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却坚持,泪眼汪汪:“月宝不怕……呜……爸爸进来,月宝……哈啊啊……月宝子宫被岳临渊进去射过了……”
埋在湿热肉穴里的男根缓缓进出,操弄起女孩儿娇嫩的器官,人的生命从这里孕育,本应受到严密保护的禁地此刻顺从地开放着,任由男人的性器肆意蹂躏。快感调动肉襞去卷裹侵入的性器顶端,充满保护意味的行为无意识地迎合了入侵者,招致越来越猛烈的挞伐。
“舒服的。”林芙月热着脸回答,父亲满足又有些得意地笑,覆上来同她深吻。
“不难受的……唔……爸爸你动吧……”林芙月抓住父亲替自己抹汗的大手,依恋地用嘴唇蹭了蹭,汗液打湿额角乌黑的碎发贴在她脸上,衬得媚眼如丝,勾人心魄。
男人的汗液滴在女孩儿身上,林风行粗喘着,为自己不受控的粗鲁向女儿道歉:“抱歉,月宝……月宝太美味了,爸爸控制不住……”
伏在女孩儿身上卖力耕耘的男人浑身布满亮晶晶的汗液,闪着水光的肌肉及难以自抑的喘息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他眼中温柔与欲望交杂形成的漩涡深不可测,只望一眼便如同陷在黑洞的引力中,再难以脱身。
于是林芙月不舍地暂时与父亲结束亲吻,乖乖趴在床上塌腰撅臀,林风行扶着女儿的腰把自己丑陋的性器操进那绽开得如花儿般的穴,几下抽插就弄得汁水淋漓。
林风行被女儿紧窄的宫道缠得直吸气,还要问她“痛不痛”“难受不难受”,生怕自己真把人儿做坏了。
在这场性事里,两人都默契地不去想伦常,不去想未来,不去想那藏在暗中的恶魔。一人骗自己是美梦一场,另一人甘愿成为梦中仙,但他们都知道此刻交缠的身体、炽热的亲吻和鼓噪的心跳皆是真实,只希望这个“梦”再长一些,好让那些见不得光的情感都能出来发会儿疯。
女儿潮吹的姿态搅得林风行心里欲浪更加澎湃,是他将女儿操成这般痴态,这无疑是对他雄性能力的最高赞扬:“月宝真棒,太美了……”
然而有人坠入得心甘情愿。
原本就未能完全合拢的宫口再次被穿透,肆虐的男根换了个主人,但不减雄风,只是少了几分暴虐,仍能撑得女孩儿摸着肚子满足又可怜地哀哀叫唤:“嗯……爸爸好大呀……撑得月宝满满的啦……”
意乱情迷时,她听到父亲含着她的舌头,模模糊糊地说:“月宝……转过去……爸爸从后面进去。”
“爸爸……啊啊……好深呀……噢……”女孩儿快被撞散了架,却仍坚持攀住了父亲的手臂,将自己的痴态尽数暴露在父亲面前,“爸爸再深一点……啊……进去……哈啊……月宝给爸爸插子宫……”
“呼……喷吧。”林风行抬手揉摁拉扯女儿的蜜豆,底下专心朝着蕊心猛捣重碾,柔声道,“爸爸喜欢看月宝喷水。”
“呜嗯……哈……”撅着屁股给爸爸操的姿势让林芙月错觉自己是只求欢的小母狗,这个在以往让她屈辱不堪的身份此时因身
俯身虔诚地亲吻女儿敞开的花瓣,林风行一路亲吻上去,含住女儿一边乳肉细细品尝,用温柔的抚慰唤醒尚游魂在余韵中的女儿。
林风行不由得调笑:“月宝水好多呀,爸爸像在洗温泉浴一样。”
睛湿答答地滴水。
“呜……爸爸……”从空白中拼凑起世界的色彩,橙色灯光下林芙月看到自己鼓起的两只乳肉布丁似的颤颤巍巍,那个素日成熟稳重的男人埋首含着一只的顶端,吃得湿漉漉的,另一只被他拢在掌中慢慢揉捏,时不时拨弄樱顶。
女儿激爽的模样让林风行彻底把控不住理智,满心都是要把岳临渊留下的标记全换成自己的,动作上越发狂猛,操得女儿叫都叫不成声。
“啊啊啊……爸爸……爸爸好深……呜呜……干到了……子宫被爸爸干穿了咿啊啊——”
林风行恨恨道:“这个畜牲!”性器激动之下不知不觉又往里深入一截,入得女孩儿仰头发出甜腻的呻吟,白眼半翻。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抬眼,里头的柔情水一样向她淹来:“月宝,舒服吗?”
最爱的人为了自己沉迷失控,林芙月心中酸软得只想哭,她不顾自己已经被撞红的臀肉和糊满白色淫液泡沫的穴口,摇着屁股努力缩放着肉穴,想让父亲更舒服:“呜呜……爸爸好厉害……啊……月宝又要喷水了……”
“傻月宝。”林风行被女儿的邀请激得眼睛都有点发红,不得不靠咬住女儿的唇瓣来抑制体内的大火,“乖……会疼的。”
林风行及时抽身欣赏女儿潮吹,手留在女儿的蜜豆上轻拢慢捻着,延长她的高潮。只见女孩儿嫣红的穴口翕张,因为没了性器的堵塞,穴中失禁似的一抖一抖地喷出晶莹水液,喷了几股后水量渐小,人儿的身体仍时不时痉挛,显然是爽得厉害。
“呜呜……爸爸不行……这样摁的话,唔……咿——要、要喷了——”敏感的蜜豆通电般涌来大量快感,女孩儿叫声震颤,眼神涣散,腰向上直直挺起,隔一会儿过电般抽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