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因为不多久前才吃过棍子的缘故还未合拢,水流进去,又带出股白浊。
“你先抱我去床上。”花锦指使他,这地上溅了不少水出来,有些滑,她怕男人一会儿摔了。
“皇上。”
杨素想着高堰语气里掩都掩不住的狂喜劲儿,摇头,笑了下道:“何大人,你就等着受赏吧。”
花锦轻拍了下他的手背:“高堰,你明日别来了,你这过来,府里人恨不得日落时候就锁了屋门就寝,守夜的婆子都撤了走,起夜都没地方去。”
不过须臾的功夫。
高堰愣住,骤然屏住呼吸,就那样怔怔地盯着花锦,好会儿才问她:“你说什么?”
小妇人脸被腾腾热气熏得泛红,她腿半缩着坐在水中,高堰甚至能清楚地瞧见她身下缝隙。
高堰拥紧花锦,近乎粗暴地在她身体里戳弄搅动,花锦人瘦,体内硬物直往里钻,肚皮似凸起一块。
话尚未说完,男人却掐着她的下颌俯身裹住她的唇,整个含吞进口腔的咬着,他止不住加重了力道。
高堰在屏风
以前在陇西王府那小院子里,周氏、韩氏还不夜里连灯都不敢点。
高堰哪有心思去听,掌从她腿间穿过,托着她的臀就将她从水里抱出来。
“高堰。”花锦牵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小腹。
何文谦听这话心里大致有数,也笑了。
花锦被他吓了一跳,往边上移了些瞪他:“还不是你刚才弄的,高堰,我有事要与你说。”
的饷银也敢贪,萧方业养着这群人难怪要败。”
“唔,你轻点啊……”花锦闷哼了声,往常高堰坚持她大部分也由着他胡闹,今天却掐着他的肉推搡他,“高堰!”
安国侯府中上下对花锦异常客气,她们住着单独的院落,就是府里侯爷来了也从没踏进过半步,只在院外说两句话便走。
她总抱怨他把自己肚子给戳疼了。
高堰披了件袍子人坐在木桶边,已低身去啃她的嘴儿:“你不知道他们巴不得,暂且忍忍,殿下,今儿我都没怎么弄,还早着呢,嗯?”
高堰抱住花锦半倚着床,小妇人就横跨在他身上乖乖张着腿,穴里仍咬着根黝黑的阳具。
哪个敢乱走,万一不小心听圣上的墙角,脖子上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没多久她们就让人给领到安国侯府,二人觉得匪夷所思,竟在这儿见到了花主子。
高堰几乎每日夜里都来,别人家的宅子,纵然贵为天子也该避讳着点,但高堰从来不管,害得杨素不得不亲自带着侍卫守在院子外。
男人抬起她一侧腿,毫不费力撑着她的身子,花锦连地都没着,他胯下阴茎就沿着湿润的洞口捅了进去。
然而马车去的不是宫里方向。
夏荷、夏草已许久没见过花锦,她们也不知她去了哪儿,好在王妃并不曾为难她们,反将她们带至京城。
高堰哪里能等得到明日。
高堰提惯了大刀的掌竟在她背后微微颤抖。
“杨总管,可是皇上哪里不适?”何文谦待坐上马车才得空喘了口气问杨素。
“不是已洗干净了,怎么还淌?”高堰连袖子都未卷起,手径直伸入水中摸了摸她的穴肉。
他也不是打算一直给她守节,否则韩氏也不会进府,若她不出现,他或者迟早会有自己的子嗣,不定哪个女人生的。
何文谦看了眼“安国侯府”四字,来不及多想就被杨素匆匆扯着七绕八绕,绕到府中一处院落。
天知道他盼了多久。
花锦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
真舒服。
此时屋内高堰亲伺候着花锦沐浴,小妇人身子沉在水中,男人哪里干过这种细活儿,尤其她赤条条连个肚兜都未穿,胡乱划了几下水手就往她奶子上摸。
不过这院子照样不得宁静。
何文谦下跪磕头。
她觉得自己能当个好皇帝,高堰却偶尔会惦记起在陇西的日子,他想带她去骑马,大口吃着骆驼肉,陇西有的是骏马和连边际都瞧不见的大片荒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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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何文谦从床上爬起来,连衣裳没理好。
男人觉得自己要疯了,忽把她狠狠按住在她身体里冲撞。
肏她可比整日面对着朝堂上那些大臣痛快得多。
花锦声音急切,高堰这才勉强缓了些,扣着她的臀不紧不慢地往自己肉根上撞:“心肝儿,你刚才打算说什么?”
松开她时,花锦嘴被啃得嫣红,嘴角险些破皮:“还不一定的事,明日大夫来看看再说。”
“我估摸着可能有……”
“我月事晚了好些日子,不然明儿你找个大夫进府里来瞧瞧吧。”
男人这话说起来丁点儿都不觉羞耻,他的眸光渐变得深邃,落在水面上挪不开。
高堰呼吸沉重,低头咬着她的肩,额角坠下滴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