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顾云衣那物太大,与她这小xue尺寸实在不匹配,他今晚也没有给她用助兴用的药,即使有好好做了前戏,可是这样强硬地挤进来还是让她感觉到被完全撑开的恐惧,而那狠厉刺入柔软多汁的花径的硬杵没给她缓劲的机会,自顾自地开始抽送,捣弄娇软花瓣,把肥嫩shi软的鲜嫩花rou反复捶打揉搓,榨出满满的汁ye,丰盈的汁水循着花口和药杵不住得往下滴,却还有更多留在花壶,又热又涨,仿佛在酿一壶蜜酒佳酿,咕叽咕叽泡出搅捣成泥的花瓣香气。
顾云衣呼吸急促,那双妖媚的凤眸里瞳孔因为兴奋而骤然收缩,Yin郁又明亮,他微微放开顾星阑的唇瓣,细细舔去拉扯出来的晶莹细丝,语气兴奋,“你听到了吗?”他转身将她按在床榻上,又急又猛地顶弄花道,抽插间还不忘带着包着Yin蒂的小球滚动摇摆,让她高chao不断,尚未从一波浪chao下去,又被顶上新的浪chao。
“我们交合的声音。”他舔唇,舌尖带着水光,目光牢牢盯住星阑因为绝顶的高chao而失神的脸,舌头扫过她带泪的眼角,将泪珠卷入口中,“小熙的子宫里装着好酒,可以让我尝一口吗?”
他掐着顾星阑的腰,强硬地把自己一直晾在外头得不到shi热小口照料的那一截rou棒也往里顶,小子宫被顶得变形,宫口内陷,顾云衣拉着顾星阑的手去摸她的小腹,让她好好感受手下可怖的凸起,她最珍贵娇嫩的器官被残忍地对待,逼着最里面的那张已经被撞到红肿不堪的小口张开放行。
如果不是长达两年的温养调教,这样残忍的性交,顾星阑大概会疼得晕过去。但即使是调教过后,宫口还是过小,难以接纳这样的巨物。顾云衣的鸡巴前端又粗又硬,gui头硕大,是最不适合宫交的那类,因为很难撬开宫口。但他必然要征服这块宝地,她是他的,他要尝遍她的每一寸肌肤,侵占每一处领地。
顾星阑被顶得甚至有些反胃,她绷直了腿,手指紧扣住顾云衣的胳膊,撕扯出血痕,感觉自己头晕目眩,疼痛和难以言喻的快感同时从脚板升腾,顾星阑忍不住骂他,“我会杀了你的!”
“好啊。”顾云衣笑着,那双眼眸如同野兽,表情因为用力而显得有几分狰狞,又带着奇异的美感。顾星阑扬起下巴,发出难耐的呻yin,忽然猛地一颤,张着口仿佛濒死的人绝望地无声呐喊——
被撞成一团松软烂rou的宫口颤巍巍地打开家门,gui头撑开狭窄宫颈,顶入娇嫩宫腔。
小小的一团子宫硬生生被逼成鸡巴套子,带着满腔滑腻汁ye柔顺乖巧地包裹着坚硬无礼的不速之客,被无情鞭挞,粗硕gui头狠狠犁过及其敏感软嫩的宫腔内壁,逼着宫底小口不住地往外吐着花汁,帮着侵犯它的坏东西凌虐可怜的小子宫。小姑娘摸着肚子,那处凸起一片老高,娇嫩的子宫里涨满的全是她自己的yInye,撑得她难受不已,却又从子宫内部诞生出一种不满足来,明明已经涨得不行了,却还在渴求着什么。
难为她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情分析不对,艰难地在喘息间用杀人的目光瞪他,“你…做了什么…”
顾云衣低头咬了一口她的ru尖,满意地听她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这才一边在她子宫里抽送,一边回复她,“一种蛊。”
什么蛊?顾星阑张张口,却又觉得不用问了,那蛊的用途她大概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于是闭上眼睛抿着唇,泛着红chao的脸上还带着慢慢情欲气息,可她露出的神色却冷得足以使顾云衣的心冻伤。
只是事到如今一切都已无法挽回,他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你想要我。”他笃定地说着,说着他们俩都已经心知肚明的事。是不是自愿的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只要她想要他,她需要他,就够了。
顾云衣把她抱起来,托着她的tun顶弄,这个姿势使他不需费多大的力就能轻松深入,他握着她的腰,一下抽出,把宫颈软rou陷在gui头冠状沟里的小子宫拉扯得摇摇欲坠,然后又松手让她下坠,坚硬rou棒狠狠撞开小口,捣在宫腔底部的软rou上,来回往复。顾星阑呜咽着,秀发散乱,眼角带着红痕,眉间充斥着脆弱,令人腾升凌虐欲望,她咬着下唇,手插进顾云衣发间,用力揪他,只不过揪他越痛,这坏东西Cao她越狠。
“你会付出代价的。”她咬牙宣告。
顾云衣叹息着将自己深深埋进她的体内,在那温暖的腔室里释放出白浊。
“我已经支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