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这样的声音不会是一个年轻人能拥有的,反而是……
她的心里一阵阵地不安着,这种不安反而让她更加不敢睁开眼睛了。
但她身上压着的,已经把很久没有发泄过,并且也得不到很好的处理的鸡巴插进她的处女穴里,破开了她的处女膜的保安却不会干等着,他甚至没有等着她适应,在进入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律动起来。
应该说,虽然有极品存在,但大多数女人的阴道都是差不多的,湿润、温暖、紧致,可以很好地纾解一个男人的欲望,虽然焦衣的脸蛋和身材都不怎么样,但是在这一方面她还是达标了的。
保安的鸡巴在她的身体里得到了相当优厚的待遇。
她的花穴里像是有千百张小嘴一样,密密实实地覆在鸡巴上亲亲柔柔地吸吮着,温暖的热度像是能把他融化,又像是反让他更坚硬了。保安迫不及待地挺动腰肢,在焦衣刚刚破处,还在流血的小穴里抽动鸡巴操干起来,一点儿没有顾忌身下的女人的感受如何,将她的伤口越加扩大,用她的伤口取乐,反而还在她的耳边嘿嘿笑着。
“今天大爷也算是做了一回好事儿,小妞想男人想了不短时间了吧?嘶……这逼可真会吸人,真他妈好操……”
“啊——!”
压在焦衣身上的保安剧烈地挺动着他的鸡巴,那杆硬挺又可怕的凶器便在她的身体里穿梭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到达尽头,她只觉得肚子里一片火辣辣的疼,像是有一柄刀子直插了进去,要把她的五脏六腑全搅成碎片。
但那个男人,他说的是什么?
焦衣再也忍不住了,她睁开了眼睛,想要反驳这个人的话。只是才睁开眼,入目的便是一个又老又丑,且现在满脸都是猥琐笑容的人,一个她非常眼熟的人,焦衣认出来了,压在她身上的人不是什么怪盗,也不是什么盗帅,而是他们这片小区的其中一个保安。
那个保安她也是知道的,一把年纪了还没有老婆,平时也只会色眯眯地看着路过的女孩子,却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
焦衣一下子瞪大了眼,她呆住了,但下一秒身体里传来的剧痛又唤醒了她,她挣扎起来,伸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中年保安,但是对方又是一记挺进深处的痛击,那剧烈的仿佛直击脑髓的疼痛让她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在这个中年保安的身下起起伏伏。
“不——不要……好痛……好痛……不要……”
“哈啊……说什么不要呢小荡妇,平时腰扭得那么好看,屁股撅得那么高,还穿得露胸露屁股的,不就是想要男人来操你吗?”
“才不……不……啊——!”
“嘿嘿,说什么不要呢?看你这小荡妇被大爷操得多骚……操……看老子操不死你这小骚货……我操……操……”
“呜呜……我不是……不是……呜呜,不要操我了,我好疼,好疼啊……呜呜呜……”
“哭什么哭!不要这么扫兴,我警告你,要是再不憋着,老子就在这张床上吧你活生生操死!”
眉眼间透露着戾气的保安让焦衣吓了一跳,也因此再也不敢反抗了,她僵硬着身体,忍耐着身体被切锯的疼痛,任由那很久没有品尝过女人滋味了的中年保安享用自己的身体。那保安见焦衣没有了挣扎的反应,便也安下心来享受自己的“战果”,他伸手按住眼前颤抖着的赤裸的女体,一只手扣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覆在她的胸上大肆揉捏。
焦衣的胸被保安的手捏得生疼,但是下身的疼痛将之掩盖了不少,让她只能注意得到来自身下被刺穿摩擦的剧痛,但她不能挣扎,甚至不能哭叫,只能闭着眼流着泪,承受着身上这个已是中年的,仍满脸猥琐,又老又丑还没什么出息的保安的操干。
但是渐渐的,焦衣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从这样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凌虐的行为里,她竟然品尝出了一点甘甜的味道。
她的腰软了,惨白的脸颊也渐渐飞上红晕,身体的颤抖不再是因为疼痛,反而是因为从那个被贯穿的地方流向四肢百骸的电流一般的快感。焦衣的花穴里开始继续分泌爱液,滋润着自己初次被阴茎进入的身体,也让身上压着的保安的动作更加顺畅了。
保安本来就没有顾忌地操干着她的花穴,现在多了爱液的润滑,他的动作也因此更加顺畅了。
但是保安一点也没有因此而惊喜或者生出一些别的情绪,在他的心里,焦衣这样容易上手的女人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表现,淫荡、下贱,随便谁都可以把他的鸡巴插进去操得她欲仙欲死,在他的心里,她就是那种缺不了鸡巴,走在路上看到一条狗露出鸡巴都想要趴到地上去舔的女人。
所以再抽插了一阵之后,保安忽然就把自己的鸡巴从那湿淋淋的花穴里拔了出来。
忽然失去了快乐来源的焦衣忍不住睁开眼朝那个长相丑陋的保安看去,她目露祈求地看着居高临下压在身上的人。
而那保安则满身趾高气扬地稍稍离远了些,他毫不留情地拍了拍焦衣的奶子,冷酷无情地说道:“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