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话?凭什么?告诉你,赶快放开我,咱们一切好说,不然,有你好瞧的。”谎话被戳穿,凌新宇索性豁出去了,他把自己的不满统统吼了出来。
“好啊好啊好啊,原来是支带爪的小猫,不过我会让你认清谁才是主人,谁才是下命令的人。受点教训会让你老实很多的。”
胳膊又被抬高了几寸,带来几乎要被折断的感觉。
凌新宇为了减轻疼痛,胸脯已经紧紧的贴到了房门上。而且这种双手被反绑的姿势,让他根本使不出来劲,就别提什么自救或反抗了。
男子一支手牢牢的抓住被迫高高抬起的双手,另一支手则流畅的解开凌新宇的皮带,脱下他的裤子,让他的下体裸露在空气中。
意识到男人即将要进行的事情,凌新宇恐惧地叫喊起来:“不要!不要!”
本来隔音效果就不好的墙,再加上深夜和声音确实很大,引起了邻居的抗议。
墙被敲的“咚、咚”直响,还有脾气不好的邻居的吼声:“大半夜的,吵什么吵,再吵大爷我砍了你!”
凌新宇不敢再叫了。
在人情淡漠的城里,被人杀喊“救命”在夜里还会被人嫌吵,自己这种情况就更没有什么了,根本就不会有人想救的,叫了也白叫。自己以后还要在这里住下去,不能得罪这些人。他只能紧紧咬住嘴唇,把对即将来临事情的恐惧锁在喉咙里。
“怎么不喊了?继续喊呐。让邻居知道你就要被人鸡奸了,说不定还会来救你呢。”男人轻笑着,笃定了他不敢叫。同时手悉悉索索的脱起了自己的裤子。
凌新宇感觉男人靠了上来,一个火热滚烫的东西硬是挤进了屁股的凹缝里。
那个东西试探的往菊洞里挤了挤。
根本没有润泽过,也没有开发过的菊洞紧紧的闭合着,抗拒着外力的入侵。
对未知的恐惧让赵平不禁轻颤起来。
他感觉到,男人的手野蛮的撑开了自己的菊洞,勉强把他男性的前端塞进了狭小的孔洞中。
“呵呵,还是个童子鸡呢。今天就让我给你开开菊花洞。这是你第一次激怒我的教训。我相信,经过了这次,你就会学聪明了。”
男人说完,腰部一个猛烈的冲撞,就着站立的姿势,就这样硬生生的把他的男性连根挤进了干涩的甬道。
凌新宇觉得自己被撕裂成了两半,激痛从下体传遍了全身。
他只有更用力的咬住嘴唇,才能勉强把叫声压在喉咙深处。
男人仍然在自顾自的前后作着活塞运动。
凌新宇知道自己的后面出血了,粘稠的液体在男人抽出凶器的时候会随着一起流出来,在他插入的时候又会有新的血液补充甬道内刚刚流失的那部分。血液成了润滑剂,成了帮凶,让男人能更快速、更凶猛的运动。
虽然巨痛仍然存在,但是长时间的承受已经让凌新宇麻木了。他觉得自己坠进了一个梦境,身边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想昏过去好逃避痛苦?没有那么容易。”
凌新宇朦胧间感觉男人就着勃起的男性仍插在自己后洞的姿势,将他抱起缓步走向了床。
因为重力的作用,让男人插入的更深,同时也因为走路,身体的微微摇晃,让内壁频频撞击那火热的男性,也给凌新宇带来更多的疼痛。
男人手上一个使劲,让凌新宇转身趴在床上,然后把枕巾塞到了他的嘴里:“咬着这个。别把嘴唇都咬破了。”然后又开始律动起来。
强烈的撞击一下接着一下,凌新宇在疼痛中醒来,又会因为疼痛而暂时失去意识……
在他最后一次昏过去的时候,这兽性的交媾才终于结束了。
距离那天晚上可怕的交媾已经2个礼拜了。
前一个礼拜赵平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没有任何前戏的插入先是让他高烧了三天,然后又因为过度失血,身体极度虚弱,调养了4天。
在这一个礼拜里,都是这个罪魁祸首照顾的自己。
凌新宇庆幸地是已经放假了,不然引起同学们的注意就麻烦了。但同时他也很想看看使自己沦落到如此悲惨境地的人长的什么样,但是一想到自己刚醒来时候的情景,就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
男人说:“只要你看到了我,那么我就不可能放你走了。你要永远留在我的身边,成为我的情人。如果你想看,现在你就可以睁开眼睛。”一边说一边放下了遮住凌新宇眼睛的手,同时另一支手还暗示性的在受创严重的菊洞附近画着圆圈。
凌新宇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眼睛也紧紧的闭住,生怕一不小心从眼睛缝里扫到了男人。
男人轻笑着:“为了防止你不注意看见了我,我要给你绑一个遮眼布。”
于是,赵平在黑暗中度过了7天。
最后一天晚上,男人说:“你以后还敢不敢躲开我?”
黑色的头颅默默的左右轻摇着,表达着顺从的意思。
“那好,开学后见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