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滑下,再一次浸润了现在粘在脸上的乌发,涎水泪水混作一团,好不狼狈。
树妖指着木箭簇当中那被他按得矮一点的凹陷道:“你看,还可以下去,里面还有空间没打开。”
墨绿色衣服的树妖表情有些无奈:“嗯,你说的很有道理,那我们是要重新比赛一次?”
“对!”闻言大树妖挠了挠头,也决定让着弟弟:“阿藤,那你看看能不能再把这个肉壶彻底打开?”
藤妖应了一声,接着并没有一根根地慢慢抽出填满了淫肉的木箭,而是全部卷住一口气生生地把一把全部抽了出来。
“哈啊!!!”来就在高潮边缘的敏感肉壁突然遭受剧烈的摩擦,顿时不住地蠕动起来仿佛是想挽留,深处那被插开了一点的小子宫口一阵抽搐缩合,从宫腔深处直直地射出一大股清澈的淫水,哗啦啦地将整个屁股和大腿都浇淋得彻底湿透。
“呜……不要这样……放开我……”被木棍在大张的双腿之间了撑一段时间的阴道,乍然之间被清空了所有木棒异物,完全还处于和主人一样的懵懵的状态当中,合也合不上,只能无措地软软张着一缩一缩的肉红色圆洞,内里蠕动缠缩的皱褶和肉壁黏膜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些许没有流干净的淫水往下流,挂在下垂的囊袋底端。
“唔!”四个更小的细藤蔓伸进了被张开的圆洞里,靠近那深处的肉团轻轻地戳了戳,惹得柳鹤脚趾都猛地一蜷缩。
“啊……不要……不要往里…哈啊!!停下……别,别扯!不要……唔嗯!!扯不开的!呀啊啊!!!”它们在美人失控的哭叫痉挛中毫不留情地往那敏感至极的凹陷入口往里钻,贴合在宫颈上强行扯开了柔韧紧致的肉环,敏感至极的肉宫入口被强行打开,过度的刺激让柳鹤浑身过电一样剧烈颤抖,翻着白眼地痉挛起来,雪白的小腿肌肉不住收缩,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张圆的嘴边留到地上,整个人几乎陷入迷乱状态。
新的一轮投壶开始,坚硬冰冷的木棍带着破空声,直直地落进了被打开的子宫肉袋里。
“呀啊啊啊啊——!!”被打开的宫口失去了保护敏感肉腔的能力,冰冷的木箭没有任何预告地直直地穿过被扩张开的肉口,圆钝的顶端带着冲击力结结实实地凿在脆弱的子宫壁上,把这盛满水液的肉袋都捅得一瞬间变形,柳鹤双眼失神地瞪圆了,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尖叫起来,两条大腿用力地踢蹬,被藤蔓直接拉住向两边张的更大,红肿的肉屄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水,大腿根部的筋都用力得绷起,分外明显。
“噫!!住……呜…住手呀!!”没等他从这种恐怖的戳刺中缓过神来,又一根木箭精准地插进了小小的肉袋里,柳鹤只觉得自己脆弱敏感的子宫都要被这接连不断的淫虐戳穿了,疯狂地摇头挣扎。
然而两只树妖只将他的挣扎求饶当作自己投准了的胜利信号,一支支冰凉圆钝的小木箭毫无怜惜之情地在美人哀声的哭叫中落入那抽搐的肉壶里,每一下都让他崩溃地觉得薄软的脆弱肉袋要被玩烂了。
柳鹤彻底无法承受了,上半身完全地软了下来贴在地上,双手抠住地面,翻着白眼呻吟抽搐,两条大腿还在下意识地拼命向内挣扎着想要并拢保护自己的阴器,圆润的宫口肉环都被插在里面的木箭簇撑得完全合不起来,到是真像一个不规则的肉口袋。
根本没用多久,外来的异物就把小小的肉袋塞满了,一把约莫八九根的木箭将整个湿软红肿的肉屄塞得满满当当,淫穴疯狂地痉挛抽搐,然而每一次的抽搐缠吸又给柳鹤自己带来莫大的刺激,被绷得张圆的子宫肉环汩汩向外吐着淫水,淫靡的表情看着真的就像是一个供人玩乐的肉壶一样。
等到两妖准备开始盘点木箭数量决出胜负时,藤蔓甚至都不需要撑着扩张开这肉壶了,肉屄深处的一圈软肉被撑得紧绷,饱饱地含着八九根木棍,不停地翕合收缩着流水,只有拳头大小的肉宫里也被插进去的木箭塞得满满当当,藤妖蹲下身来伸手握住那一把木箭动了动,顿时刺激得两条雪白柔软的腿痉挛得抽搐起来,葱白的五根脚趾张开抵地上不停地蹬动抓挠,淫水从被撑开的宫口缝隙里往外尿似的涌,雪白的肉臀对着天晃动着,水光涟涟。
“五、六……浅木色的六根,你赢了”藤妖清点几下,得出了结果。
灰色衣服的青年欢呼一声,接着二妖便向藤妖告辞,迤迤然离开了,藤妖侧头看了看地上还留在原地沉浸在失神里痉挛高潮的柳鹤,也没有去帮他清理掉肉屄里填满的道具,放开了捆绑住他的藤蔓就也离开了这片树林。
禁锢着自己的藤蔓虽然消失了,但柳鹤仍然没有缓过神来,他喘息着趴在地上,膝盖抵在自己的胸前,屁股高高地翘起,腥甜的淫水从大腿根往下流淌,甚至膝盖弯处都是湿意,仿佛刚刚失禁过一样。
慢慢地,美人从难过的痛爽中缓过神,颤抖着眼睫,鼻尖萦绕着湿润的泥土清香。柳鹤撑着手掌想坐起来,然而却忘记考虑自己被藤妖放开的时候子宫里还被满满当当地塞着用作道具的木棍。
圆润饱满的肉臀只是刚刚往地面轻轻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