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琰怎么可能会被她推出去。
姑母是不是故意拖延着,要让我进来看看您?
他伸手将司马莞好不容易系好的衣带又扯开,一边调笑着,一边将那那枣红色襟带扯断,握在手里。
这红色衬您的肤色,姑母应该多穿这个颜色才是。
司马琰倾身而上,将司马莞压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他拿着那跟红色的襟带晃晃悠悠,拂过她沾着汗水的额头。
枣红色越发衬得她肌肤如玉,让他心跟着痒起来。
你别闹了,快点起来。我今天没这个心思。
司马莞被那红色襟带蹭脸上发痒,她别开头,红着脸咬牙道。
其实她哪一天都没有这个心思。
她试着把司马琰推起来,却只是徒劳无功,推都推不动他,更别想从他身下起来。
真的没有吗?
司马琰有些失望地垂眼,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光,看起来可怜得很。
清郁俊秀的青年眼神和兽类的幼崽一样无辜又可怜。他还期盼地望着她,就只是为了向她求欢······
司马莞有些招架不住,一时就软了心肠。
可这里不是别院,要是被人知道了······
她又硬起心肠。
你先起来。
孤都憋好久了。
司马琰垂下头,埋在她颈子边喃喃道。
他的嘴唇有意无意扫过司马莞的肌肤,比那红色襟带磨蹭所带来的痒意更让她难堪。
司马琰话说得无耻又理所当然,好像司马莞合该为他纾解欲望似的。
要是您拒绝了孤,孤的心情就不好。孤心情一不好,记性就不好了。现在孤已经忘了是要怎么对付李相了。
司马琰不再装下去,反正她不吃这一套。
他从她脖颈间抬起头,笑得眼睛亮晶晶,就等着司马莞就范。
不如还是老规矩,要是姑母能让孤满意,今天孤就告诉您。
司马琰!
司马莞低声斥责道,她被气得脸上更红了。
姑母应当叫孤阿戌。
司马琰低下头喊住她的唇瓣,发泄般地咬了一下。
再不听话,孤可就不是这个力气了。反正今天是一定要做的,姑母就配合一下,早点开始,早点结束不好吗?
他继续引诱道,一只手已经开始在她腰上摩挲。
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掀开那从来就没穿好的枣红色裙衫,从那亵衣中滑了进去,贴着她的肌肤游走。
司马琰的下身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司马莞腿间顶弄。
这里不是我的别院,多少人看到你跟着我回了院子,要是有半点闲言碎语,你这个太子还当不当了?
司马莞被他摸得痒痒,但还想挣扎着再努力一下。
要是开始了,什么时候结束根本就是他说了算······
没人会说的。姑母只管放心。
司马琰看着她微红的双颊,宛如桃花带露的眼眸,开始拿着那红色襟带在她身上比划。
今天玩个新鲜的,好不好?
他一边询问,一边将那根襟带覆在司马莞眼上。
那枣红色襟带有三指宽,正好遮住了她的眼睛。
阿戌···你别胡闹啊,这样······
那层红色襟带遮住了司马莞的眼睛,她所见之处只有满目的红色,影影绰绰间只能看见一点身前人的影子。
司马莞想将那蒙在她眼上的襟带取下去,双手却被司马琰依葫芦画瓢,又扯下一根襟带绑住。
被束缚住双手,被蒙住了眼睛。
只能感受到身上人的体温,和他碰触到自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