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光的性器宜男的壮妇也不一定吃得消,更何况刚被破瓜的李明兰。李明兰觉得自己早晚要疯掉,各种意义上的。她的新婚丈夫就在床上睡着,而她被另一个男人残忍地奸淫凌辱,还不知羞耻地被沉浸在被玩弄下体的快感里。觉得自己下贱和淫荡的负罪感和羞耻感让李明兰再次崩溃叫出声,但表现地更像是不再忍耐自己的淫叫,一点刺激就会让她浪荡地剧烈反应。李明兰觉得两条腿好像再也合不拢了一样,她已然不再反抗,只是张开腿,任由突出的圆润阴部被难看的阴茎破开一个大洞,阴唇被撑开,直到阴茎的龟头深深地插进她地阴道里,在里面攻城略地,让她涌出的淫汁变成白色的泡沫堆在两片花瓣阴唇上。
她求李崇光放过她,让她和许郎好好过日子,“求求你,崇光,求你了,我只想和许郎在一块。我们是姐弟啊,这有违伦常啊,求你了放过我吧,你想要什么女子不能得到啊。”
“来了,要来了,奴要去了,”李明兰被迫听着这不堪入目的娇滴滴的淫叫,“美,美,哦,奴不行了,不行了,爷,奴要...”
“不...”李明兰摇头,带着哭腔,“我不是,我不是贱...货,我不是贱货...我不下贱,我不想做个贱货...”
她惊恐万分,已经濒临断裂的理智在要被强奸的时候彻底崩溃,哪怕没什么力气,李明兰还是叫得像只被宰杀的母猪,要疯了一样。李崇光没有在意女人的歇斯底里,他只是压住李明兰乱动的身体,饶有兴致地手嘴并用地玩弄她已经泛滥成灾的下体。
李明兰泪眼朦胧,却被李崇光抵在逼口磨蹭的性器刺激地惊恐尖叫,
“看你这骚样吧,谁会觉得你是第一次被男人干?果然是你小娘骚逼里出来的东西,一样的淫荡。”
“许郎...?“李明兰喃喃道,雾蒙蒙的眼睛流下两滴泪水,淌进了两鬓。
“是新郎官呢,大概是喝醉了,只能让别人代劳,真可惜。”李崇光捏住李明兰绝望的脸,“看看这我见犹怜的样子,你以为你还是干净的?还想着把自己给你的许郎呢?”他提醒道,“早就被我看光玩光了,你那逼里的药都是我让人下的,摆出这副贞烈的模样干什么?你本来就没什么可以给我这好兄弟的。”他讥笑道,“和你小娘一样人尽可夫的贱货。”
李明兰扶着虚软得身体想要坐起来,却被挺着鸡巴向她走过来得李崇光压住,分开了她得双腿去抠她的穴。她的穴被刮得干干净净,浅色饱满的阴户隆起夹着两片深粉的阴唇。李明兰被吓得尖叫挣扎,还是被抠进了她突出的嫩穴里。
“求你了求你了!不要不要啊!”李明兰痛哭出声,心上人,又是丈夫就睡在一旁看她被别的男人侵犯让她想要死去。
说着这个丫鬟痉挛着尖叫,李崇光从她的逼里拔出来,这个丫鬟被干得不仅高潮又失禁,还喷了尿,射出去老远,高潮余韵延长了好半天才无力跌落到地上。
“谁说我要拆散你俩了?”李崇光嘲笑她,粗壮地性器拍打着敏感的女人阴口,充分被药效浸泡的女体因为快感不仅屁股微微痉挛颤抖,还不停地涌出淫液。
“我只是干你而已,又不妨碍你夫妻恩爱?”李崇光对准李明兰小阴唇挤着的阴穴口,慢慢地用力,继续说道,“你是我亲姐,姐夫又是我兄弟,我在这就像自己家一样,干干这家里的女人不要太正常。”他捂住李明兰尖叫不休的嘴,性器势如破竹地挤了进去,捅破了李明兰的处女膜,顶在了深处。李明兰破音一声闷叫,阴道里高热又紧致,紧紧地吸着插进来的男人的性器。
肉体相互碰撞又拍在床上的声音打得越来越快,李明兰喊得有些窒息,涨红了脸,仿佛是个只会张着嘴淫叫的雌兽。没被肏一会,李明
李明兰的阴道里涂了好几遍药膏,敏感又热乎,水多得像口深井。
这时,真正的新郎官终于进来了。可能是喝多了,他昏睡着,是被几个婆子搬进来的。李崇光一招手,不省人事的新郎官便被扒光了衣服,扔上了大床,就在两人旁边,只不过一动不动。
李崇光的辱骂甚至不能让现在的李明兰难堪,她已经听不进去任何东西,被掰平的双腿垂在铺着被褥的床上,馒头一样的隆起的肉逼被快速地肏穴,李明兰只会像发情的母猫一样高声淫叫,发出像妓女取悦男人一样的声音,她睁不开眼睛,李崇光下体沉重有力地打在她的逼穴上,肉弹一样的龟头带着青筋围绕的粗壮阳具打桩一样打进她的逼穴口,侵犯她的女人淫穴,每次她的肉穴都会发出不堪一击的摩擦声,然后她的臀部又会重重打在床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李明兰叫得宛如濒死,觉得自己要被肏死在这男人巨屌下了。
李明兰新婚第一次不是被丈夫的男人夺走,还是自己的亲弟弟,万念俱灰,泪像掉了线的珍珠,糊住了她的双眼。但被喂了药敏感异常的身体一点都受不住刺激,那男人粗大的性器一插进来就像是在自己身体和脑子里翻江倒海,像要戳到她的嘴一样将她劈烂了。她的嘴被叼住了,下半身阴户大开地被快速肏着穴,两条腿翘在半空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