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男人顺着芳姑目光,看到椅子上那只红色乳罩。他和芳姑说过,他喜欢女人
带红乳罩。今天来,他还奇怪芳姑为啥没带呢?男人很快裸身下床到椅子跟前,
拿起那只红色乳罩,一看带子断了。于是厉声问芳姑:「这是咋回事?你还说没
干啥?骗俺,是吗?」
芳姑赶紧跪起来,往床上拽男人,抹了把泪说:「那啥,他就是撕扯俺时弄
断的。那个混蛋,想占俺便宜。」
男人被芳姑使劲拽到床上,手里还拎着乳罩,他忿忿地说:「等俺回头收拾
他。」
「你做啥啊?你去找他,咱俩的事就露了,羞死人了,可不行!」芳姑在哀
求男人。
「前晌那狗操的把俺堆在墙根的檩条弄散了,不知道收拾就跑了,俺就拿这
事揍他一顿。」男人又开始抽烟。同时手在芳姑又在变硬的乳头上轻轻捻动着。
芳姑没在说话,她同样手在男人下身起劲忙活,她的欲望越来越强。有这个
男人护着自己,她很得意;而把自己给这男人,她更是心甘情愿。
男人完全进入状态了,不过,他喘着粗气说:「早上刚跟老婆完事,就到你
这儿了,俺真没劲了,你自己上来。」
芳姑明白,男人说的「你自己来」,是让她到上面,而这种姿势也是芳姑最
喜欢的,因为她可以自如控制力道和角度,因此能让自己更舒服,更过瘾。
芳姑坐在男人裆处挺直了身子,两个肥硕的大奶不断抖动,后来男人使劲抓
住它们。芳姑感觉到了舒畅,她呓语着男人使劲抓弄她的奶。芳姑在一阵疯狂的
摇荡中,泻了身,疲惫而满足地趴在男人身上。
大约十几分钟后,男人把芳姑从身上放到床上,之后,穿上衣服要走。芳姑
闭着眼问:「你啥时过来?」
「这两天不行,大棚里正较劲,技术员说要注意温度,俺得盯着点。那啥,
明天晌午吧,俺媳妇去镇上买东西,那时你来俺大棚。记住,眼活着点,看俺媳
妇走了你再去。」男人站在床边,看着芳姑的黝黑下身,急急说到。他喜欢看芳
姑那里,因为他只见过两个女人的婶子,一个是他媳妇,一个就是芳姑。而他媳
妇的下身没有任何「修饰」,她是人们常说的「白虎」。
男人来到三赖家。三赖欺负了芳姑,这口气不出,他心里窝得慌。
三赖家的门虚掩着,他一推,门开了。男人边喊「三赖」边朝屋门走去。走
到门口,只听三赖喊:「你等等,俺来了。」听声音,三赖好像很慌乱。男人没
有理会,径直推开屋门。
他刚进屋,就看见一个裸露的女人,后辈白得刺眼,快速闪进西屋。男人心
里骂到:「狗操的三赖,准是又把谁家女人占了。」
三赖出来,他没等男人发话,自己赶紧递上话:「松哥,你来了,来坐,我
正说晌午去找你呢,咱哥俩得喝一杯啊。我请客。」说话间,他走到男人跟前,
点头哈腰地递烟。
男人接过烟,冷冷地看着三赖说:「咋,知道错了,怕挨揍,是吧?好,算
你小子会做事,等一下你去找俺,在俺棚里喝。」说完,男人扭头走出三赖家。
不过,出了三赖家,男人没有走远拐进旁的胡同,看着三赖家门口。不大一
会儿,一个女人从三赖家出来。男人一看,是村后孟喜的老婆。这女人在村里是
头号俊媳妇,脸和脸,身段是身段的,哪个男人见了她都心动。
这个女人朝男人这边走来,在她经过胡同时,男人一把拽她进到胡同里。孟
喜老婆刚要喊叫,一看是他,立马像撒了气的皮球,害怕地问:「你要干啥?」
「干啥?你家男人在外边给你赚钱,你在家还弄这个,你还想活吗?」男人
盯着她问道。
「我爱咋就咋,你管不着。」孟喜家的不示弱,嘴硬说到。
「咋?我管不找?好啊,赶哪天和孟喜喝酒,俺让他休了你。」
孟喜家的一听这个,心里立即慌了,她口气软了下来,几乎哀求地说:「你
说咋办吧?」
「咋办?你知道的。」说着,男人使劲盯了盯她鼓囔囔的胸脯,同时手搂住
她腰。
「咋办俺听你的。你要是心疼俺,俺立即跟死三赖断。」说完,女人仰脸挺
胸朝男人身上贴过去。
男人说:「好,今儿晚饭后,俺在村后破窑里等你。」说完,男人手伸进女
人衣服里,在里面抓弄起来。女人大红脸忍着,不过,男人的这动作让她心里立
即产生异样感觉,有点麻酥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