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清又仔细看了地上被破坏的门栓,果然有些许微微被刀切过的痕迹,所以凶手在门外,也可以用匕首从门缝里将木栓挑上,造成门从里面关紧的情况,等到清早,凶手再与小厮一起破坏门栓,就没人会注意了。
等王清清思索完,她便看到仵作在一边向谢大人回禀,“刘靖除了脖子勒痕,无其他明显外伤,没有挣扎痕迹,初步判定大约是卯时末死亡。”
仵作回禀完,谢大人乜了她一眼,便撩袍往院子里去了,王清清连忙跟上,她可不能落后了……
院子里刘靖的妻妾下人都停止了哭泣,等待着官员的问询。王清清找了一个空房间,一个个单独询问刘靖身边的人。
第一个便是新娶的媳妇文小姐,王清清问道,“卯时至辰时这段时间你在做什么?可有人证?”
文小姐脸上丝毫不见悲伤,“昨夜刘靖子时从我新房里出去,便去了雪姬房里,我身体不适,一直在方中歇息,直到今晨。红珠能为我证明,但我中间有叫红珠去为我烧水洗漱。”
“没有其他守门的婆子吗?”
“我只是被刘靖强抢来的,便没有从家里带婆子,刘靖也没有让婆子侍候。”文小姐略微沉yin了一下,“但红珠烧水有点久,昨日我腰酸腿疼,便没有留意时辰。”
下一个是文小姐的丫鬟红珠,红珠脸色惨白,支支吾吾地说道,“昨夜姑爷从小姐房里离开,我……我就与小姐在一起,后来小姐说要水,我便去了小厨房里烧水……烧完水回了小姐的房间,没有遇到什么……”
王清清一看就觉得红珠有猫腻,她厉声喝问,“你老实交代你烧水遇到的情况,若是有所隐瞒,视为凶手同党。”
红珠本以为生得圆润讨喜的王清清好糊弄,谁料也是不近人情的,她扑通跪下,哭喊着说道,“大人,凶手不是我,呜呜呜……昨晚我正烧水,谁知道烧水的时候,有个男人蒙住了我的眼睛,然后扒下我的亵裤cao我,呜呜……”
王清清也没想到实情是这样,“那男人可有什么特征?”
“他全程只说了贱婢,我被蒙住眼睛捆住手,没看到他的脸,他把我的屁股都打肿了,小bi也cao肿了,呜呜呜……”红珠一边说一边垂泪,“本来我以为是姑爷想抬我做妾室,姑爷也不是没有在厨房荒唐的举动……谁料今早就听到姑爷死了。”
“那……”王清清看了一眼坐在另一边的谢大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你还记得刘靖的rou棒吧,昨夜在厨房cao你的人,与刘靖的rou棒相比有差异吗?”
红珠啜泣了两声,红着脸说道,“大人这么一说,昨夜在厨房的rou棒,好像是比姑爷的更粗更长,一直顶到我的子宫里,将我的子宫都cao肿了。”
王清清心里有了算计,“你在房间稍等,我让小厮们一个个进来露出rou棒,想必你一定能辨别出来谁是在厨房强暴你的人。”
“嗯……”红珠也知道,昨夜她被姑爷开苞人尽皆知,恐怕她在众人口里早就成了sao货了,不如尽快协助官府捉拿凶手,洗清自己的嫌疑。
“谢大人还请布置一下。”王清清凑到谢明舟耳边说了几句。谢明舟看着转身出门的王清清,嗤笑了一声,这小丫头片子,就只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抓人吗。
王清清走到院子里,对着附近几个院子还没问询的十几个男人高声说道,“红珠交代了,昨夜凶手杀死刘靖后,又在厨房强jian她,她能闻到凶手身上的体味,辨识出他的rou棒。你们都到房间里,一个个让红珠辨识。”
王清清话音一落,在场的小厮都猥琐地笑起来,“嘿嘿嘿,居然还能cao小嘴。”
“红珠那sao货,昨夜才被少爷开苞了,今天还想借机舔rou棒。”
“得了吧,还抓凶手,不就是想吃鸡巴。”
“这大理寺官员也不怎么样啊,居然靠吃鸡巴判凶手。”
质疑的声音不绝于耳,王清清咳了一声,吩咐刘府管家将这些小厮领进房间,她就不进去看rou棒了,里面有谢大人呢。
进到房间的小厮都被蒙住了双眼,站成一排,露出股间那长短不一、颜色各异的rou棒。
当第一个小厮阿牛的rou棒被柔软的小手握住,他不禁嘶一声叫了出来,他长这么大了,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女人揉弄rou棒呢。
小手揉捏了几下,一片嫩舌轻轻舔了一下gui头和马眼,舒爽得阿牛不能自已,可惜没等他再享受片刻,小手和香舌便抛弃了他的rou棒,阿牛喟叹了一下,真是遗憾极了。
红珠一个一个舔着rou棒,唔,rou棒好好吃……她真是个sao货吧,舔着舔着居然就shi了,明明她昨天子宫都被cao肿了,她的小bi现在又开始瘙痒了,想要硬硬粗粗的rou棒插进来。
等舔到中间,红珠只觉得眼前的小厮阿旺在发抖,那rou棒隐藏在Yin毛里,还未勃起便是硕大一团。
谢明舟适时出声,“你便是昨夜在厨房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