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左眼的巫师心知该轮到自己了,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我,我也会那样吗?”他问修斯。
修斯挺着rou棒,掰开他的大腿,漫不经心回答道:“这个嘛……看个人天赋咯。”
个人天赋?这……
巫师深深吸了口气。
他也会变得和他兄弟一样……无法控制地尿出来吗?从自尊心角度来说,巫师真不愿意变成那样,但从好奇心角度来说——他甚至期望迎来那样的丑态。
修斯没有注意到巫师的矛盾心态。
或许是因为看到过另一个巫师的可怜模样,失去左眼的巫师分泌了很多yIn水。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的兄弟实在流了太多,全都进了底下巫师的tun缝,修斯能很轻松地插进一根手指。既然这样,他就不再担心对方是否会受伤了,直直将gui头塞进巫师的后xue里,那层软rou很快就吸附上来。
失去左眼的巫师体内比失去右眼的巫师松软一些,肌rou的蠕动频率更加有技巧性,在修斯挺身没入的时候,巫师会咬着嘴唇放松,在修斯即将离开的时候,又会收紧屁股挽留。
“你,你帮我……弄一下这里……”巫师有些羞涩地对另一个巫师说。
他原本只靠自己玩弄ru头,但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不得不求助他人。他兄弟的神志还未回笼,修斯见状,便说:“我来帮你吧。”
“你!你不行……嗯……轻点,别,别用牙……”
修斯偏要用牙。
他叼着一边的ru头,下身继续动起来,那颗ru头因为惯性,不得已被修斯扯着上下晃动,巫师又疼又爽。
“变大了好多。”修斯吐出被口水润泽过的那颗ru头,给巫师展示,“另一边,就麻烦你的兄弟了。”
另一个巫师还不太清明,修斯让他躺在他兄弟的肚皮上,嘴边正好是另一颗还没变肿的ru头,他若有所感,一下将那颗ru头含进嘴里。
这下两边都要肿起来了。巫师爽的后xue直缩,yIn水又流出来不少。
修斯总疑心这位巫师以前有过类似经验,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瞒着自己的兄弟了。从各种方面:技巧、经验、要射Jing之前的下意识反应等等,他比那位失去右眼的巫师要好上不少。可他们的说辞明明是两人以前都没接触过,难道是有人在撒谎吗?
这是巫师们自己的事,修斯管不着。
他感到自己快要到顶峰了,便没再多说没用的话。修斯让另一个巫师躲开,自己托起巫师的大腿,使足了劲在后xue里抽插了一阵,不再忍耐,放开Jing关,在松软shi滑的后xue里痛痛快快射出Jingye来。身下的巫师被微凉的Jingye刺激到,大腿根哆嗦两下,也断断续续淌出些Jing水。原来在他的兄弟挨Cao时,他就已经射过一次,这回的Jingye稀薄了很多。
另一个巫师此时已经恢复过来,沉默着盯着修斯与巫师相接,一片泥泞的地方看。见失去左眼的巫师射Jing了,他伸手捞了一把那根小小的Yinjing,把包皮里存下的Jingye挤出来。
“呀——别,先别碰!”
巫师正在敏感着,被人一摸,后xue又喷出一股yIn水,把修斯射进去的Jingye都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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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间屋子看上去糟糕极了。
修斯打开窗户散味道,又坐在屋里唯一一把椅子上,偏着头看着床上的巫师们。
“你们用些魔法,把床铺弄干净吧。让我也在这屋子里睡一觉。”
巫师们抖着腿下了床,对修斯的态度和善多了,他们嘲笑修斯道:“你把我们的魔法当成什么了呀。要是我们现在使用魔法,这一整间屋子都会化为焦炭了。”
“不过,我们有一个奴仆,让他来收拾这里吧。”
修斯穿好衣袍,拿起自己的拐杖和佩剑。他在门口的立牌上看到过,这两位巫师自称他们共享一名奴仆,到现在为止,这名奴仆还未露过面,他住在哪里呢?如果他不与主人们在同一个地方的话,怎么才能伺候好巫师们呢?
修斯对素未谋面的所谓“奴仆”产生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