战友,永远的在那天长眠,也永远的离开了他们。
“西里斯……”抿了抿唇,阿普切没有说什么,只是缓缓的合上自己的双眼,这已经是早就知道的答案了不是吗?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对于西里斯来说,最重要的永远是詹姆,是哈利。
伸手狠狠的敲了敲阿普切的脑门,就算没说话,西里斯也知道阿普切又钻牛角尖了,这个孩子,什么时候能给自己一点自信?告诉自己,他很重要难道很难吗?
“但是,其实现在也还好。”西里斯说,大手一伸将阿普切揽在自己的怀中,看着曾经讨厌的颜色。“虽然我怀念,并且希望回到过去,但是我们都知道,时间,是最神秘的魔法。”
“邓布利多教授说过,死亡,并不是结束,而是另一场伟大的冒险。”西里斯说,转头看着阿普切。“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或许他们还在等着我们。等到那一天到来,我们将会再见。”所以,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先让我们就这么静静的拥抱,因为,我们还拥有彼此。
低头,阿普切将自己的脑袋握在西里斯的肩膀,他不想让西里斯看到自己如今的样子,那一定是超乎想象的丑陋的模样。
以为如今的状况,魁地奇球赛也停止了,因为他们没有心思去争取那个所谓的荣誉,整个操场静的吓人,走在空荡荡的草坪上,西里斯难得肯去巡逻,阿普切也乐得轻松。
这,大概是一个多灾多难的一年吧,如果您知道了如今的样子,还会那么坦然并且欣然的接受死亡吗?阿普切想,向着一边邓布利多教授的坟墓走去,那是一片洁白,墓碑上是被雕刻的精美的字。但是今天,这里似乎有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是一个老人,他整个人靠着附近的一棵大树坐着,穿着黑色的风衣,银白色的头发垂在肩头,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但是即使有些寒冷,他依旧没有给自己哪怕一个保暖咒,只是坐着,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墓穴。
猛地,一个不可能的答案在阿普切的心头划过,他记得在假期的时候看到的那本来自莉塔·斯姬特的邓布利多教授的生平,当中被多次提到的一个名字,一个象征着一个黑暗时代的名字,即使是如今,那名字依旧带着自己的威慑力,但是同voldemort的不同,他的辉煌,是一个时代,一个大陆的辉煌,即便最后失败了,但是也依旧拥有自己辉煌的名号——盖勒特·格林德沃。
不得不说,对于这个名字,阿普切还是熟悉并且熟知的,曾经的初代黑暗君主,也是被称作有史以来最强大的黑巫师的男人,即便现在他看起来风烛残年,但是那双眸子,依旧带着自己的光芒。
但是,他现在不应该是在纽蒙嘉德才对?
缓缓平复自己的呼吸,阿普切将手放在自己的袖袋中,哪里是自己几乎随身携带的,邓布利多教授交给自己的信,和那个已经干涸的血誓瓶子。
“格林德沃先生?”站在老人的面前,阿普切问道,尽管自己的心脏在告诉自己危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依旧可以站在这里,并且低头看着那个靠着树坐着的老人。
似乎很久没有听到人说话的声音,又或者那声音听起来太过年轻,格林德沃过了一会才站起来,他看着阿普切,那双蔚蓝的眼中却没有丁点的胆怯,即使他手中连一根魔杖都没有。
“我觉得,既然您在这里,似乎我可以猜想,您已经知道了所有?”关于邓布利多教授的死亡?
缓缓抬眼看了一样阿普切,他伸出手,那手枯槁的仿佛裹着皮肤的树干一般,即使阿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