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件薄薄红衣的朗月站在房门犹豫了片刻,然后推门进去了。今天晚上,青楼的老鸨卖了他的初夜。看在楼上看到了那个男人,肥头大耳,看起来很油腻。朗月双手握紧栏杆,然后又像认命般松开了。
或许是因为朗月长得不是特别出挑,平日里也是一副乖顺的模样,青楼的仆从甚至都不盯着他进去,Yin差阳错地,朗月进错了房间。
房间内很安静,弥漫着迷情香。这是青楼里管用的伎俩,只消呼吸半柱香,就可引起男人的性欲。朗月掀起重重帷幔,往房间深处的床走去。
走到一半,他模模糊糊间闻到了血腥味和男人厚重的呼吸声,听起来便知中了春药。他有些害怕,裹紧身上并不多的衣服,双手颤抖着掀开最后一层,小声唤道:“大人?”
没有人?
朗月愣了一下,骤然眼前一黑,下一秒被人捞起来扔在床上。男人扯下他的衣带,绑在朗月的眼睛上,然后按住朗月,开始脱他并不多的衣服。
朗月明显感觉到这个男人不是今晚那个肥头大耳的富商,再联想到那股血腥味,难不成这个男人杀了那个富商。那现在自己进来了,是不是也要被杀掉了,还是先jian后杀?
朗月用力挣扎,他不想死,好不容易在饥荒中活下来,尽管是被父母卖进了青楼,但至少命还在。想着父亲当初狠心的眼神和即将被杀死的命运,他不禁哭了出来。
即便是哭,朗月也是低声抽噎,像只被所有人抛弃的小兽。背后的男人似乎顿了一下,然后用手摸了摸朗月的头发。片刻又恢复了脱衣的动作,但不像刚刚那般用力。
朗月被男人不经意间流露的温柔给定住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作秀,但已经三年没尝过被珍视的感觉,朗月还是不禁沉沦了。再加上房间里的熏香,等男人脱完朗月的衣服,裸露的皮肤被暴露在空气中,朗月细声呻yin了一声,像猫一样。
男人弯下腰在朗月耳边落下细细密密的吻,手也在他身上游离,引得朗月不住颤抖,男人的指腹上有一层茧子,应当是常年习武造成的。不一会男人直起身,稀稀疏疏的声音告诉朗月男人在脱衣服。
朗月被情香搞得脑袋昏昏沉沉,当他感觉到后xue处被人用炙热的阳物捅开时,他一下子痛到清醒。他向前挪了一下,想让后xue里的物件离开身体,男人感觉到他逃离的想法,立马抓住他的腰,似乎想要再次捅进去。
朗月抵住男人的胸膛,小声说:“大,大人,这样是不行的。床头的柜子里有膏药,可以润,润滑。”朗月声音越来越小,脸颊通红,脖子上也呈现出粉红。
常风忍住强烈的欲望,情事对他来说也很陌生。他的任务原本只是杀掉这个贪污的官员,谁知房内的迷情香让他燥热不已,原本想喝口茶冷静一下,没想到茶里下了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