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在动,还好意思要分数。
这个及格分是打给他自己的,覃谭嘛,仍然有待考察。
覃谭:“那,让我再练习一次?”
说着,手指便要向下滑。
某人马上改口:“不,已经满分了,受不住了,我要睡觉。”
到底两人都过了血气上头硬要胡闹的年纪,一晚上两三次足够了。
覃谭微微低头,和对方贴了贴额头,便把人抱出来,取下花洒专心为对方冲起了水。
卧室里,“呜呜呜”的热风中,坐在床上的古蔺摇摇欲坠,太困了。
人为什么要吹头发,为什么没有一键烘干的功能。
吹风机终于停了,古蔺半困不困地搂着覃谭的脖子,小声在他耳边嘀咕:“你刚才,一个人洗了好久,以为你预先撸了一发。”
覃谭:“……”
略微带有潮气的发梢贴在了覃谭的脖子上,他闻着古蔺头发上和自己如出一辙的香味,情不自禁抱得更紧了一些。
“没有,只是紧张,抽了根烟,让你等久了吧。”
“还好,刚好接到一个电话,处理了一件事情。”
早就过了古蔺每天要睡觉的时间点,他被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转个身继续搂着覃谭的脖子,迷迷糊糊道:“明天,陪我去见个朋友。”
没等到覃谭的回话,便去见周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