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和嘴唇只是最简单的轻碰在一起,饶淑贞光是撅起嘴就已经花光了她所有的气力,像苏联小说里那种伸舌头,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李冬梅没料到她有这么大胆,一时间就愣在原地,手上还攥着一根细细拉拉的柴火。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蠕动着嘴唇喃喃:“你非礼俺……?”
不张嘴说话还没事,她一张嘴,话语裹挟的吐息就撞在饶淑贞鼻翼间,那一小团空气轻柔地吻过她的唇角,让她脑后发麻。李冬梅的唇随着说话的动作上下掀动,仿佛在邀请她探访一般,一下一下扣着她的门扉。
饶淑贞愣愣地想,要完,这是要她命啊李姐。
那一瞬间,冲动像饿猪抢食般猛烈又突兀,把饶淑贞的大脑塞得满满当当的。她双手不受控地抬高,捧着李冬梅的脸就压了上去。
柔软的舌面轻而易举就撬开了李冬梅的牙关,饶淑贞觉得自己可真有天赋,第一次接吻居然如此顺滑,两片温热shi润的舌缠在一起,连吞咽和呼吸都如此熟练。
她边亲还边有时间想,好啊,李冬梅早上吃了雪里蕻的腌菜,那股味儿经久不散,有点馋。
所以她吮吸得越发用力了。
李冬梅呆滞地立在原地,手心忽然松懈了下来,那根细拉拉的柴火就从她手心“啪”一声掉在了她的布鞋边。
直到舌尖被吮得有些疼了,她才后知后觉地一把推开饶淑贞,眼里颤巍巍的居然闪着一抹泪光:“饶淑贞,俺对你已经多加照顾了……你为什么还要对俺这样?”
李冬梅眼角因为委屈,泛出一片好看的浅红色,倒真像冬梅一般,漂亮得让人心疼。她攥着拳头,抽了抽鼻子,圆润的下巴微微错动了两下,瞪着饶淑贞说:“凭什么你要这样对俺?就因为俺好说话?”
饶淑贞没见过这样的李冬梅。她半边身子倚靠在土疙瘩墙上,听着李冬梅对她的控诉,耳边是猪栏里那几十头猪的哼哧声,连绵不绝,仿佛都在斥责她。
“对……”
“你想要俺做什么?”李冬梅忽然打断了她,一手揪着她的领子按在墙上,一手很粗暴地去解她的纽扣。她眼角还是红红的:“就这么想要俺睡你?俺今天就做了,怎么的!”
饶淑贞迟缓地低头,看着按在自己胸口解纽扣的手,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李冬梅粗暴的吻就印在她的唇角,带着些泄愤般的咬她,舌尖却和牙齿南辕北辙,柔软地熨帖在她唇rou上。
秋天的风还是有些凉,吹在她颈前,带着点冷飕飕的冷意。李冬梅乌黑油亮的麻花辫垂在她胸口,有些毛毛剌剌的,剐蹭着她的皮肤,却诡异的撩拨起了饶淑贞的欲望。
李冬梅看着饶淑贞前胸两团白花花的,有些愣神,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脸却诡异地红了起来,连带着眼角耳尖红了整整一片。
她手僵在饶淑贞腰间,拎着饶淑贞的衣服,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是站在那看着两团白发愣。
不会真不知道怎么做吧?饶淑贞梗着脖子想。
她懒得编头发,初来时的齐耳短发已经留到了肩下,被红绳松松垮垮地卷在脑后,此刻倚着墙蹭了几下,那头长发就披散下来,伏在她肩颈后,和她的身体贴在一起,黑白分明。
饶淑贞小小叹了口气,细瘦的手圈在李冬梅的右手上,带着她往上,然后压在了自己右胸上,微微战栗着凑到李冬梅耳边说:“村长,你捏两下,好不好?”
李冬梅机械地看着自己的手,麦色的手指覆在饶淑贞雪白的胸上,坚挺的蓓蕾戳在她的掌心,有点硌,而柔软蓬松的白,像大白面馒头一样透过指缝亮堂堂地蓬着,又软又柔。
她忽然想起了在灶台间揉面的场景,也是这样一团发面,搁在案板上,她便大力地揉,想来差不多?
于是李冬梅鬼使神差的,收紧了手指,按在那图白上猛地一揉搓。
“Cao你老母——你他妈杀人呢!?”饶淑贞差点跳起来,她含着胸疼得直打哆嗦,右胸像被猪咬了一样痛,低头一看,几道狰狞的红痕横亘在自己胸口,刺眼得很。
“俺不知道……对、对不起……”李冬梅满脸歉意地缩回手,两手尴尬地摩擦了几下,然后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忽然扶着饶淑贞的腰,凑到右胸前嘟着嘴吹了口气。
气流一下一下撞在饶淑贞嫣红的蓓蕾上,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她就这么看着自己的ru尖在李冬梅的吹气下重新立了起来。
日你妈gui孙儿,连胸都喜欢雪里蕻味儿的口气,李冬梅,你不得了啊。
饶淑贞凉凉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