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明宴立在那里一言不发,内衣店的店员更慌了,拿起座机就报警,因为手抖,输了好几遍都没输对号码。
江明宴过去告诉她,直接打给110。
哦,好。店员连连点头,奈何手机锁屏怎么也解不开,我手机打不了,我找同事帮忙。
江明宴抬手挡住她去路,打不了,还是不敢打?
店员脸色变了,转身就跑,却被人捉住了手腕。关节像被铁钳摄住,动不了分毫,焊死在原地。她疼得脸白发汗,被抵在腰间的手枪吓到失声。
身后声线冷冽,一包大麻就给人卖命,值么?
面前的女店员妆容Jing致,看着刚二十出头的年纪,却眼浊唇干,指缝黑黄,即使喷了浓重的香水,他仍捕捉到了一丝焦酸气味,这味道他再熟悉不过,当即肯定面前的人有吸毒史,吸食廉价海洛因krokodil。
店员强自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这是我与蟒麟帮的私人恩怨。前几天他们的人被抓了,我的货,明白了么?
他不是警察?女店员莫名松了口气,还是害怕,那刚才她
他冷冷道,那是我老婆。怀着孩子,她若是有什么闪失,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你可以报警,要么他们杀了你灭口,或者跟我走。腰侧子弹上膛的咔哒声,店员听见身后他道,原则上,我不杀女人。
店员半信半疑,但也只能跟着他走,到了车库江明宴打开后备箱,给她看满满两大箱冰毒,全部是最新型毒剂cotorl,,整整齐齐二十四支针剂放在军火箱里,每箱配有一把沙漠之鹰,最新44口径,消音器旁边挨着开针器。
黑枪白粉冲击着眼球和神经,她双腿发软差点跪下。
江明宴砰一声关上后备箱,拿枪顶着她让她站起来,说实话,你带一箱走。要是说假话,你只能带一枪走。
上车。
刀疤被撂了电话,满头雾水脑门冒汗,两眼珠子死死盯着阮绵,看她半死不活地蜷在地上,他咬咬牙,给旁边比了个手势,扶她起来。
一帮人过去七手八脚把阮绵拉起来搬回椅子上,谁也没有注意到她悄悄握进手心的铁片。
一下变得十分被动,刀疤心烦意乱的坐在阮绵对面,手里枪晃来晃去,时不时对着她,咬牙切齿地警告,十分钟,十分钟钱没到,我就杀了你!
阮绵死气沉沉地低着头,白眼翻上了天,江明宴这死猪蹄子,装你大爷逼呢,多给几分钟能怎么着,就十分钟,故意刁难她么?
妈的,老子要是翻车了,做鬼也要缠着你,你给我打一辈子光棍吧!
离约定的十分钟还有一会儿,几个人坐不住了,刀疤打回给那个号码,电话响了三声接通。他问:可能有点儿误会,得罪了老板不好意思,这样,哥几个照顾她一宿也挺受累,要的不多,一千万辛苦费就行。
让她接电话。
刀疤趁机哄抬票价,两千万,加弟兄们每人一管4号。
江明宴声音森冷,少他妈废话,把人送出来,少一根头发,我保证你们一个也走不出柒花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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