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淫穴的最深处,而后,那肉棒懵然增大几分,撑开了新月紧闭着的穴心,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如离弦之箭一般直射而出,全送进了仍在欲望中沉沦,一张一合地吸吮着他大肉棒的淫穴之中。在十数次近乎抽搐的插入后,大量属于下等兵士的白浊精液争先恐后地涌入新月格格的小穴里,灌满了她的子宫,灼热的液体从那龟头射进她从未向男子开放的肉体深处。
最后,兵痞“啵”的一声将自己那根湿淋淋的鸡巴从瘫软成一潭春水的新月格格淫穴里拔出,也不管已经瘫软得娇俏的脸蛋都贴在地面上,只高高撅起屁股任他大肉棒尽情抽插,如今这副像是活生生被他操死了,泥泞不堪的腿间正缓缓流下他刚刚喷射进去的精水的新月格格,示意不远处虎视眈眈几乎一刻都等不得了的同袍尽情享用这位金尊玉贵的格格,便拉上裤子束好裤带,走到旁边兴致勃勃地观看起来。
这身份高贵难得一见的格格被他们这些平时上了战场就是用来送死的底层兵士们轮着操干的大戏,他可不愿错过,而且等恢复恢复,说不定他还能再干这位格格一顿呢。
四周等着的兵士果然就迫不及待地围拢上去,其中一个动作极快地占领了新月身后双腿之间的位置,也不在意她淫穴里还淌着上一个男人的精水,掰着她两条腿就将一根粗而长的鸡巴捅了进去,霎时间,是淫水四溅,吟哦不断。新月还没喘上几口气,就被男人的那东西再次插入,她下意识地分辨过来这并不是第一个与自己欢好的男人,但还没来得及思考明白自己应当做些什么,就被接连不断的抽插给抽取了所有力气,只余下喘息呻吟的份儿。
“嗯啊……不……不要……啊……新月、新月又被男人奸污了……这人插得好深……太快了……啊……好舒服……”
“操,真是便宜你小子了……不愧是才破处的,格格你身子里真紧,又湿又热……哈……老子玩过那么多女人,没一个能和你比……哈啊……说,快说……老子操得你舒不舒服?”说完,兵士挺动下身,往新月小穴里深深一顶。
而淫荡的新月格格早已被操得快感不止,她红着双颊连连喘息,因没有及时回答正操她的男人的话,又被狠狠插了十几下,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点头求饶道:“舒服……老爷操得新月好舒服……嗯……轻、轻些……下面好胀啊……”
“哟!居然叫起老爷了,等待会儿我操得你舒爽了,是不是格格还得叫我夫君,让我当一回驸马的?”
“哈哈哈哈……难道今日咱们不都是驸马吗?”
“那就好好伺候咱们格格吧哈哈哈……”
旁边围着的兵士见新月格格这反应,顿时连心底里最后的一点敬畏也没了,纷纷上手或握住新月格格的纤细柔白的手叫她握住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上下捋动,或握着自己的肉棒在新月格格丰满白嫩的乳房上戳弄,或用鸡巴蹭着新月格格养尊处优锦衣玉食十几年养出来的细嫩皮肤以作发泄,甚至有一个掐住她下巴,便将那根脏兮兮,臭烘烘,暗藏不少陈年污垢的鸡巴插进了她的嘴里。
不大的军帐之中充斥着女子低软的呻吟和许多个男子不同音色声调的低喘调笑,新月格格此时已完全被男子的阳物包围了,四周全是男人身上的气味,她的面上、嘴唇、脖颈、乳房、小腹,乃至于下身淫穴之中,全涂满了泛着腥臭味道的黏滑液体,身上染满了男人肉棒的气味,整个人全没有了格格的样儿,比之青楼妓馆里最下贱的妓子还要不如。
“啧啧啧,还是个格格呢,这骚的,连勾栏院里的妓女都没有你淫荡。”
“没想到格格就是这个样子的,难道平时学的都是怎么伺候男人?”
身旁男子的戏谑侮辱根本进不到新月格格的耳中,她已不自禁地握住了手中硬烫得肉棒顺从撸动,那张樱桃小口也学会了去吸吮舔弄,用诸多手段伺候男人的肉棒,下身更是被肉棒刺地低吟连连。她被撞到了子宫口,酥麻感传遍周身,淫穴里喷出一股股的水液,“啊……不要……嗯……求你不要捅那里……新月受不住了……啊……求老爷了……不要……唔……”
“操,才被捅到子宫口就丢了身子,这要是在勾栏院里岂不是要天天勾引男人嫖你……操,老子操死你这个小娼妇,操烂你的骚洞,叫你发骚……哦……爽……”
占据小穴的兵士猛然发力,大开大合噗嗤噗嗤操干着已靡红肥美的浪穴,将新月白花花嫩生生的丰乳撞得乳浪连连。而围拢在新月身周用她的身体各处抚慰自己肉棒的兵士更是一面加快了动作,一面伸出粗糙大手在新月格格身上四处淫靡抚摸,那场面犹如传说中的酒池肉林,莫说是纣王与美人交媾的场景,怕是上前朝时期后宫佳丽遭蛮族淫辱的场面都比之不上,真真是显得淫靡非常,叫其中的人都失了常性,只记得肉欲了。
及至后来,新月格格已不记得究竟有多少男子的肉棒插入过自己的小穴,只隐约记得,她后来满足地在这些身份底下的兵士身下辗转呻吟,柏生生的胳臂紧搂着埋在袒露的双乳间啃咬的男子的头,腰肢扭动着,满是精斑尿水和青紫痕迹的大腿勾着那些男子或肥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