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缓缓上升,周越冷着脸笔直地站在正中央,与此相对的是没骨头一般死死缠在他身上的容悦,手已经掀着他的衬衫下摆钻进去摸他的腹肌,还在电梯里呢,指尖就想往他裤腰里插。
周越没有阻止,也没有回应,他还在气头上,尤其是被她踮起脚主动用唇够着,看着自己朝思暮想屡次索求屡次被拒的那双唇,此刻倒是成了便宜货,上赶着拼了命地往他嘴边送,奈何身高差距太大,全落在了他的脖颈上。
容悦突然踩了他一脚。
眉头还没来得及皱,她就踩着他的皮鞋,攀着他的肩膀踮起脚尖,唇堪堪擦过他的下巴,鼻尖蹭上他的唇。
周越愣了一下,随即抿起唇高高地仰起头躲开她的sao扰,得到她嗯嗯~的一声不满的撒娇,急得张口叼住他暴露给她的喉结。
弱点被人含在嘴里要挟,周越没忍住身子一颤,于是她含在嘴里的东西就不断上下翻滚,又惹来她不满的哼唧,用舌追着舔。
硬疯了。
周越甚至怀疑自己裤子是不是快要被撑裂了。
电梯上升十几层楼的距离不过几十秒,可在两人看来都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不过再漫长的等待都有尽头,数字慢悠悠跳到16,叮的一声金属制的大门缓缓打开。
周越立刻抽出被她踩在脚下的鞋子,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走,抱着他的人还是不肯放,脚步踉跄混乱地跟着,还好不远,在她几乎就要摔倒的时候周越停在了一扇门前,拇指往门锁上一按就扭开了门。
容悦呜呜嘤嘤地嘴里听不清在说什么,大抵是在埋怨男人过于冷淡一类,夹杂着哭腔听得人心直疼。
周越怎么可能不心疼。
落了锁,他靠在门板上仰着头,任由容悦抵着他乱摸乱啃。
她又在踩他的脚了。周越将头抬得更高了些,垂眸看着容悦的发心,感受她伸着脖子主动亲吻他柔软的下颚内侧。
欺负人她小声哭骂着,手倒是十分嚣张地在解他的裤头,力气没个控制的,时不时捏揉到被压在里面硬挺着的Yinjing,让周越头皮一阵阵发麻,又爽又疼。
周哥哥似乎终于认识到了他如果铁了心不动,她就无法把他怎么样,容悦改了方法把下巴顶在他的肩膀上娇娇地哭:难受周哥哥,帮我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周越终于肯低下头,就着她的动作在她耳朵上一吻:帮你什么?
要鸡鸡,容悦用肚皮去蹭他,要周哥哥的大鸡鸡插我
容小姐,上次我就想问了。周越轻哼一声,尽力压着胯下热烈燃烧着的欲望:你知不知道自己喝了酒以后性子会变?
变得诱人,变得魅惑,变得积极,变得欠挨男人cao。
容悦皱着眉头轻声哼着,下半身的空得发痒,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做爱之外的任何事,也就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只是不断地贴着他蹭,娇声求着:不嘛,求你抱我,去床上。
喉头一滚,周越弯下身子把容悦扛上了肩,手摸到她大腿便蹭了一手的滑腻,她的水已经shi透了股间,流到膝盖去了。
许久没人睡过的大床带着床品崭新的气息,也带着一丝冷硬,可身子贴上去的触感却是温暖柔软的。
就好像他一样。
容悦被放在了大床正中央,燥热难耐的身子刚一陷进去就挣扎着想翻身往男人身上爬,周越大手拍了她屁股一下训斥道:听话。
容悦被拍得嘤咛一声身子软了下去,侧身窝在被单里满眼含泪地看着周越,周越只是不疾不徐地把容悦的鞋子解开丢下床,终于长腿一跨也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