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的手腕被他用领带平整地绑了起来,刚才由她勒住他脖颈的缰绳现在转而将她束缚,人为制造出的倒错感让容悦整个人都泛着粉,显得格外娇嫩可欺。
连衣裙还是没有好好褪下,而是被他将裙摆塞进了嘴里,好端端一条齐膝连衣裙,上了周越的床就变成了段子里齐锁骨的性感内衣,浆果红的浓郁色彩让她像是一枚剥了皮的甘甜果实,被他拿捏在指尖,任他伏在柔软浑圆的胸口舔舐啃咬,细细品尝她皮肤上所有的美妙滋味。
她的ru头被他隔着胸罩咬着,时轻时重得让她本能地想哼却总也合不上他的节奏,好在嘴里咬着布料,让快感不是太难捱。他仿佛挑衅一般抬眸盯着自己,伸出艳红的舌尖故意隔着ru罩舔给她看,容悦突然就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太坏了,委屈得鼻子直发酸,明明他另一只手早就伸进去肆意揉捏,掐得她已经yIn荡地分开双腿扭来扭去,唇舌这边却只肯隔靴搔痒。
周越会不知道容悦欲求不满吗?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在床下欺负他欺负得那么欢,上了床可就轮到老公欺负老婆了。周越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还建议过容悦上床报复他,甚至觉得,这世界上再没有什么事情比把容悦cao哭更能让他获得成就感与满足感了。
技巧娴熟的男人有意欺负,结果会如何简直显而易见,连胸罩都没有完全褪下的容悦被他就这么玩到高chao了。
唔、呜唔
ru房带来的高chao感觉并不强烈,但缓慢绵长且不容拒绝,像是只要他继续咬她,她就能一直高chao下去一般。
而趴在她身上的周越好像看透了这一点,唇舌与手指故意不停,又好像兴奋得更卖力起来,仿佛就想看她被快感逼疯,出糗哭鼻子的难堪样子。
曲在他腰侧的白腿下意识一蹬,与柔软温暖的布料摩擦带来更为舒适的感受,或许是ru房高chao真的很浅,容悦呜呜咽咽的同时竟然还有脑子想,这一脚要是踹在他身上就解气了。
但是也只能是想想,她现在全部力气都用来绷紧了身子,浑身直发抖,仿佛被人按住定格在了进入高chao的瞬间,已经快要分不清楚此时到底是舒爽还是难受,而周越这个坏蛋竟然还用牙齿叼扯着她的ru头对她笑。
容悦终究还是掉了眼泪,她仰起了头躲开了男人的视线,听到口中传来短促的布料撕裂声,一瞬间便足够理解为何会有人喜欢在做爱时撕毁对方的衣物以那声脆响为号令,容悦无处着力的肌rou仿佛终于找到了发力点,狠狠地弓起了身子一下下抽搐着,力道大到周越都有些压不住她。
嗯啊啊啊?哈呜呜、唔啊啊哈啊?啊随着窒息感,叼着布料的口再也忍耐不住大张,布料瞬间弹落打在了男人的鼻梁上。喘息之间她忍不住发出了令人羞耻的叫床声,泪水也一并蜂拥涌出,哭花了脸。
容容乖去得真好看,不哭不哭。
周越终于将她的内衣合着红裙一齐推起,双手揉捏起她的ru房,用拇指与食指的指侧夹玩着ru珠,其余手指则把她的两团白rou捏圆搓扁地玩弄。他俯下身子去舔她的泪水,一派心疼她的样子,完全不顾这些泪水全是因为他干的好事才掉出来的。
呜咽和抽搐都逐渐被他安抚,平息下来的容悦只感到自己全身肌rou酸软,一并都脱了力,唯有下身的小xue紧紧缩着,昨日才被男人cao开的小孔此时此刻显得空荡荡,哪怕rou壁都紧紧地吸合在了一起,也觉得空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