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打了周林一个耳光:“这里哪有你的座位?跪倒座子下面去!”周林乖乖地跪了下去。张灵抬起一只靴子,用靴尖挑起周林的脸,说:“你该做些什么还用本小姐告诉你吗?”周林怔了怔,马上反映过来,他心底积聚着巨大的耻辱,但丝毫不敢反抗。因为他已经领教了这两位魔女的厉害,更何况开车的姬小影是女子特警队复员的。
他闭住眼睛,颤抖的双手捧着张灵的长统靴,伸出了舌头,轻轻舔着。“睁开眼,看着本小姐!”张灵娇喝道。周琳睁开眼,他发现张玲薄薄的红嘴唇微微下撇着,就像看贱狗一般轻蔑地瞅着他。
轿车在繁华的大街上疾驶着。人们怎么也想不到,车中,两位美少女正在蹂躏着她们的“猎物”。
突然,盈盈兴致所来,要求周林同时为她们两人“服务”。张灵会意地点点头,用靴子蹬住周林的脖颈,把他仰面朝天蹬倒在地。他平躺在车内,张灵把两只靴子都踩在他的脸上,命令他用舌头把靴底好好“打扫”一遍。而盈盈则扒开周林的裤子,脱下自己的旅游鞋,用那双穿者肉色丝袜的玉足蹬在周林的小弟弟上。盈盈的命令是:“狗奴才,那阵子你不是挺不老实?现在,用你的‘小弟弟’给姑奶奶做做‘脚底按摩’!”此时,周林的“小弟弟”坚挺起来,他努力控制着自己,收缩着“小弟弟”,为盈盈做‘脚底按摩’。在上边,他也没敢怠慢,用嘴含住张灵那15公分高的靴跟,舌尖不停地打着转,做着“清洁工作”。
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兴奋,倏然间,周林控制不住自己了,下边就像决堤的大坝,狂泄了,盈盈的一双玉足顿时被“水漫金山”。他听到盈盈的娇斥,他感到张灵愤怒的双脚开始疯狂,靴跟用力抽擦着他的嘴巴,他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快被踩烂了。他看到盈盈伸出涂着银色指甲油的纤手,捡起那双旅游鞋,狠狠抽打下去。连一声惨叫也没来得及——因为他的嘴里填着张灵的15公分的靴跟,周林昏死了过去…
某一天放学时间 金钟地铁站 6:15 p.m.
我在等,一个不相识的她,你问我在等什么?待会儿告诉你。
我的要求很高,而且对校服很执着,当然最紧要都是样子漂亮,更重要是乖乖女,这是我的癖好。湾仔往金钟转去荃湾线的人群涌到了,我亮起金睛火眼,去望清楚每一个人,但是…暂时请原谅目中无人的我,我只会去认清身穿校服的女学生。眼前有一个大约中三、四的女孩,身穿真光旗袍服,扎着两条长长的马尾辫子,她身形不算太高,但因为她用侧背的袋而不是用背背的书包,从后看她只见她的 pat pat 左右摇摆,而且旗袍令她的 pat pat 更见丰满,我已决定将目标锁定了。
有经验的人都知,放工放学时间的金钟站往荃湾,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地方,一群又一群人像野兽般冲进车厢,无论着西装的抑或着校服都不顾仪态地尽量迫入去,这正给我一个有利的空间,什么有利的空间?说到如今,大家都应该知我在干什么,用最简单最常用的字去解释,可以用“色狼”,在日本,可以叫“痴汉”,不过无论怎样称呼,对我而言都没有所谓,如今的我,只专心在这个真光妹身上。
“往荃湾线列车即将到站……”,到了到了,虽然已处于有利位置,我已站在真光妹的身位等待上车,但我仍有半点焦急,恐怕“她”或其他人知道我在想什么而有所戒备,时间过得特别慢,心中不断咒骂这班地铁怎么来得这么迟。
一开车门,所有人的目标是车厢中的有利位置,对他们来说,有利位置是近扶手、又或较空旷的空间,而我的有利位置就是紧贴这个真光妹。这班车很迫很迫,当然这正中我下怀,她只能迫到近车门的位置,而我则紧紧来她的背后。我的手,已经很不自觉的,放在她的 pat pat 上了。
我将手放在她 pat pat 上,她好像不察觉,又或者已经习惯了挤迫的地铁,所以觉得身体有其他东西压着也情有可原,我又怎会甘心于这样?趁住行车时的摇动,我用姆指在她的 pat pat 上试探地扫来扫去,她好像察觉了,她的手放在她 pat pat 的地方,希望能隔掉我的非礼,但我又怎会让她成功?我不去摸她的 pat pat,反而去摸她的手,又是像刚才的来回抚摸,我见到她连耳根也红了,果然没错,她是一个很怕羞的人,我认定了她是会忍受而不会叫的,下了这个决定后,我将会更变本加厉。
不知她会再哪个站下车,时间宝贵,我要加快动作。
她看来不愿意我摸她的手,摸了一阵后,她缩开了,既然她已经知道我在搞她,我的动作更大胆了。我这次一掌就盖住了她的 pat pat,不是静止的放在上面,而是不安份的轻力搓弄,我完全感受到她 pat pat 的弹。为配合一早已勃起了的下面,我把整个下身贴住她的 pat pat,我下面的感觉是柔软,大概同一时间,她的感觉是坚硬,不过我无暇去体会她的感觉,我下面不断的顶着她 pat pat,随着地铁摇动左右磨擦,我慢慢将下面移到她 pat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