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光,不知道是个什麽样的组织。
可今日眼看太阳将要落山,倒是应该先找一处落脚的地方了。
。。。。。。
好不容易找了一处颇为简陋的旅馆,在小二鄙夷的目光下花五金币住进了最小的房间里。摸了摸屁股底下那僵硬的床板,肖兔也是默默苦笑了一下。没钱真是什麽都干不了啊。。。。
见那牧昊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自己面前,肖兔气就不打一处来。旋即想起来那花根今日还没有清除,便是探了一口气,伸手去解牧昊的裤带。
“啪。”一只大手轻轻地把肖兔的手拍开。
“干什麽,今天的花根还没拔呢。”肖兔瞪了一眼牧昊,又把手伸了过去。
“啪”手又被拍了开来。
“干什麽!”肖兔一下跳到床上,此时才堪堪能跟牧昊平视。
“哼。。。”只见牧昊一句话没说,偏过头去。
“我今天说你说错了吗?你才多大?杀人杀得那样风轻云淡的,那以後可怎麽办?要对生命保持敬畏之心!就算他是罪大恶极的坏人。”肖兔把自己玩游戏时学得那套东西都搬了出来。
“你比我小。”牧昊突然转过头来。
“嗯?那怎麽了?”肖兔楞了一下。
“你不能老说我。”只见那牧昊又气鼓鼓的转过头去。
居然是在气这个?肖兔一愣,随後便想起来,自己现在才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屁孩,不是那个快要奔三的男人了。一个小屁孩总是抄着一副大人的口吻批评自己,那牧昊肯定不好受。若是换做自己,可能抄起家伙就要打上去了。、
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就顾着耍帅了,没考虑别人的感受。
“对不起。”肖兔突然软软糯糯地说了一句,两个手指在身前轻点,活脱脱一副可怜样。
“嗯!”牧昊转过头来,看着身前的人,眼里微微闪着光。
“那昊哥哥答应我,以後不乱杀人了,好不好。”小手轻轻地点了一下牧昊的鼻子,肖兔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
“好。”
再次坐到了床上,肖兔伸手去解开了牧昊的裤带。牧昊的裤子颇为宽松,裤带一解开便是毫不费力地脱落下来,露出了里面垂在两腿中间的阳具。
两手一拉,让牧昊靠在了床上,肖兔便是盘腿静气。
再一睁眼,发现牧昊已经颇为配合地把那胖胖的一根放在了腿上,露出了下面的两颗卵蛋。
屈指一弹,肖兔再一次开始了今天的治疗。
一时之後。。。。
“呼。。。”两人同时叹了口气。
今天的治疗进行的颇为顺利,那伸进卵蛋中的根须又是被拔出了许多,而这次那阳具也没流血出来,显然涂抹过龙血百合,那尿道中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
擦了擦头上的汗,肖兔又从包里翻出了龙血百合,摘下了一片花瓣。
看了看那还剩下四片花瓣的龙血百合,肖兔叹了口气,恐怕这整朵花都要用到牧昊身上了啊。。
而一旁的牧昊看见肖兔取出那朵花,眼中射出两道精光。身下那阳具竟是开始慢慢地充血。
慢慢地把花瓣碾碎,肖兔又弄了一碗的花浆。一扭头,便看见牧昊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一只手主动扳着那早已勃起的阳具。
肖兔笑了笑,便是挖起一坨花泥涂了上去。
几番涂抹,肖兔却是避开了牧昊最期待的那处,随後便是擦了擦手,把木碗放到了一遍。
“里面不涂了吗?”牧昊有点失望地问了一声,手上还掰了掰那龟头前端处软肉。
“等一下再涂。”肖兔咯咯笑了一声,从包里翻出了一颗黑色的物体。赫然便是今天从那地摊处换来的东西。
“往里注入一点功力。”肖兔往前一伸手,示意道。
牧昊听话地屈指一点,体内一丝武气顺着指尖传到了那黑色事物中。
轻轻一点,那颗椭圆形的东西突然开始剧烈震动起来,然後“咔嚓”一声。那漆黑崎岖的表面裂开一个缝隙。一直体态颇为壮硕的甲虫从里面爬了出来。
只见那甲虫刚爬出来,肖兔便是迅速一咬指尖,一滴鲜血甩到那甲虫额头处。然後迅速拿起虫哨,吹奏起来。只听那吹奏的乐曲颇为澎湃激昂,每一次重音都会让牧昊胸口一震。
“呼~”一曲吹完,肖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欣喜地把那甲虫抓到手中。只见那甲虫呈深红色,头和四肢都是坚硬的甲壳,可腹部却是颇为柔软有弹性。而尾部有一处颇为奇怪的开口,那开口处隐约有着些许能量波动。
没错,就是烈震虫!那黑皮书新解开的十页中第一页便是画着这个虫子。没想到用口唇虫便是换到了这个,这次简直赚大了。
把烈震虫放到地上,肖兔口中吹出一道短促且沉闷的哨音。
只见那烈震虫腹部一抬,尾部开口猛地一张,然後猛地向下砸去。
只听“砰”地一声,那木质地板直接被砸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