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扩阴器深深插在才破了处的小穴里的疼痛,才让她没有红了一张脸,而是小脸惨白着,满眼祈求地看着专注于眼前工作的男人。
“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这样好疼,比刚才还疼……呜呜呜……不要了,我要裂开了……呜呜呜……”
随着她的哭泣,画面中的小穴内整体都在一抽一抽地颤动,那宫颈口甚至也在某个时刻微开了个小口,露出里面的些许白浊,然后很快又合上了,才没有让那些精液流出来。
见自己的哀求一点用都没有,陈知画便也不再说话了,流着泪把自己柔弱无骨的手腕放到唇边一口咬住,默默地忍耐着这非人的折磨。她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这些人才满意,愿意放过她,她只知道等体内那个渐渐染上了她的体温的东西抽出来的时候,她的手腕上已经有了一片深深的齿痕,而她嘴里满是属于自己的血腥。
满头冷汗一脸苍白的陈知画仿佛失血过多一般虚弱而又苍白,她神情恍惚地望着台下,甚至没有注意到那个工作人员是什么时候收拾了东西下台的,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已经围了三个赤条条的老男人,一个将军肚,一个地中海,一个身材矮小形容猥琐,看起来就像一个外星人。陈知画脸上闪过惊慌,惊惧地蜷缩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几个男人。
这回倒是没有解说了,但那三个老男人已经自己行动起来。那地中海已经挺着大鸡巴占据了最优位置,扣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张大嘴,把那个腥臭丑陋的东西插了进来,将军肚和猥琐侏儒见最好的位置已经被占了,只好占了她左右两边,一人抓住她的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撸鸡巴,一边安慰自己,一边七手八脚地在陈知画身上揉弄抚摸。再次陷入这样悲惨的境地,陈知画既觉得愤怒又觉得恶心,但是她完全没办法改变现状,只好无可奈何地接受这几个老男人对自己的蹂躏。
台下的人两眼通红地看着台上那年轻白皙,属于妙龄少女的身体被几个鹤发鸡皮,或是肥胖不堪或是畸形丑陋的老男人肆意揉弄,想到下一环节就可以一起操这个本来是个清纯学生妹,现在却要被操成烂货的少女,心里都蠢蠢欲动起来,甚至有人难以抑制地把手伸进裤子里,开始撸动鸡巴安慰自己。而台上,被三个老男人包围的陈知画俏脸涨的通红,勉力吞吃吸吮嘴里的鸡巴,而另外两根此时已经迫不及待地凑到了她的脸颊侧面,等她被催促时吐出嘴里的那根把自己的含进嘴里。
“唉,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碰上这样的清纯学生妹,我也好想给这样的小姑娘开苞啊。”有着将军肚的那个老男人叹息着,一边强迫陈知画用手撸自己的鸡巴,一边惋惜地说道,“虽然知道是规矩,但还真是羡慕王总啊。”
“我也是,这小穴……哦哦……开苞这极品小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一定比小姑娘的嘴更爽吧?”另一边的猥琐侏儒也是激动不已,虽然待会儿就可以操这小淫娃了,但没能给她开苞,总感觉欠缺了点什么。
“应该还有机会的,咱们不是和张校长开始合作了吗?”地中海也羡慕不已,一边凶猛地抽插着她的小嘴,一边捏她的脸颊,吩咐道:“牙齿收好,用力吸我的鸡巴。”
陈知画此时已经放弃反抗了。
再怎么说,也比刚才那样的疼痛好受得多……只是心理上不能接受罢了。
“唔……唔唔!”
咽下嘴里的东西,陈知画终于可以喘一口气,她不自觉地吐出了舌头,泪眼盈盈地看着站在沙发上用鸡巴对着她的老男人,然后被另一个人扣住后脑勺粗暴地插进嘴里,接着就又是一番口交折磨。等三个人都在她嘴里射过一番之后,那解说的人才再次开了口:
“餐前甜点已经结束,现在可以开始正餐了!请各位来宾尽情享受吧!”
然后,她堕进了地狱。
陈知画的双腿被抬起,一根完全陌生的鸡巴插了进来,像是最亲密的恋人一样和她深深结合,但是眼前满脸舒爽陶醉的却是一个丑陋的老男人,还有更多的丑陋男人围在她旁边,等待着使用她的身体。陈知画痛苦的闭上了眼,身体随着老男人的蹂躏而颤抖偏移,渐渐地,她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与灵魂被割裂开了,属于灵魂的那一部分飘在半空,冷眼看着这只会在淫狱中出现的群魔乱舞,而身体,却渐渐沉迷了下去。
她的脸颊渐渐染上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色彩,那绯红色像是天边的晚霞一般艳丽,一双杏眼弯成了新月,巧笑倩兮地张开双腿朝着压在身上气喘如牛的老男人媚笑。她甚至抬起了手,勾住坚持得比较久没有射进她体内的男人的脖子,与他缠绵热吻,仿佛真的是一对亲密的恋人。
拥抱合拢又分开,鸡巴一个接一个地插进来,抽插几下,然后射在陈知画那大张着的小穴里。到最后,她的身上布满了被那些手下没个轻重的老男人们捏出来的青紫痕迹,尤其是两个浑圆的奶子,除了斑斑红痕之外更是几乎被捏肿了一圈,她的肚子被那些精液撑得微微鼓了起来,潺潺的涓流从糊满了精液,肮脏又淫乱的两腿之间滑下,落到地上积累成小小的一滩,沾湿了台上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