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蓉感觉敏感的脚掌肌肤说不出的骚痒,温热的脚底板带着脚汗湿津津的,
微微发粘,秀才脸颊的胡茬也刺激着脚底的神经腺,令她感到痕痒难当。
双脚被牢牢控制着,无法躲避,林心蓉只能让脚趾不停的伸直和屈曲,
好让脚底的肌肉能够拉紧和放松,将痕痒感觉稍稍得到消减。
但就在此时,秀才伸舌头舔了一下她那长长的细嫩中趾!
‘嗯……’林心蓉激动的喘息着。
‘味道怎么样?’旁边的同伴像是演双簧地问道。
‘嗯,有点淡淡的碱味。’秀才像美食家一样评价着她脚上的味道。
‘你——你变态!’林心蓉羞得快要哭了,原本是自己武器的强有力的双脚,
现在却成为敌人嘴上的美味!
‘变态的还在后头呢!’秀才淫笑着,将林心蓉那美丽脚掌上的五根脚趾头
往后拉,将纤柔的脚ㄚ扳直,使脚掌心浮出白嫩的筋肉。
用食指的指甲,在她的脚掌轻轻刮一条线。
‘啊…’
随着叫声,缩紧的脚掌向反方向翘起。
在另一只脚掌同样划一下。
‘呀啊……不要……’林心蓉全身像被电流通过似的激烈颤抖,脚趾头用力
的想蜷握住,但是被秀才的手指扳开根本动不了。
他修长的手指时而顺着林心蓉足底的纹路慢慢来回;时而上下快速的刮擦她
的脚心;有时拨开她的脚趾,搔弄着她敏感的趾缝。
‘求求你,饶了我吧,’林心蓉有些受不了了,颤抖着说,‘求求你了啊,
饶了我的脚吧,我真的受不了啊,啊嗷,我的脚好痒啊!’秀才玩的正是兴起,
那肯罢手,反而更加猛烈地攻击她娇嫩的脚心。
这可苦了林心蓉,只觉得一颗心就要从口里跳将出来,四肢百骸如要散开了
一般,笑得花枝乱颤中,眼泪与冷汗却是大滴大滴的流下。
这还是林心蓉在这么多年的刑警生涯中,首次尝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的绝望!
以往无论面对多么强悍的犯罪分子、多么狡猾的敌人,她都可以临危不乱逢
凶化吉。可是这次却被眼前这个不良少年简单却有技巧的摩擦动作将她逼至狂乱
边缘,仅能任由自己的身体顺着敏感的双足传来一波一波的强烈感觉而自发反应!
旁边的铁牛和老虎也看呆了!刚才还是坚毅不屈的美丽女警察,现在却满脸
通红,浑身香汗淋漓、全身肌肉紧绷,娇笑声中混着泪,变成一个完全失控、疯
狂挣扎的美丽荡女!
可怜林心蓉这时在酷刑下本来卓越的理性思考能力在一点点地失去,时间如
同停下了一般,她心里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就算是他们不杀她说不定她也会这
样笑死!
这时,愈加模糊的心里突然隐约记起甚么,她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拚命
想着。
对了!林心蓉想起来了——她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喊出来:一分钟,一分钟到
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他们三人都听到。
秀才一愣。
在一旁观看好戏的铁牛和老虎也醒悟过来。一齐嚷:“对了,每人只有一分
钟的时间玩弄警妞身上暴露出来的部分……秀才你他妈的玩了多长时间了!‘秀
才胀红着脸放开林心蓉的一双赤脚,’妈的,真扫兴!再来!‘林心蓉此时已经
是全身脱力,连笑都没力气了,只剩低声呻吟。休息了一会儿,她才缓过来,看
看那三个男人尤在为她的身体在牌坛上拚杀着。她突然想:我希望谁可以赢呢?
这个念头刚出来,她在心里暗骂:这三个人都不是好东西!
她尝试着拽了拽捆绑着双手的绳子,结实的尼龙绳立刻勒进了她的手腕细嫩
的肌肤里,她心中一悲:林心蓉呀林心蓉,你难道就只有接受这悲惨的命运吗?
她正想着,牌局已经结束了。耳边传来老虎淫邪的叫声:“妈的,终于轮到
老子了!‘林心蓉一震,她知道自己又要受到这些残忍的罪犯们冷酷无情的玩弄
和凌辱,她的心里充满了愤怒和羞愧。但她此刻没有一点能力反抗,只能屈辱地
接受命运残酷的捉弄。
一阵剧痛从发根渗进脑袋,林心蓉竟被老虎抓着头发从地上拉起来!
‘你—’她忍痛用脚跟猛踏着老虎的脚面。却忘记了自己已脱下了高跟鞋,
娇嫩柔软的玉脚踏在男人的脚面上,感觉就像按摩一样,反而让男人觉得享受。
老虎的手轻易地拨开了她的微弱抵抗,隔着胸罩抓住她胸前的一只富有弹性
的乳房揉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