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堵住了那张舌头狂甩的嘴巴,不过那张嘴巴里已是湿滑成灾,与其说那是
接吻,不如说疏通洪水。她对他的嘴唇渴求得无比强烈,那根粉红香舌像怪物一
样有着无与伦比的蛮力,它恣意地探索着他的口腔,缠上他的舌头吮吸翻腾,把
大量口水传递过去,说来也好笑,唯有在这方面她实现了小小的胜利。他被动地
吞咽着她的香甜口水,嘴唇两边都闪耀着晶莹的水光,她仍不知足,竟然索性按
死他的脑袋,不仅分泌更多的唾液让他吸食,同时也贪婪地吮吸着他的口水,整
个房间回响着「渍渍」水声。
热情的舌吻没有阻挡他的暴插,他使出浑身解数,近乎粗暴地肆意挞伐她的
肉穴,突然,他感觉滚烫的肉壶一阵急剧收缩,他知道她要高潮了,于是,他将
全身的重量都压下去,双方的高潮几乎同时进行,他瞧着她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
嘴巴被堵住呜呜乱叫,那是因为子宫口开始喷射一股股热流,他也射了,如火山
岩浆般灼热的浓精迎着热流迸射爆炸,它们交合成一道汹涌澎湃的淫液反复冲刷
着阴道内壁,最后再朝外溅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声音被堵在了嗓子眼,黎塞留无助而兴奋地乱叫,两条
美腿猛地一夹死死环
住他的腰往下推搡,恨不得他把睾丸也塞进去,足弓夸张地蜷曲,脚趾也一种近
乎扭曲的方式重叠,直到他把精巢射得干干净净,一切都归于平静,她的身体才
放松下来。
在那段时间,他们沉溺于持久不衰的亢奋中,那是一种癫狂失常的激情,他
们丧失了现实意识、时间观念和日常生活节奏,甚至有一天在家里浴缸里欢爱时
险些双双溺死。短短半年,他们的情爱技艺便已登峰造极。
后来他们玩得越来越疯狂,甚至就连死神面对他们的爱情都要退避三舍,以
防那灼热的爱欲烈焰把它燃烧得灰飞烟灭。该死的,它宣布认输,爱情可以战胜
死亡。证据便是他们曾在悬崖边冒着双双堕死的危险,手牵着手,双腿悬空摇晃,
他们在漫天流星划过的长空下唱歌,歌唱他们动荡的青春。
「时刻挂在我们心上,是一个平凡的愿望,愿亲爱的家乡美好,愿祖国啊万
年长,听风雪喧嚷,看流星在飞翔,我的心向我呼唤,去动荡的远方。」
在这片原始而沉寂的远古王国,一切都处于未萌之中,于是他们的歌声一浪
高过一浪,仅仅是为了证明自己更爱对方。他看向她的侧脸,看着她眼里明灭闪
烁的宇宙星辰,他觉得她是那么美那么迷人那么与众不同,所以不能理解为何没
有人像他一样为她的鞋跟踩在路砖上那响板似的美妙声音而神魂颠倒,也没有人
像他那样对她裙摆的窸窣弄得心怦怦乱跳,为何全世界的人没有因她那飘逸的秀
发、轻盈的手臂和金子般的笑声爱得发狂。
她将他推倒,脑后荡起金色波浪,一根手指划过他的胸膛,再猛然扯开他的
衣服,接着她掏出他的阳具,撸弄着,嘴里依旧没有停止歌唱。
「就像每个青年一样,你也会遇见个姑娘,她将和你一路前往,勇敢穿过风
和浪……」
歌声戛然而止,她一粒一粒地解开衬衣纽扣,露出高耸的胸部,雪嫩的肌肤,
她说,「告诉我,这个勇敢的姑娘是谁?」
彼时漆黑如墨的夜晚鲜亮起来,灿烂的流星从天际划过银亮的线条,它们绚
烂却只有短短一瞬,但此刻,面前的她却成为了永恒。
「要我猜,这么可爱的姑娘,一定是一位叫作黎塞留的女孩儿。」
过去是你,现在是你,未来,也依旧是你。
她笑得花枝乱颤,虽然有时候她会觉得这个男人说情话很土,但是他对自己
的爱总是最直接热烈,丝毫不加掩饰。
「土,土死了,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你一点也没学会浪漫……啊嗯,老公?」
一开始她还是坐在他的胯间前后扭动着屁股,用两瓣沾满淫水的肥厚阴唇摩
擦着棒身,直到感觉肉棒渐渐胀大,于是黎塞留娇哼一声,柳眉一皱,磨盘大的
肥臀重重砸下,蜜穴被粗长的肉棒瞬间填满,嫩肉更是一阵猛烈紧缩痉挛,夹紧
了他的大肉棒,香躯在一阵更加猛烈地抽搐后,发出雌兽般哼哼。
「我动就好了,你不要反抗。」
这是极少几次让她完全主动。流星下的雪腻胴体令他震撼不已,每一寸肌肤,
每一丝茸毛,甚至连最隐秘处的痣斑他都曾疯狂地舔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