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犹如插刀,问:“挨揍了没有?”
“...挨揍了。”
霈泽气得脑仁疼,把晓晓搂紧,半晌才问:“李叔给你办理的休学?”
“嗯...帮我,收拾行李。”
霈泽几次深呼吸,依然控制不住翻涌的情绪,有些发狠:“为什么不来找我?打我电话很难么?”
最灰暗的记忆浮现,母亲跳楼身亡,父亲一滴眼泪都没掉过,唯一的慰藉也在这种时刻冷言相对。
话一出口就如滋滋的导火索,霈泽顺着记忆脱口质问:“结果打来就和我说不想再被我包养,我当时还以为我们互相在意,是我想错了吗?”
伊晓被掐得好疼,他消化不了这么长的句子,只被这愤懑又哀伤的语气吓住。
霈泽难以释怀:“我气死了,你知道么宝,我气得一回来就想去找你问清楚,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我摔断了腿。”
他翻过身压在伊晓身上,掐住他脸蛋:“可你还是这么乖,想着主动来找我。结果呢,见我就跑,跑不走就把那句话原封不动再提一遍。这么不想被我包养,怎么了?被我包养不开心?”
伊晓握住霈泽的手腕,红唇被掐得嘟起,眼里泪汪汪的一眨就湿了脸。
“我就不该出什么国,”霈泽低下头啃咬他的嘴唇,凶残地咬出一缕缕鲜血,“就该把你找出来,不用你去山窝窝里受罪,就囚禁在我身边,想怎么受罪都由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