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帖子好漂亮!又香喷喷的,一定是什么好东西吧!”
龙澈然夸张的叫嚷吸引了几名路人驻足观望。
“二位公子真是好福气,玉楼的花容姑娘居然主动发了函帖,邀请你们前往听曲作客呢!”
“是啊是啊!花魁节就要到了,若是花容姑娘被指了名,说不定以后想见都难啰!”
龙澈然一听有人说他好福气,自是高兴得意,连连问道,“什么!玉楼是什么地方?有趣吗?花容姑娘是谁?听名字像个美人耶!”
这一句话,倒让在场的众人都乐开了花。
“哈哈哈哈——白兄,天下人居然有人不知玉楼是什么地方!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哎,董兄别笑,想当初我们还是黄毛小子的时候也是不懂的!两位公子,玉楼是一个只有男子汉可以进去、很好玩的地方哦!哈哈哈!”
“嘿嘿,没错没错!你们既然身在成都,如果还不去瞧瞧,实在枉为男人啊!”
听他们的话意,莫非玉楼是……
皱了皱眉,风湘陵俊雅的面容禁不住微微泛起些赧色。
龙澈然却完全没有发觉不对劲,只一听是什么“男子汉才可以去的地方”、不去“枉为男人”云云,他就开始摩拳擦掌按捺不住。
“喂,管账的,这样好了,反正都是要去那‘玉楼’,不如我们就先办好正事,再顺便享受享受,怎么样?”
轻舒口气,风湘陵未有回答,径直拉起龙澈然转身冲出人群。
后面还有人在起哄,“哈哈哈哈!那位小兄弟倒是一点就通!来!白兄!我们继续讨论!”
“管账的管账的!你怎么啦?刚刚问的路,玉楼不在这个方位呀!”龙澈然匆匆跟着前面几乎小跑的风湘陵。
街道上人来人往,不知发生什么事,挤得东倒西歪,龙澈然几次要抓风湘陵的手,都够不到。
终于,风湘陵停了下来,“龙哥,适才我们一路走来,屡次听人说起那成都首富钱员外……”
龙澈然总算赶上风湘陵,微喘了口气便抓住他胳膊,“管账的!你刚刚怎么回事?”
睨他一眼,风湘陵不疾不徐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先前还有些不明白,但是现下可以接起来了。”
“咦?”龙澈然不解。
风湘陵笑了笑,“玉楼要举办花魁节,胜出的花魁可以得到那钱员外的传家之宝,玉楼……传家之宝……龙哥,你不觉得这很有意思么?”
龙澈然一愣,随即马上会过意来,“对哦!那管账的,我们是不是正好可以去玉楼,跟那什么‘花魁’商量商量……”
果然还惦记着那点事!
风湘陵面色微沉,深眸隐隐透出丝怒意,直把龙澈然吓了一大跳,“龙哥,探囊取物,何必假借他人?更何况,你不是一向身体力行,怎么这次……”
龙澈然一听,面色微赧,他确实是急着想去看个新鲜,一不留神忽略了正事……可管账的也不用这么生气吧?不过是个玉楼而已,他怎么好像很介意的样子?
糟糕!这么一想,好奇心又重了几分,挠得心头痒痒。
风湘陵见龙澈然还在犹豫,干脆一甩袖,威胁道,“龙哥,你若不愿,本魔君便自己去探那钱府,我们分头行动。”
态度坚决不容置疑,风湘陵转身就走,龙澈然稍一愣神正要去追,哪知才瞬时功夫,人流中那抹熟悉的身影居然已寻不见。
好你个管账的!居然敢真撂下本大爷一个人!
龙澈然忿忿跺脚,小跑几步就要拨开前方人群,却忽而灵光一闪。
嘿嘿!管账的,这次是你自己走人在先,可别怪本大爷哦!嗯咳……!当然,这也算探探情况,等本大爷把那玉楼摸透了,再来叫上你一起不是更好!
看吧,本大爷对你真够义气的!
这样想着,龙澈然便再按捺不住满腔好奇,朝某个方向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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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美人如玉。
门口倚着的俏丽女子,薄衫半掩,秋波暗露,时不时彼此打趣一番,还真应了那莺莺燕燕春光无限之语。
门内一角,水红色长裙的女子却是秀眉微蹙,“月儿,你真是胡闹,居然借我的名义邀请他们?”
杏色襦裙的少女满不在乎地撅嘴,“我只是想看看,他们是不是也跟那些个臭男人一样,爱好偷腥罢了!”
女子显然不信,“公子若是知道,看你怎么交待!”
“哎呀!”少女眼神胡乱打转,“花姐姐放心啦,既然是公子看上的人,怎么着也会不一样吧!而且……咦?!”
话音猛然停顿,少女定睛看去,刚刚窗外居然好像掠过一个人影。
“怎么了?”女子皱眉。
跑过去打开窗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