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有透明的尿液断断续续漏出来,顺着马腹滴到地板上,骚太子居然被操得漏尿了,“呜……尿了……好讨厌……不要呜…”
那小木马还在晃动,小鸡巴的尿液漏个不停,马背上的太子半趴着啜哭。
怀孕的人随着月份的增大生理上越来越不能控制,封幌下床将那敏感哭泣的皇后拦腰抱起,几个阔步放到床上,拿起手帕擦拭那哭湿的小脸,弯着身子问:“赤儿怎么了?”
封对月只觉得突如其来的讨厌情绪,抱着膝盖转向一边,喉咙不时发出几句啜泣。
封幌将他翻过来,说:“这个姿势对孩子不好。”
他摸着封对月隆起的小腹说:“是朕弄的木马让你讨厌了吗?”
“不是,”封对月摇头,眼睛像流泪小猫那样水润润可怜怜,眉毛几乎要撇成一个小“八”说,“是赤儿自己,总是心烦气躁,夜不能眠,难以控制情绪,有失礼仪。”
封幌听了心一软,将他抱到怀里说:“那都是因为你怀了孩子的缘故,是朕让你太辛苦了。”
他摸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腹说:“朕不知道怀孕居然这么辛苦,等他出生或许朕应该先打他一顿屁股。”
“这怎么行!”封对月护住小腹说,“你这样做,还是孩子的父亲么?”
封幌一笑,说:“或许打一顿已经不够了,他还未出生呢,就开始挑拨父君和母后的感情,要是出生了和朕争宠怎么办?”
封对月说:“这有好争的,人对夫君,和对孩子,情感是不同的。”
封幌有些不高兴,抓着封对月的手腕说:“我不管,不论有多少人,赤儿都要将父君放在第一。”
封对月脸一红,侧开道:“这个哪能,若是孩子多了……”总要分心的。
封幌抿起唇,皱眉将封对月下巴捏起来,眼里染上阴鸷说:“不能吗?”
封对月被他这样子吓了一跳,“父君……”
封幌不改冷意说:“太子,朕让你生产,给你的‘故友’升官加爵,是为了让你安心跟在朕身边,而不是说你可以将情感转移。”
封幌贴近封对月轻问:“太子,永远要听话、要效忠的誓言已经忘了吗?”
封对月感觉男人虽然高高在上地在他耳边说话,可是他却从那话语中听到了恳求。
他张开双手将男人抱住,脸颊紧贴男人胸口说:“没忘,臣一辈子都会记得,不是为了让彼此心意更加相通所以才举行婚礼的吗?孩子也好,故人也罢,能让赤儿哭着还忘不掉的,只有父君一人。”
他红着眼睛说:“我是父君的太子,是父君一辈子都可以信任的人。”
“赤儿……”封幌抬起封对月的脸,此时黑色龙袍与红色风袍交相辉映,君王高大结实的身躯前太子柔顺美丽,他们是父子,是君臣,也是夫妻,封幌捧着那令他无限怜爱的小脸说,“你是朕的太子,也是朕的皇后,你是朕最后的良心了。”
他说:“赤儿,永远不要背叛父君。”
“这不是命令,是请求。”
他说着,将太子抱到怀里。
封对月禁不住鼻子又泛酸,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发出小孩子一样“嘤咦”的哭腔。
封幌揩去他的眼泪笑他:“哭成这样,朕都不能欺负你了。”
封对月抓着封幌的衣领哭诉:“就是父君正事不干,才让臣一直心烦意燥……”
封幌眼眸沉了几分,“朕许久没碰你,怕你不好接受,才又弄这又弄那,”他将封对月拉进怀里说,“你以为朕不想亲自来么。”
封对月鼻子都要塞了,说:“哪有人新婚之夜玩木马的,难道人是摆设吗……”他说到这里低呼一声,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在求欢,哭哼一声背过身去!
封幌见他怀孕后娇气许多,直言不讳的样子也可爱,从后面环着他说:“朕的太子长大了,但是羞赧的样子还是这般,你跟父君说想要那物,父君就将它送上来给你好不好?”
封对月脸一红,几乎要红到耳根,“你……我,我…”他张了张嘴,却始终无法将那种话说出来,快要掉泪跺脚,逼穴里残留的秘药又痒,哭叫道,“我才不要!”
封幌笑起来,但不敢让太子听到,他无声笑了一会,调整表情,以极其怜爱的姿态蹭着太子的小脑袋说,“嗯,你不要,是朕自己要给太子的。”
他将封对月小小嫩嫩却意外多肉的水蜜桃臀抬起来,说:“是朕那物不听话,见到太子就硬得发疼,让朕也心烦意乱,政务繁忙,太子也长大了,是不是该替朕分担分担了?”
“嗯……啊……”封对月感觉那硬物隔着布料研磨它,还未释放便能感觉那炙烫和粗大,他被烫得小身板又伏了下来,忍不住把逼后送去蹭那粗大,“好烫啊……”嗯嗯啊啊地叫起来,“好硬,进来……父君快进来……”
封幌看太子那饥渴的骚样子,不禁也心痒起来,将亵裤一扯,粗大黑硕鸡巴弹出来,热气腾腾的十分可怕,封幌眼底沉得看不清情绪地说:“很好,朕的太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