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落正对着消息框,摆出一副老人、地铁、手机.jpg的迷惑脸,身后忽然响起周若煦的声音。
不到发情期,就一点都不能做吗?他的语气有些幽怨。
虽然他不知道发情期的确切定义,但能简单粗暴地感应到,只有在这段时间内,言落落才会呈现意乱情迷的状态。
言落落拍拍周若煦捏肩的手背,摇了摇头。
与其说不能做,倒不如说是不想做,完全没有世俗的欲望。
但现在情况有变。
其实我发情期提前了。言落落小声说道。
周若煦看起来委屈汪汪的,独独瞒着他,心里总过意不去。
闻言,周若煦眼前一亮,雀跃地从背后抱住言落落,把脸埋到她的脖颈上。
太好了,周若煦用力嗅着言落落的体香,恨不得把她的一切都纳入体内,是不是可以做那种事了?
话音未落,年轻男人柔软的舌头,就舔上白嫩的天鹅颈。
他在那个漫长的周末涨了不少姿势,知道该如何哄言落落开心。
舌尖轻轻滑过她的肌肤,舔舐着,抚弄着,撩拨着,掠起阵阵痒意。
言落落香肩微颤,环抱双臂捂住酥胸,身体被刺激得蜷缩起来。
咿呀你这孩子难道只想跟我做这个吗?她轻启贝齿,媚声嗔怪。
没有,我只想让言姐姐舒服,如果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了。
周若煦说着,小嘴却没停下,唇瓣轻巧地含住耳垂,舌头shi答答地抵上去,若有似无地吮吸起来,吮得言落落轻声yin哦。
嗯啊倒也不是不喜欢
只是她刚来过两发,实在有些乏了。
少年人不明就里,小舌沿着耳廓划过一圈,最后停在耳朵尖尖上,极快速地撩动舌头,像犬类啜饮蜜露。
濡shi温润的触感,几乎要把言落落融化。
她上身战栗,心神荡漾,情不自禁夹紧双腿,一小股略带凉意的ye体再次奔涌而出
嘶嘶嘶疼疼疼疼!
一声哀嚎如雷贯耳,把周若煦吓了一跳。
怎么了?是我咬疼你了吗?少年人诚惶诚恐,狗尾巴炸了朵花。
没有,不是你的问题。言落落歪倒在椅子上,仿佛遭遇春宫滑铁卢。
她的下体,竟然肿了。
不止外Yin肿胀,小xue里也有种擦伤的疼,连淌点儿爱ye都难以忍受。
言落落不禁蜷起下身,陷入沉思。
之前做爱的时候,她光顾着沉浸在欢愉里,水也足够多,压根儿没注意体内有什么不适。现在激情退却,头脑清醒了,感官明晰了,痛觉和后遗症也涌上来了。
虽然小xue肿痛是做爱做猛了的常见副作用,但至于吗?才做了两次啊亲亲!
言落落懊恼地揉了揉太阳xue。
她悟了。
大鸡霸是把双刃剑,欲想承其爽,必先受其痛,痛了还想爽,爽了又得痛。
救命,这什么死循环?更麻烦的是,如果不能做爱,那后面几天发情期该怎么过啊!
面对周若煦的嘘寒问暖,言落落只想对月咆哮。
两个忙碌的人,都没有注意到,办公桌玩偶摆件的眼睛里,有微弱的红光在悄然闪烁。
数十公里外,一个戴着兜帽的男人,正用电子眼监视着这里的一切。
p.s.作者的话:又一章加更掉落~大力球珠珠!凑到400珠就又能多更一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