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得厉害,像是痉挛那般是不是地猛然躬身,早就梆硬的性器如今被她撸动得舒服又敏感,她稍稍以刺激逼迫,这可怜的小东西就要吐出一口水来,止都止不住,惨兮兮地哭诉着她的折腾。
可它的主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青年硬朗的身躯被她一根手指操弄得像是云一样软绵,他靠着墙喘着急促嘶哑的气息,腰肢被她紧紧搂着,险些被这前后同时开始的刺激逼得昏过去。画姬周身缭绕着的墨色雾气将他腰腹包裹起来,熟悉的阴司冷气让他感觉到好上不少,却是在难得的休息时刻,不经意间对上她笑意妖冶的眉眼。
墨色的长发,完美的公主切,眉心妖艳的莲花印记,一双根本看不到底的漆黑眸子。
画姬很漂亮,尤其那双眼睛,摄人心魂。
“自己把后面扒开。”
她眉眼都弯弯起来,带着愉悦的神情贴在他胸膛前,将那硬物抵在他的大腿根放肆地蹭着,舒坦地眯了眯眼,掌心顺着他的腿根摸到他已经流水的阴茎,黏腻间将他那可怜的小东西涂抹了个遍,看着他神色微暗沉地将他那紧致的菊口掰开,修长的手指险些就要戳进去那欲求不满的软肉里,实在是秀色可餐。
她硬得发烫的凶器将那些不安分的软肉顶得乖顺,可黑无常又怎么会像是他诚实的身体那样顺从画姬,他喉头微哽,声音发涩,想要说的话都被堵在了那一次次的撞击里。
断断续续地被她顶得双目失了光彩,像是被人摄魂的傀儡,又垂着头软得像是已经完全放弃挣扎的囚犯那样,全身的力气都跌在她身上,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脖颈,喘出破碎的音节。
“慢…慢些…唔…”
他在墙上被她用力肏开后穴那逼仄且生涩的甬道,黏腻的水声早就不入他耳,啪嗒啪嗒随着撞击落下的黏液坠落在地上,或顺着他的腿根一直流到腿侧,他低头失神地看着她,被她揉着会阴,双手连攀着她都开始隐隐发酸,整个人都化作了融化的云,跌在她怀里,嗓音粗哑,却是颤得厉害。
“不要…啊…!”
“嗯——呃!呜啊!”
画姬低笑,她蓦然停下,看着他,声调悦耳地浅吟低唱:“不要吗?”
后穴竟然开始痒起来。
他喘息着摩擦着她插入的凶器,黏腻的声音变得缓慢而僵滞,他低声颤抖着求饶:“不要停……求你!唔——”
他没有尊严。画姬如今就是他的支柱,他被操得后穴淫水泛滥成灾,腰肢被撞在墙上,留下红红的印记,他一条腿曲折被抬高,另一条腿根本支撑不住便要滑下去,她捞着他的腰把他扶稳在她的身上,将她凶悍的性器狠狠肏开他本就生涩的媚肉,他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去挣扎,全然像是涸辙之鱼张,拼命地呼吸着。
“学会自己动,陌离。”画姬浅笑着将他脑袋扶正,低低地在他耳边吐息,她搂着他的劲瘦的腰,上面的肌理实在是好看得过分,抽动着逼迫下面昂首的小东西射出来的时候更是可爱,腹部痉挛的黑无常,被操得失神,却是依着她的话,在她滚烫的性器上摩擦着自己的后穴。
画姬垂眸将他额间的莲花印记加深,鲜红的莲花绽放出更为妖冶的色彩,炫目到狭小的工具间都被这样的光芒侵占,他墨色的眸子变得混沌,抬头直直看着她,目光弥散根本无法聚焦,被操控中失去了眼中应有的光彩。
她低头吻住他的唇齿,咬破舌尖给他滴了些许鲜血,看着他暗沉沉带着混沌雾气的眸子,哼笑着抵着他的尾后的穴位猛然一按,看着他吃痛醒过来,却是下意识舔舐口腔里甘甜的……血。
那是谁的味道不言而喻。
他后穴的滚烫让他心慌起来,他抿唇低头看着自己抱着她细弱腰肢的手,像是被烫着那样松开了她,低声:“画姬何必……这样对陌离。”
这样的精血远比她射在他体内的那些要珍贵,他也不会轻易给人的精血,画姬竟然就这样随随便便就给他……本就是肉欲的交易,又何必这样情意绵绵?他看不懂这样的关系,却怔然看着她笑得凤眼都染上了醉意。
“不要死了,我亲爱的……陌离。”
她盈盈笑着,呼吸间弥漫的血腥味让他几乎窒息起来——她又何必这样!
“你保护那个叫做凉年的女孩,我不会干涉。”
画姬笑得很是花枝乱颤,她低头捏着他的下巴,强硬地吻他,口腔里的残余的血腥味道一点点渡去他的嘴里,眉眼里全都是隐忍地暴虐气息,很显然失去这些精血让她不舒服起来了,但她还是悠悠然地和他说着话。
“你体内的陈年旧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下次挨操的时候主动点,如何?”
画姬随性而为,就连说话也是这样无所顾忌。
可这样的恩情太大,他承受不起。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那些伤在未来的某个时候会溃烂,腐蚀他的灵体直至死亡,这是他的宿命,可他怎么会想到她大名鼎鼎的画姬会亏损精血来给他疗伤!
她倒是没想继续这个话题,钳住他的腰继续操弄起来,他一呛,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