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琰附在她耳边笑道,就抱着赤裸的她走出了屏风。
屋室阔朗整肃,格格不入的只有她刚刚扔在地上的披风,和赤裸裸相拥的她和司马琰。
刚刚女官们留下通风的窗户大开着。
窗前的桂树尚小,要是有人站在外头,一眼就能看到正在交媾的他们。
阿戌,你快回去·····
会被人发现的可能让司马莞慌了神,她攀上了司马琰的脖颈,出声催促。
可是身下的rouxue在这样的刺激下却忍不住收缩起来,流出了更多的水。
姑母明明更兴奋了。
司马琰抱着她走动了一步。
随着他的动作,那把她的身体塞得满满的性器就在颠簸之间摩擦过xue壁,带来一阵令她战栗的快感。
因为恐惧,一切感觉都被放大了。
两人shi滑的交接处传来的感觉更盛从前。
你胡说。
司马莞咬唇反驳。
她不敢动,怕被司马琰摔下来。
姑母下面吸得这么紧,还说孤胡说?
司马琰眯着眼又走了一步,把司马莞磨得只能咬上他的颈子,忍着不出声。
她怕自己出声就呻yin得能让外边人听见。
姑母越来越sao了,是不是因为太喜欢孤了?
司马琰不紧不慢,朝着床榻走去,走一步就要说一句。
司马莞只能以绞得越来越紧的rouxue和闷着的呻yin声回答他。
姑母不说话,那孤就说对了。
司马琰因为她的态度而愈发放浪,将从前想说但不敢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孤真喜欢姑母下面这张嘴,又软和,又会流水,还会夹着孤。
真希望您能像它一样喜欢孤。
他的性器在司马莞身体中摩擦着,走动中顶弄到她敏感点时,总能让她战栗起来。
她差点就泄身了。
好在司马琰觉得这样不够尽兴,终于把她带到了床榻上。
你够了,快去把窗子关上。
司马莞被他放在床榻上时,终于开口呵斥道。
她声音中的媚意已经难以掩饰。
不行,除非姑母让孤先射一次。
司马琰握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眼神玩味地打量着她从背后看更加纤细的腰肢。
就用这个姿势。
他倾身压上来。不等她同意就将刚刚抽出来的性器又插了进去,这次一步到底,直接顶弄到rouxue的最深处。
唔······
被压着从后面侵入自己的身体,这种仿佛被司马琰强迫一样的感觉······
司马莞被他这一下Cao干得哼出了声。
这样明明比刚刚还别扭,明明只有兽类才会用这种丑陋的姿势交媾···
可是为什么她觉得好舒服?
司马琰接下来狠狠几下顶弄让她再难抑制,顺着他的动作嗯哦呻yin起来。
女子娇媚的呻yin混杂着男子的粗喘在床帐之间飘荡,yIn靡不堪,却又叫人情动。
呻yin声传到的殿室外,正守着门的和秀隐隐约约也猜到殿中二人在做什么。
不过她此时没心思想别的了。
因为正有人朝殿室走来。
院门外的玄衣少年左手挎着剑,右手拿着一枝不知从何处折来的红花,正不耐烦地对着一个向他行礼的女官点头示意。
那少年赫然便是剑眉高挑,眼眸顾盼的司马玦。
小狼狗来捉jian了,那么爬床还会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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