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嗯啊!”
被最深处也被操到了,他整个腰肢直接下塌,手从把着石台无力到两只手肘都架在上面,本应该是垂下的两只脚也被独活拉高,竟一左一右两边扯开,岔开夹着他的腰!
这种姿势快感强烈也是极难,却在男人勇猛有力的操干下轻而易举地做到,从后面狠狠顶进进,惹得封对月尖叫,“殿下再叫得痛快些。”男人似乎并不羞耻,还要他叫喊,自己却游刃有余地从后面顶入,一根硕大屌棍齐平地刺穿,封对月直接到脚都痉挛了,为了放松因为悬空而格外紧致的嫩逼而往两边扯开,这个动作在男人看来像是邀请他更凶狠操干般,当下独活也不疼惜了,挺起涨了有数圈的凶器狠狠贯入!“喔…!”封对月直接吐出软舌,眼白都上翻,独活也是被那一腔紧致湿热的肉浪给夹得不行了,感觉胯下越来越爽也越来越热,终于拿出真正的水平飞速抽插起来。
勇猛有力的他的速度根本不是矜持娇贵的太子能承受的,太子直接被插得眼泪滚落,一张小嘴却喘不上气,连吐出了柔舌也不觉得,整个人的身体都麻了,耳朵也听不见任何声音,感觉自己已经被插得没了神,而他确实也是反应不过来,在他濒临奔溃时他听到男人问:“殿下为何选择我?”
独活对这个一直是介意的,他希望封对月称赞他在战事上的功绩,因为他想得到心上人的认可,他怀着一丝隐秘的期待,他希望封对月能说出一个将彼此联系起来的理由,他在太子最脆弱的时候询问,因为他要听一个最真实的答案,可惜他的幻想完全落空,被操懵了的封对月凭着本能回答:“本宫,本宫向父君求…第一个,第一个射中玄鬼面具的男人…”
封对月说完还不知有何不对,却感觉男人的身体僵住了。
他意欲转过头去观看独大将军的神色,却在转到一半的时候……“嗯啊啊啊!”那是何等粗暴的插弄,大屌砰砰砰的操干直将他插得头皮发麻,“将军…将军啊…”他的余光瞥见独活冷肃的脸色,那终于开始展示柔情的男人不知为何脸色蓦的阴沉,一只大手放大在他眼前,以强势的姿势扣着他的下巴往后转,问他:“如果第一个射中赤鬼面具的不是末将,殿下也会如此屈身于他人之下么?”
封对月总算明白独大将军突然生气的原因了,但是他之前确实是“无论谁都可以”的心态,他没得反驳,“确…是如此…”他困难回答。
说完如同预料中的那样,男人咬牙骂了一声扯着他的腰肢疯狂操干。
封对月忍受不住地哭喘,他知道自己不自爱,惭愧地趴在石台上忍受男人的发泄,那物本就极猛,如今近乎狂暴,各种感官在他脑子里炸开,“啊…”龟头大力划拉过敏感区让他整个人上窜了一下,掉下来时携着重量狠狠往下砸,“唔…!”脑袋顿时空白,等反应过来后,“…呃啊啊啊!”封对月闷喊不止,痉挛着春潮和精液一起爆发了出来。
当他浑身痉挛,因为高潮而彻底发软的时候,他发现男人突然将他抱了起来,“……!”
他背靠着独大将军,腿弯被两只手臂强而有力地托住,“你这是干什么?!”
察觉男人抱着他往外面走他低呼。
男人没有说话,倒是那在他高潮时候也射了精的性器,此时贴着他的会阴,竟又笔直地竖了起来,“你…你竟然又…不行,放开本宫,本宫不要了!不要往外面走,啊!”
阳光照耀在封对月乳房的时候他低呼地捂住了暴露的双乳,此时他下身裸露,一双玉乳在空中颤抖,而这人居然抱着他往外面走,还是以孩童把尿的姿势,让他简直羞愤难当,“你!你不知廉耻!”
被骂了的独大将军老神定定地抱着美人太子说:“殿下不是要受孕吗?殿下这样弄两下就求饶,插两下就哭喘是受不了孕的,希望殿下能积极点。”
封对月气得耳红,这人分明是在借受孕的借口作弄他,“不必,下次,下次本宫有需要的时候,再知会你。”
“那你又打算让谁操你!”男人突然生气地说了这一句,封对月突然一愣,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那话语中的醋味,他感觉胯下那物又涨了几分,寻了他的秘洞,竟在此时,一鼓作气捅了进来!
“呃啊!!”封对月胯下被狠力一顶,头蓦的仰高,手也反射性地用力抓住玉乳。
独大将军冷声说:“不必知会,末将自会来作弄殿下,殿下连斥骂都无力,还是省点精神吧!”
他说完噗滋一声,挺着胯将孽根全数顶入太子的嫩逼,在仰头拼命喘息的时候走了出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你…嗯…不要往外,啊!”封对月还不知道是要先捂胸还是遮蜜穴,就被男人一下一下地戳着湿软的逼洞抱着往外走,那逼洞装满了不少淫水,一走一戳就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他想狠狠惩罚这个以下犯上的佞臣,可是他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是只身而来,四周无人待命,屋外日光鼎盛,他被男人操到了两个秋千并立的树下,那秋千不是普通的绳索和板子,而是铁索和皮革,两个铁索牵着一道宽厚的皮革,比普通秋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