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柯眼角猩红,紧锁牙关,她太紧太热,花xue里的软rou夹着他敏感的roujing痉挛着吮吸搅弄,快感强烈得几乎淹没他的理智,腰椎处酥麻感一阵强过一阵。
喘息越来越重,他咬牙强忍,roujing在她身体里颤抖得越发强烈,沈星柯大手陷在她的tunrou里,腰胯越撞越猛烈,交合处有透明的水ye被挤出xue外,又被捣成白沫,或是拉扯成黏腻的yIn丝,或是沿着她窄小的股缝往下流。
啊啊太重了啊莘澜揪着他的衣襟,长腿在他腰胯上痉挛着颤抖,他仿佛从一只乖顺的小羊化成成嗜血的野狼,毫无保留的在她身上攻城略池。
又疼又爽。
沈星柯垂眼看向自己身下的女孩,她眼角荡着妩媚的情丝,手包住自己荡漾的ru儿,呻yin着揉捏,花xue里的软rou将他绞得越发厉害。
roujing越涨越大,胀得发疼,额上的汗往眼睫上淌。他垂下眼睛发出一声闷哼,扣着她的软tun撞得越发用力,囊袋狠狠的拍打着xue口,发出清脆的声响。
莘澜对他没有章法的cao干毫无招架之力,年轻男孩的荷尔蒙就是这般浓烈,没给她片刻的喘息,只有越发沉重的撞击与捅入,一下重过一下,一波快过一波。
她的身子越绷越紧,突然一声尖叫,背脊高高弯起,花xue剧烈抽搐着将他绞紧,一股滚烫的水ye当头浇下。
沈星柯毫无防备,他有限的生理知识不足以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腰椎飞快窜上陌生的刺麻感,他闷哼一声来不及抽出便是喷薄而出。
啊有力的热ye射得莘澜一声轻yin,身子在他怀里颤栗,张开的腿心任他将滚烫的Jing水射进她的花壶里。
一时间满室静默,只有交缠的喘息声。莘澜眯着眼餍足的躺在沙发上,第一次就能坚持这么久,却是个可造之材,也算是压到宝了。
沈星柯撑着身子坐起来,拉出半软的roujing,嫣红的rou瓣间有白浊的水ye跟着一起涌出,他有些无措的盯着看。
没事莘澜半抬起身子,从茶几上勾过几张纸巾,按在黏腻的腿心。
薄薄的纸巾很快被水ye浸shi,她看了一眼,咂了砸嘴,将软烂的纸巾甩进一旁的垃圾桶里,正要伸手再去扯,他已经早一步将纸巾盒拿了过来,修长的手指抽出几张,轻轻的压在她粉嫩的xue间,神情专注,动作极尽温柔。
莘澜撑着脑袋盯着他看。
舒服吗?她问。
沈星柯楞了楞,反应过来一下胀红了脸,他把手里的纸巾丢进垃圾桶,坐在沙发边缘,又抽了几张略略擦过自己黏腻的下身,便是闷头穿裤子。
真是清纯。
她笑着将快递盒拿到手里,低头签字。
我叫沈星柯,现在B大读研究生你呢?
莘澜闻言抬眼睨他,他正侧着头盯着她看,眼神真诚炙热,手撑在膝上有些无措的捏紧又放开,看得出他很紧张。
她扯下包裹上的快递单,递给他,撑着脑袋看着他笑:出去的时候,记得带上门。
还真是个单纯的小处男,他不会以为一场男欢女爱的四幺九就会牵扯出什么可笑的情爱故事来吧。
沈星柯盯着手里的快递单,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
莘澜。
莘澜累了,不想和这个小伙子在这里消磨时间。她站起身懒懒散散的往屋里走,有滑腻的ye体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痒痒的让人烦躁。
她进了卧室的洗手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等她洗好了澡在出来的时候,厅里已经没了人,大门也关上了,她走到沙发上坐下。
划开桌上的快递盒,里头的东西用塑料泡绵包裹了一层又一层,拆开之后还有一个粉色的盒子。
东西拿出来,rou粉色的一根,硅胶做的仿真外膜,下头有连接器,有点硬又带点软,手感奇奇怪怪,她按下开关,那东西扭着身子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发出嗡鸣声。
她盯着那根仿真物看,半晌后站起身,把盒子连同那根东西一起丢进了垃圾桶里。
假的哪有真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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