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一巴掌拍在凤来仪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响,带起一阵清风,吹起了几瓣桃花花瓣,花瓣打着旋,黏在了凤来仪泥泞的洞口处,让艳红的穴口更淫靡。
“爽!”
凤来仪被干的双目失神,眼白翻起,青华见状被刺激的血脉喷张,阳具重重地一下一下地打进肉穴里,搅碎凤来仪连续不断的呻吟。
青华边干揉搓着着凤来仪柔软有弹性的臀瓣,几息之间,数个红红的指痕就印在了臀上,青华红着眼又给凤来仪换了一个姿势,把凤来仪的双腿放下,侧卧在他的身后,从后面干他,一只手把玩着他挺翘的阳具,上下撸动着,手心一片湿滑。
撸动几下后,凤来仪猛地全身颤抖起来,青华又顶撞到了他的花心,激起一片快感,他自己玩弄着自己的乳头,粉嫩的茱萸被揉搓的肿胀挺起,充血红肿地像一颗熟透的樱桃,点缀在白皙的肌肤之上。
青华一只手卡住凤来仪的脖颈,把他往后拉扯,窒息的感觉瞬间涌入脑海,被青华大力操干的感觉更加强烈,只一瞬间,他就在这窒息死亡边缘迸发的快感里高潮了。
“啊啊啊啊!”
凤来仪叫声尖叫起来,白眼猛烈翻起,指尖下意识捏紧了青华的大腿,双腿蹬在满是桃花瓣的地上,整个人像紧绷地弦一样,随着射精和喷射阴精的瞬间,猛然断裂,停歇几息的功夫后又放松突然下来,他头脑已是一片空白,凌乱的发丝伏贴在汗湿的额头间。
青华被剧烈收缩的花穴吸吮的粗喘连连,差点精关难守,又一巴掌拍在凤来仪的屁股上,把他搂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操干。
连番的高潮让凤来仪的神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整个人无法思考,最后被干晕过去,在昏沉间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青华巨大阳具的进进出出,花穴像个被撑大的套子,正准备一吸一咬地捕捉青华的硕大阳具。
期间醒来被操,操了不多久又被干晕过去,凤来仪已经数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而青华又射给了他几次精元,等到青华彻底歇下的时候,已是三日之后。
凤来仪身体像被碾压过一样疼痛,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而双腿间都是精液和肉穴涌出的淫液,干涸之后又添新的,看起来痕迹斑驳。
而青华正沉睡在他的身边,来时齐整的衣袍此刻凌乱不堪,都是精液和淫液的痕迹。
凤来仪摸了一把依旧肿胀着的花穴,嘴角微微勾起,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地方能把青华折磨成这样,也算是功劳一件了,而且还让他爽了,虽然他也被青华干的狼狈不堪。
在原地呆坐片刻,凤来仪准备站起身来,然而酸软的腿都支撑不起来,又重重地跌回了地上,这一跌直接倒在青华的身上,把他砸醒了。
青华只觉得一阵头痛欲裂,缓缓睁开眼睛,瞬间浓烈的性爱气息涌入鼻间,那三天的记忆突然一股脑地涌上了脑海,淫靡的画面迅速在他面前掠过。
这三天里,他竟然跟他的徒儿做了激烈的云雨之事,而且他还像失了理智一样只知道蛮干,就连凤来仪求饶的时候,依旧在挺动着阳具,在他撑开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这些画面刺激着青华,他猛然爬起身来,看了自己一身的狼狈又看向旁边笑意深沉的凤来仪,面色立时沉了下来,他有些无颜面对凤来仪,尤其在看到遍布他身上的青紫交加的吻痕。
“师尊,你这是上了不认账了?”
凤来仪赤裸着身体跪趴在青华的身上,脑袋暧昧地凑近青华的耳边,调皮地咬上青华的耳垂。
青华在清醒的时候被这么对待,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把捉住凤来仪在他胸口不安分地摸来摸去的手,隐忍道:“我们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们可是师徒!”
闻言凤来仪嗤笑一声,轻声在青华耳边说:“可是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了啊,我很喜欢师尊干得我高潮连连,也喜欢看师尊情难自禁的样子。”
把这种禁欲男人征服真的有很强烈的成就感,曾经他多次幻想过把这具身躯据为己有,如今也算是如愿了。
说着凤来仪牵过青华的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花穴处,青华感受着黏腻的触感,指尖一颤,想快速收回手,却被凤来仪牢牢地牵住。
“师尊,你这三天干我这里干的很欢实呢,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所以干女人的花穴你还满意吗?”
青华被凤来仪骚浪的言语弄得心头阻塞,他不过是来带凤来仪出水牢,怎么突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他对凤来仪的情感已经隐忍了上万年,他也知道凤来仪对自己的感情,可是因为师徒关系这些东西都不得不埋藏在心中,而这次与他见面,无意中竟然打破了伦常,让他们有了最亲密的接触。
“师尊怎么不说话?”凤来仪再次笑问道。
青华沉着面色,伸手施展了法术,把凤来仪身上的痕迹都消除了,还给他穿上了一身衣服,也给自己打理了干净。
凤来仪看着身上多出来的白袍,挑起眉梢,看向已经站起来的青华,他已经恢复了来时的冷静,依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