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一切都像是一部慢放电影,耐心十足的前戏,忍耐到极限也仔细扩张,为了不伤害到薛覃,他像抚摸婴儿一样照顾他。
龟头插进去的下一秒,薛覃就抓紧了严玦的小臂,他觉得自己像是被硬生生从中间劈开,严玦看他难受,只好退出。
薛覃说:“不要...不要退出来...”他就要痛,谁说情爱不可以痛,他要记住一切感受,堆积层叠的痛也是爱。
严玦低沉的嗯了一声,他换了个姿势,一边膝盖跪地,另一只手分开薛覃的双腿,让那个部位又扩大了一些,然后他说:“忍一忍。”说完他就把自己整根蓄势待发的阴茎埋了进去。薛覃在呻吟,说不清是痛还是爽,他在严玦身下像一个只会叫唤的求欢者,他的脸埋藏在头发里,被汗打湿的头发粘在脖子上,性感又诱惑。
他的那里开始接受严玦,甬道潮湿温热,严玦的东西在后穴里蛮夷扩张,前后抽插,每往里面一点,薛覃就搅得更紧,严玦差点被那里夹得快射出来。
越来越多的水从屁股后面冒出来,像夏天的水蜜桃,破了皮之后流出饱满甘甜的果汁。薛覃的后穴被操松,严玦的阴茎在里面放肆进出。他整根退出,又整根埋进去,薛覃的呻吟变了样,严玦把他脸上的头发抚到一边,露出他潮红的双脸,他一边插他,一边低头亲他。
严玦这时候的征服欲很强,下面插着他还不够,他弯下腰亲薛覃,像是要吃掉他一样,淫乱的接吻声,下面交合的水声响成一团。
严玦很会取悦薛覃,他手上也没闲着,摸着薛覃的阴茎,边插他边帮他撸,薛覃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身体感受,浑身上下哪里都舒适到极点,他只觉得严玦越插越快,他突然觉得自己要射出来了,他想把严玦还握在那里的手拿开,他说:“严玦....要.....要射了....”
严玦不理他,手上的动作更快了,薛覃的身体反应很直接,他快射了后穴就搅得更紧,严玦就更舒服,这种连锁反应导致薛覃更憋不住了,一阵痉挛后,他射在了严玦的手里。
太久没有发泄,薛覃射了好久,他为自己身体的诚实而哭了,在床上呜咽着,严玦手上和他的肚子上都是自己浓稠的精液,他偏过脸不看严玦,抬起手臂捂着脸。
严玦从床头取出卫生纸,擦掉手上和薛覃肚子上的精液,问他:“宝宝,怎么了。”
射过精后,薛覃浑身无力,他想说觉得很脏都没力气开口,在严玦身下断断续续抽泣。严玦就把他从床上抱起来,他那根阴茎彻底埋在他体内,薛覃靠在严玦的怀里,头发被汗水泪水打湿得一塌糊涂,严玦亲到他脸上的咸湿,觉得薛覃此刻可爱极了。
他刮他的鼻子,说:“宝宝自己动一下好不好。”薛覃很乖的点头,于是严玦就躺下来,薛覃坐在他腿上,双腿呈M型跪在床上。他双手撑在严玦的胸前,浑身上下都是吻痕,偏偏还坐在严玦的腿上摇曳,姿势既乖巧又说不出的性感。
薛覃听话,坐在他腿上很轻的来回晃动,自己找准敏感点,严玦的那根东西就绕着他的敏感点来回磨动,他在他身上摇得又轻又软,后穴鲜艳得一塌糊涂,严玦揽着他的腰一起晃动。他拉过薛覃的身体,让薛覃俯下身和他接吻,翘开他的牙关,舌头像在吸果冻,又软又滑。
他身体开始加速,抱住薛覃,在他的身下抽插,他挺起下身,囊袋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声,就这样抽插了上百下,薛覃觉得体内被一股冰凉的液体灌注,像封住了他的身体一样,他觉得肚子里全是严玦的精液。
严玦射了很久,直到屁股再也塞不下,有白色的液体流出。严玦从床上起来,让薛覃趴在床上,掰开他的臀瓣,一股又一股精液从体内流出,像终于找到出口的溪水,迫不及待的宣泄。严玦伸出手替薛覃清理他的后穴,只过了一会儿,他的下身就又勃起了,他分开他的屁股,操开后的蜜穴很容易取悦,严玦还没插进去,后面就又开始吐液。
后入的姿势更方便插进去,严玦整根埋进去,薛覃翘起屁股,后腰弯成一道向下的拱桥,他的腰又薄又扁,严玦搂上去,摸到薛覃的肚子,甚至能摸到他体内的形状。
薛覃头埋在枕头里呻吟,他觉得自己又要射了,果然没过一会儿,就又射了出来,这次射出来的精液比较稀,只射了一会儿就停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没东西可射了。可是严玦还没有停,他在他身上开荒拓土,月亮透过未关严的窗帘透进来,洒在薛覃的背上,窥探这一场情事。
那一晚,严玦和薛覃像最后一次做爱一样,来来回回换了很多姿势,薛覃射出来的液体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精液还是什么东西,稀疏到透明,严玦在他体内射了两次,薛覃后来在他身上半昏睡,被严玦抱着去浴室时才醒过来。
严玦似乎还未吃饱,在浴室里又抱着薛覃来了一次,薛覃趴在墙上,花洒洒落在身上,他们贪这一刻的乐极忘形,忘我的在浴室里做爱,做到薛覃快站不稳,严玦搂住他,射在了他背上。
第二天,薛覃醒过来时觉得浑身酸痛,翻身都困难,他不记得昨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