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前最后和他睡一次,就一刀两断了。”
阳阳问:“然后,就是那一次,被我撞见了?”
“嗯。”
“看来这就是他说的一刀两断了。”
阳阳用手抹了抹兰兰脸上的泪痕。
“可怜孩子。”
越抹眼泪越是流了下来。
“姐,我对不起你。”
阳阳摇了摇头,拿起几张纸巾,给她檫起眼泪。
“我没拒绝他,还帮着他骗你。”
“兰兰。”阳阳双手捧着兰兰的脸说:“晓春一直都是用他好的那一面对待我,在他刚刚开始变坏的时候,你来了,然后你承受了他变坏之后几乎所有的坏的东西。
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有多少这些东
西会落在我身上。
他远走高飞之后,我只要恨你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而你却连一个可以用来恨的人都没有了。这让我还怎么说的出口是你对不起我呢?”
兰兰抱住阳阳,把头埋在她怀里嚎啕大哭。
阳阳同样抱着兰兰,越来越觉得兰兰像是当初跑到玖月那里的自己,只是自己的遭遇比她要好多了。
她突然又想起一个人来。
“哎,那个伯阳是怎么把你找去的?”
兰兰抬起头,吸了一下鼻子,说:“他是我们都回重庆那天散伙饭之后找的我,他问,他问我愿不愿意,和你一起,那个……”
“你……就这个理由你就答应了?”
“嗯,我当时喝了点酒,有点上头,听到可以和你……我就什么都不顾了。”
阳阳哭笑不得地问:“那后来呢,我不是走了吗?”
“你走了之后,我就觉得阳阳姐你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原谅我了。当时我就有点什么都无所谓了,他要我继续跟着他,我也想要不干脆就跟着他算了。”
“但是没过两天,我发现他就老是想再找一个人来三个人一起,我本来是因为阳阳姐你才同意的那一次,后来他再提别人,我就不干了。
这个人他就不高兴,整天去喝酒,有一次在夜店喝的颠三倒四的,然后就开始和夜店的销售说你的坏话……那个人好像还认识你和晓春,我看不下去了,就把他扔那儿一个人走了,再也没理过他了。”
“那后来呢?这一年你过得还好吗?”
“还行吧,阳阳姐你在重庆,我有点不敢见你了。我就跑去成都了。对那边的人认识的不多,工作也不多,不过生活还能过得下去……”
“淼淼姐找你过来是因为什么?”
“淼淼姐姐?啊,对,她说有回重庆工作的机会……我考虑着,实在还是熟悉这边,要不就回来算了,所以就来了。”
阳阳点点头:“那就留下吧。跟着我好了。”
“啊,可是,”兰兰脸有点红:“姐你不介意吗?我一个女生喜欢你这个事。”
“傻妹妹。”
阳阳摸了摸兰兰的脸,没有回答。
“今天晚上去我家吧,我看看能给你找个什么工作位置。”
当然是胡扯,都这种气氛了,把小妹妹带回家又怎么会讨论以后做什么工作?这种事以后有的是时间去学。
所以当兰兰被骗进了门,阳阳就摊牌了:“兰兰你还有什么家具和大小物件之类的吗?”
“啊,在成都租的房子里。”
“过两天我陪你去一趟,收拾起来搬过来吧。”
“啊,好……哎?”
“以后你就住这里吧,反正屋子里家具也不太多,能住得下两个人。”
“好……”
阳阳看着她渐渐紧张起来的肢体表现,莫名的感觉就好像在看用仲夏的视角在看着以前的自己。
于是她把兰兰拉进卧室,拉着她坐在了床上,说:
“我不知道你挑不挑床垫,如果你觉得这一个太硬,我们也可以去换……”
兰兰的脸腾地就红了。
还真的好像我……阳阳想。
难道以前仲夏对着我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她伸出手去,抚摸着兰兰红红的脸。
他以前也是这么看着脸红的我吗?
阳阳似乎能够体会到兰兰内心羞涩和期待交织的状态,她又似乎开始体会仲夏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体验。
她扶住兰兰发热的脸庞,吻了上去。
就这一点不好——为什么老是要我主动吻别人?
狐狸也曾经告诉过她,女人互相脱去衣服的时候,已经可以算是在开始做爱的一部分了。
兰兰就像一个小动物一样,任她摆布,脱去从大到小的一件件衣物。脸从耳根红到了肩膀。阳阳差点忍不住想用衣服将兰兰的手脚绑上看看……
如果说和狐狸之间她还需要试探对方的感受和自己有什么不同,慢慢发现,现在她面前的兰兰基本就是一个镜子里的自己。
她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