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其余的我什麽都不想懂。"
"你要的自由到底是什麽?"如果是放开他,让他自由活动,他会做到的。
"不属於任何人!"瑞祥肯定的回答他。
以诺不舍的抚着他的脸,他的眼,他的唇,"那我就要失去你了。"
"你从没得到过我,又怎麽会失去?"瑞祥好笑的说。
"你不爱我,那你爱的是谁?"如果不爱他,是否说瑞祥爱着另一个人?
"我只爱我自己。"瑞祥冷血的说。
"你恨我吗?"以诺淡淡的问,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痛的感觉。
"有爱才有恨,我对你没爱也没恨!"
真够冷血的回答,一句话,什麽都懂了,在瑞祥眼中,以诺只是一个出钱养他的男人,无爱也无恨,除了钱他什麽都不是。
"你走吧!"以诺松开了他的双手,该醒了,他一直都知道,瑞祥从没爱过他。
瑞祥从容的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後毫不留恋的,一句话也没有,甚至一样东西都没有带走,一个人走了。
关上门,以诺看着关上的门,无声无息的流下了泪。
"以诺,发什麽呆呢?"帕克不满的对着他吼,他老大在神游太虚吗?叫了几遍一点回应也没有。
"啊?什麽?"好不容易回过神,以诺就看见帕克一脸不满的瞪着他,该死!他怎麽又想起了瑞祥?
已经很久没想起瑞祥了,自人半年前瑞祥走後他为他哭过就很少再想起他,可是不知为什麽,今天特别的会想到他,不知是不是中邪了。
"你搞什麽鬼?梦游啊?"帕克生气的问。
"有什麽事?"以诺懒的跟他解释这麽多。
"一科有个犯人指名要找你,说是你的朋友,一科的人要你过去看看。"
"我?"以诺莫明其妙的指着自己,"什麽人?"他不记得有什麽朋友会进警局的,
就算有也是老三米海严,而且也不是一科,绝对是重案组。
"就是上次的美人!"帕克色色的笑着。
"美人?"不会是瑞祥吧?以诺脸上像上了层石膏,可是想想瑞祥还会不找他吗?
"就是半年前你帮他付罚金的那个!"帕克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这种美人,看过一次绝不会忘的。
以诺一听,立刻朝门外跑去,真的是瑞祥,该死的,他该不会又因为卖淫被抓进来的吧?
到一科,看见瑞祥一个人坐在旁边,几个警察都在忙各自的事。
"米警官,"一个人看见他後迎了上来,"你认识那个人吗?"说着指了指瑞祥。
叹口气,他还是没办法放着他不管,"对,他是我朋友,他犯了什麽事?"
"他涉嫌纵火未遂,我们问他要不要让人来保释他,他说要找你。"
"纵火?"以诺皱眉,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虽然不是卖淫让他松口气,但是纵火,这也太夸张了,这种事可大可小的,"怎麽回事?"
"也不是什麽大事,父子吵架,回去说说就没事了,您先帮他办个手续吧!"
"父子吵架?"以诺怀疑的看看瑞祥,他比以前瘦很多,虽然不像离开时那样奄奄一息的感觉,
但是也没有了以前的光彩,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一边想着,以诺一边帮他办了手续。
瑞祥不说话,也不道谢,只是在别人告诉他可以走了之後走出了警局。
以诺暗暗摇摇头,他明白瑞祥只是想找个人帮他付罚款而已,但是他这种不客气的态度还真跟当初一模一样,
真是够伤人心的家伙,可是他也没有拦他,因为就算拦下他,也只是自讨没趣,当初他说的已经够明白了,
明白到让他一点做梦的空间也没有。
拖住刚刚帮他看管瑞祥的警察,以诺询问到底怎麽回事。
"下午我们接到报案,说有人想放火烧了他的房子,我们赶到时就看见他拿着一根点燃的木棍想烧房子,
据他自己说他只是一时气过头,但是对方还是可以以纵火未遂罪控告他。"
"对方是他父亲?"以诺继续问。
"是的,虽然被害人一直否认,但在法律上他们确实是父子。"
难怪了,有这种儿子我也不会认的!以诺开始同情起瑞祥的父亲。
想瑞祥的事一直想到下班,以诺无精打采的走进车库,然後开车出了警局,路过警局门口时,
却看见瑞祥一脸迷茫的站在那,以诺愣了愣,想想算了,只当没看见好了,只是後照镜里,
瑞祥如弃狗般的表情让他实在不忍心,於是倒回车,对他叫道,"上车,我送你。"
瑞祥乖乖的上了车。
"去哪?"以诺缓缓起动了车,他该不会一直站在那吧?那可是好几个小时啊!
瑞祥却低头不语,於是以诺又问了一遍,瑞祥才犹豫的开口,"你......还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