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顶,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手臂折断,那畜生彻底制住了她的行动,叫她连挣扎也是不能。中年人满意地咧嘴一笑,俯下身去品尝这美人白嫩馨香的脖颈和香肩。
“你……畜生!你给我住手!”
老汉还是看不下去,蹒跚上前拉住中年人的手,要将他从尤三姐的身上拉起,却被那已是极度不耐烦了的畜生单手狠狠一推,竟是止不住去势地撞在了墙上,额头与粗粝的土石墙面狠狠相撞,留下一道血红的痕迹。老汉两眼模糊地抵着墙滑落了下去,他跪在墙边闭上了眼,再也没能起来。
那畜生却没有注意到老汉的情况,或者即便是注意到了也不会在意。他制住了尤三姐的双手,又不知从哪儿摸索出了一根绳索来,将她的双手给困在了床头,然后开始撕扯她的衣物来。尤三姐的注意力却被老汉吸引了,她着急地扭头看向老汉瘫坐着的那个方向,奈何视角受限总有些够不到,只能尽力扭头,也不顾自己的腰带被那中年男子扯了开来,露出里头红色的肚兜,而那肚兜也正岌岌可危,不知何时便要被一把粗暴扯下……
“大爷!大爷您可还好?大爷?大爷!”
总是得不到回应,尤三姐更加着急起来,那中年男子却似乎不满于她的注意力全在那糟老头子的身上,于是说道:“怎么总叫唤那大爷,不理我这个大爷?那老不死的命硬着呢,死不了,女侠你现在还是好好跟大爷我乐呵乐呵……”
“你这畜生闭嘴!”尤三姐怒喝,但到底被中年男子转回了注意力。她一双美目似是燃起了火焰一般直直怒视着那畜生,像是要将他连骨头也一同烧成灰,“这大爷应是你的亲人吧?你便这般漠不关心?果真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那女侠你待会儿便要被你口中的畜生干了,”那中年男子冷笑道:“说不准,到时候即便真来了一条畜生,你也会求着它干你呢。”
“你……”尤三姐咬牙,却也明白不论自己怎么说这人都不会去看一眼那倒在墙边的老汉了,他根本就是个该被人手刃的恶贯满盈的畜生!而自己也已经落入敌手,还不知会被怎样对待……“你这样的人,合该死无葬身之地!你且等着,我定会亲手将你送下去!”
“唉,女侠你也就现在还能这么放放厥词了,等会儿大爷给你开了苞,干你几回,你便舍不得离了爷这大鸡巴了。”那中年男子说完,也不再理会尤三姐的叫骂,再次埋首在她颈边亲吻啃咬起来,动作粗暴邪恶,让眉头紧皱的尤三姐痛叫连连。尤三姐扭头挣扎,意图躲避这厮饥渴急色的动作,却因为双手被绑住,只能小幅地扭动挣扎,这点反抗在那畜生眼里与其说是挣扎反抗,不如说是刻意引诱,那厮亲吻啃咬了一阵,便眯眼好整以暇地瞧着这被自己抽了腰带又夺了外衫,只剩下一件肚兜衣衫不整在自己身下扭动的样子。
红色的肚兜几乎遮不住那一双雪白的玉兔,灼目的白从那红艳艳的布料之间漏出来,晃得他眼热。那畜生也不忍耐,竟隔着那肚兜一把抓住了尤三姐两个颤动着的椒乳,一双色手狠狠揉捏着掌下的两圆肉团,叫它在手底下变幻出各种形状。
尤三姐惊叫一声,越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却仍旧毫无作用。她一双玉乳落入人手,被那连自己生父的死活都不顾的畜生肆意揉捏,到后来,甚至那畜生还觉得隔着这肚兜揉她胸前的两团玉乳实在不够爽快,竟一把扯下了她的肚兜。那红色的绳子在她肌肤上断裂,留下一道红痕,这已至中年却还一事无成的无赖两眼放光地看着颤巍巍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一对玉乳,兴奋地张大嘴,含住了其中一个,另一个被他毫不怜香惜玉地肆意揉捏、拉扯,丰满的胸乳被这厮放肆地吸吮啃咬,蹂躏拉扯,尤三姐两眼冒火地瞪着这无耻淫贼,却是不打算再叫骂了,既然无用,她还不如留存些体力,好伺机弄死这个无耻之徒!她住了嘴,那地痞流氓似的无耻之徒却无此打算。肆意玩弄了会儿身下这冰清玉洁的美人儿的身子之后,他抹了把嘴,从尤三姐身上爬起,朝她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来,一边百无禁忌地在她耳边说些不着边际的淫词浪语,一边如同禽兽一般在她身上放肆揉捏、抚摸、无所不用其极地享用她清白的身子。
“可别说,女侠这等的金贵人物,身子与大爷从前在村中见过的那些村妇村姑就是不同,这头发,香!这嘴唇儿,甜!这腰,细得和村头的杨柳儿似的,还有这屁股,就像是面团,让人忍不住要揉捏……”
“再说女侠周身这皮肤颜色,也就大冬天下的雪能比较比较,这捏上去的手感……嘶……简直是要把我的手都给吸住了,还有这一双大奶子……等以后有了身子,奶水一定足够……”
“等大爷把女侠操得有孕了,也一定天天操你,还要一边操一边吸这大奶子……”
尤三姐紧闭着眼忍受那无耻之徒的言语侮辱,心中越发坚定了要将这恶徒碎尸万段的决心,但光是闭上眼,身上的那些感觉却还在。她感觉到自己的脖颈被啃咬吸吮,这行径必定在那块皮肤上留下了难堪的痕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胸乳叫那无耻之徒恶狠狠地揉捏,叫她疼得几乎要惨叫出声,更能感觉到那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