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没错啊,可不是么。要不是你能被我干上那么几次,在这个家里哪里还有你说话的地?也就爷看上你这身没用的皮肉了,要不是能伺候爷,你和你女儿能有什么好的?”
待明兰将那两根簪子捡回来时,正赶上杜氏被李崇光用手指奸得高潮,杜氏拱着腰,白屁股抖动着,深色的肉逼正噗噗往外嗞水。未出阁的明兰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腿软靠在了衣柜上嘤嘤哭泣,脸蛋惨白,看着杜氏淫叫喷水,爽得不知今夕何年。
李崇光站了起来,放开抓着
李崇光塞了两根手指进杜氏的阴穴里抠挖,水声粘腻又淫色,杜氏哼哼唧唧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了,明兰只觉得自己小娘紫色的性器像个被风雨吹烂的雌花,破烂不堪又像个望不见底的深井洞穴。
李崇光叫来了侍女。面红耳赤,耳朵红得滴血的侍女擦净了他的身体又服侍他穿好衣服。然后他又让人唤来明兰。侍女不敢看桌上的杜姨娘,声若无闻地埋着头应了一句。
李崇光笑着看了明兰一眼,吩咐道,“你小娘的发簪有几个掉在了窗外,你去把它们捡来。”
“小娘...”明兰还看着杜氏,轻轻唤了一声,可是杜氏药性刚解,还没反应过来,并没有回她。
“爷说的是,奴婢和奴婢的女儿,全靠奴婢被爷肏,才有活下去的凭仗。”
最后几百下杜氏像是要被李崇光肏对穿了似得叫唤,被压得紧紧的,白净的皮肉上好几个手印,叫喊着要升天,被肏得眼睛翻了过去,尖叫着被李崇光射进了阴道深处,表情出窍了一般,瞳仁涣散,被打了两巴掌都没有反应,外翻着紫色的阴唇,合不拢腿地瘫着,被李崇光又绑在了木桌子上。
其实明兰比李崇光还要年长一岁,但她在家里一直没什么地位,所以在李崇光面前瑟缩得像个丫鬟。
杜氏听了满耳朵的污言秽语,被药性激得双眼发红,嘴唇干燥,身体发热,只想被男人不停干到药性解了,顺着李崇光的话张嘴就来。
抽插玩弄,放声呻吟哼叫。
明兰进来时只有她自己,她看见自己的生母赤身裸体躺在桌子上,分开了腿正对着打开的房门,紫色的下体被李崇光玩弄得泥泞湿漉,又被他按着吃嘴,呻吟嗫嚅。吓得明兰腿一软跪坐在地上,眼泪从黑白分明的眼里颗颗滚落。
明兰平时就住在王氏院子里,离这并不远。她早便听见了这里的动静,今日她小娘叫得不似人的声音传遍了大半个院子,她怎么会听不见。知道李崇光传唤,她是踉踉跄跄,精神恍惚又急着赶过来的。
李崇光将杜氏抱着肏了起来,重新攀着他的杜氏被上下抛动,肏得她尖声娇吟连连。她的膝弯落在李崇光手臂上,接着被分开腿奸污。
明兰比她的生母杜氏明艳一些,五官更大气,不似没化妆时的杜氏寡淡。虽不及芳兰巧慧,但也算颇有姿色。
“杜姨娘这副姿态看起来,倒是很喜欢那吃下去的春药丸子。看来得日日往姨娘嘴里和下面塞一颗才行。”
“爷,快日奴婢,快肏一肏奴婢...奴婢的逼太痒了,痒得钻心挠肺,痒得喷水,像有蚂蚁在咬。爷日一日奴婢,看奴婢的肉逼,爷喜欢奴婢妓女一样的逼吗?”
“是,爷,谁都可以上奴婢,奴婢人尽可夫,奴婢只配被肏穴。”
“奴婢就是个卖肉的婊子,卖肉的妓子,谁都可以日奴婢,奴婢只能靠卖肉活着。”
李崇光催道,“去捡你娘的簪子。”
李崇光把杜氏压在桌子上,趴在妇人的身上冲刺,妇人的下体被肏得咕唧水声直响,皮肉拍打声砰砰悦耳,李崇光几下研磨,轻重缓急将身下的杜氏肏得惊呼不停,眉头蹙起,吐着舌头。她抱起自己的双腿去分自己的逼穴,让李崇光的狰狞巨物进出得更顺畅,掰开了阴唇后阳具进得又深又快,妇人的浪叫声调越来越高,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不仅我爹和我可以上你,谁都可以上你。我想让你被谁肏,你就得张开了腿被人肏。”
“是,奴婢和明兰多谢爷的照顾,一定伺候好爷。”
“你这个人尽可夫的骚货,老子肏了你生了孩子,儿子接着肏你。你说,你是不是人尽可夫?不管什么东西塞进你这骚逼里都能让你淫荡得像个卖肉的婊子?”
杜氏因为李崇光一动不动,挺着下体去主动吞吐那巨物,可是李崇光后退了一步不让她的骚穴吃到那肉棒,妇人只好抬起下体在李崇光面前扭起了腰,摇起屁股,用力张缩着阴口取悦李崇光,
明兰刚听见似的一激灵,眼见娘亲又开始在男人的手下呻吟动情。她用衣袖抹了抹眼泪,才走了出去。
“你有这个觉悟就好,我会好好照顾你女儿的。明兰也是个惹人疼的,今年也大了吧?该说亲了。”
“娘...”明兰神色哀戚,手里紧紧攥着簪子。
“太美了,真舒服,爷肏得奴婢太舒服了,肉蚌要吐汁了,肉逼要烂了,要被肏得烂了,花心被肏死了,要被肏死了,老天爷啊,肏死奴婢,逼里真美,肏穴好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