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唔!
傅妍正想当面跟傅岐表明来意,红唇却被滚烫的掌心捂住。
耳畔传来男人不耐烦的话:别说话,不爱听你说话。
傅妍:
顿了顿,她又想,是不是他一个人在这里工作、生活时,经常会梦见她,梦里的她也从未说过他爱听的?
她心口酸软,心疼起因为高烧而短暂失联的傅岐。
病中的傅岐半清醒半混沌,但贪恋傅妍的体香和体温。
左手贴紧她张合shi热的唇瓣,右手崩开碍事的厚棉衣,扔到地上,隔着毛衣,就迫不及待抓捏酥软香甜的雪ru,低头含住顶端。
冬天穿得厚,她不爱穿内衣,隔着细细的缝隙,他的舌头刮过骤然挺立的nai头。
比直接舔还刺激。
傅妍瑟缩,差点喷溅nai水,沉沦情欲。
但他灼烫的体温提醒她,他是个病患。
她试探性地扭了扭腰,结果他抽出亵玩左ru的右手,重重拍了她的屁股,不准烦人。
某个身体开关被他打开,她忽然溢出一股nai水。
傅岐尝了尝,甜的。
就是傅妍的味道。
难道他病入膏肓,所以梦境那么真实?
蓦地,右掌扯落她的裤子,掌心隔着内裤包住少女热烘烘的私处。
那么暖。
那么shi。
如果他顶开布料挤进去,一定是紧致颤抖的。
下身骤冷,傅妍抖得更厉害。
她千里迢迢过来,就是要求傅岐回家,告诉他,以后她眼里心里只有他。
他想要做爱,她肯定愿意。
但现在
他生病。
心一横,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手心,像是无知无畏的nai猫,一圈一圈描摹男人的掌纹。
怀疑傅妍真过来的傅岐,更不想放她说话了。
狗女儿梦里都没好话。
别提现实。
可她莽撞的撩拨,让他硬得发痛,并且心软。
他抬高左手,猩红的眼里掠过一丝温和,说。
傅妍娇滴滴的,带着哭腔,爸爸,你生病了现在不行,我来就是唔!
为了找你。
他没给她说完的机会!
在爸爸床上,说爸爸不行?傅岐怒极反笑,撕碎可怜的shi内裤,手指刺进许久没碰过的浅浅xue口。
果然如他预想那般。
绞吸着他的手指。
汹涌的怒火稍稍缓和,他耐着性子,勾刮她shi热的rou壁,捻弄她每一处敏感点。
当喷涌的春水淋shi他的手指,傅岐故意说,嫌爸爸不行,怎么还喷水?
被捂住嘴的傅妍,弓着腰,在他指下痉挛。
良久,傅岐抽出食指,凑到鼻子前嗅了嗅,这梦怪真的。nai水是甜的。这水也挺甜。
傅妍:
他是不是嗅觉失灵了!
似乎察觉到她的惊恐,他微微抬手,shi透的手指直接插进微张的小嘴,自己尝尝?
小舌头忙于抵着他带着自己味道的手指。
没防备,粗长的巨物侵入体内。
他的前戏做了等于没做,她痛yin一声接纳他,觉得身体要被他撑破。
可他舒爽地喟叹一声,杵在她的Yin道内,等着她层层推挤的xuerou适应,红红的眼睛看着她,妍妍,骗骗我。
骗你什么?傅妍心跳加速,舔了舔嘴角,不知道他是否清醒。
凶狠的Yinjing猛地顶撞她的子宫口,他说:骗我,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