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她的眉梢眼角同时挂上了一丝幽怨和欢喜。
我在她口中爆射而出,她闭上眼,像我教过她那样,死命的张着喉咙,免得
让激荡在口中的浓浓精液再次呛住。
我今天早晨没有例行公事的打手枪,所以存货有些多。谭襄襄咽了好几口,
总算没被呛到。她呜咽着吐出嘴中的肉棒,「啵」的一声。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然后俯在我身下尽心尽力的舔食起了肉棒上残留的污浊。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谭襄襄认真的吮吸声在空旷中回荡。
本想让赵峰把谭襄襄送走的,但是想了一想最终还是饶了这小子。送谭襄襄
打车离去,我走回地库,赵峰正在车里等我。
昨夜与凌樾有约,为了不那么张扬,我开的是家里的那辆君越。赵峰坐在驾
驶座上,
回头问我:「欢哥,咱们去哪儿?」
我坐在他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峰,不怪我吧?」
赵峰后背一挺:「欢哥,我怎么可能怪你!我其实……」
他脸又红了,结结巴巴说不出个囫囵话。
赵峰是农村出来的孩子,十七岁被人骗去美国打黑工。下地之后被一个华人
餐馆的老板扣了护照,闷在后厨一干就是两年。我在那家店吃着口味不错,阴差
阳错认识了他。
那时候他和现在一样老实,压根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处境。我一眼看出来猫
腻,背后出了两手力,把他从那地方拽走了。
那时赵峰全然不知我在后面帮手,我也没告诉他,只是以雇主与厨师的身份
相处。后来我遇上一劫,他冒着大风险死闭着嘴,到最后也没卖我。从那之后,
我和他的关系就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
那件事情改变了我整个人。等我平息事端,回到之前城市的时候,赵峰已经
被遣返回国。
后来我也回国,重新找到他,送他跟国宴老师傅学了半年厨,又让他考了驾
照,他便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到了现在。
我把他当了自己的小兄弟,他把我看做大哥。在这个地方我几乎没有什么真
正信任的人,赵峰算在其中。
他似乎知道我平时是在做什么的,但从来也不多问。我让自己过手过的姑娘
给服侍他,这也是第一次,我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小峰,刚才爽了么?」
赵峰憋了半天劲,最后闷闷的嗯了一声。
「那就行。我没别的意思,有好吃的,想让你一起尝尝,别多想。好吃么?」
我故意让语气中多了些许猥琐感。赵峰听了嘿嘿讪笑,这茬就算揭过了。
其实这不仅仅是为了他,也是为了谭襄襄,也是为了我自己。
谭襄襄当初也是被别的客户以心理治疗为由介绍来的,等她弄明白我是做什
么的时候,还犹豫了很长时间。
她的问题很简单也很复杂,一切都源自她的父亲。
谭襄襄爸爸是这座城市有头脸的人物,手里有个常常登报的大企业。那男人
也算是人中龙凤,只是自谭襄襄出生以来一直弦断未续。一个单亲男人把女儿拉
扯大,其中就生出了很多问题。
谭襄襄恋父情结极重,她自知有悖人伦,死活挣扎不出来,只想寻个心理医
生给自己疏导疏导。可就在这期间,那个男人酒醉之中将她误认亡妻,强行要了
谭襄襄的身体。
那时候恰好在调教的关键期,谭襄襄崩溃,割腕,我用了很长时间才将她重
新带回到起点。
后来的事情就更简单了。我用半个月的时间摧毁了她心中的所有社会的结构
性压迫,让她看懂,这些东西对她的欲望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我推着她,抽打着
她,让她看清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让她看清快乐并不是有罪的。
最终,她和自己的父亲坦诚相见,两个人跨越了血脉的屏障,自此相濡以沫。
我的工作也就完成了。
可是今天,她又找上门来,给我做着可笑的早餐,这让我品出了一些别的味
道。
原因很简单,她在调教中食髓知味,而那个年近五十的男人并不是太能满足
她。
我当然可以操她,尽情享用她正当美好年华的身体。可问题是,我并不缺这
一口,我不喜欢让事情变得麻烦。
于是我在她迭起的高潮中质问她,我对她是什么。她明白了我的意思,也找
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对她而言,就只该是一根鸡巴而已。让她爽,爽了走,这就够了。她如果
继续赖着不走,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