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司马莞全副心神已经都被那根在她身子里抖动的性器占据。
她没能去思考司马玦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下流话。
姑母咬得好紧啊,还一缩一缩呢。
司马玦舔舔她眼角的泪。狠命挺动几下,又将司马莞干得红唇微张,忘情地yin哦起来。
舒服吗?不比司马琰差吧······
他停下欣赏她被干得失神的样子,粗喘着道。
要是姑母想要男人,就该早点跟彘奴说。彘奴能每天把您干得下不不了床。
闭嘴···
司马莞被他的sao话说得脸红。
她从未想到他竟然知道这么多的yIn言浪语。
他究竟是从哪里学到的?
我可以闭嘴,可是姑母却被我干得合不拢嘴呢···
司马玦又道。
他仗着自己rou棍大,一边说还一边狠狠送进去,又差点让司马莞泄出来。
哈···
司马莞颤抖着呻yin,她的声音变了一个调。
yIn靡娇软,正是司马玦无数次梦到的那样。
素来高贵端庄的姑母被他干得泣不成声,主动把腿盘在他的腰上,世间再没有比这更能让司马玦满足的了。
他不再开口,只低喘着使劲挺腰。
她已经包容下了他的所有,在他的进攻下越来越柔媚,越来越yIn荡,越来越和他梦里的样子重合。
身体的紧密相连让司马玦除了rou体上的快感外,也获得了心理上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本来该满足的,可是他垂眸瞧见了司马莞脸上的红晕。
是不是司马琰曾经这么看着她,以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力道,Cao的她叫出来?
司马玦心里的那点满足变成了不甘和嫉妒。
他忍着rouxue吮吸,向外一拔。
rouxue顿时空落落再无可吮吸的东西。
即将再度攀上巅峰的司马莞睁眼,迷蒙着眼不解地看向他。
转过去。
他扳过她的肩,将她翻过来,变成跪伏着的姿势。
rouxue中空虚的痒意逼迫着司马莞顺从他的动作。
一旦习惯了那么粗大的性器,她就再难忍受xue里的空虚。
可这样屈辱的姿势让她完完全全被司马玦掌控了。
姑母······
司马玦将她的腰握住,俯在她身上,再度将rou棍送了进去。
啊······
身体被充涨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哼叫。
可是这样的姿势入得太深了。
她整个人都被司马玦罩在怀里。
被迫地承受着他铺天盖地却无处可躲藏的Cao干。
司马玦捞住她身前不断晃悠的两颗ru儿,握在手里揉弄。
姑母的ru儿可真软,彘奴一直都想摸一摸。
手中的柔软让他忍不住感概。
从前他看一眼都觉得自己亵渎了她,可是如今她就在自己身下,被他玩着ru儿,插着xue儿。
只敢在梦里做的事如今成了真,却是在他撞见司马琰和她缠绵之后······
世事真是讽刺。
司马玦贴上司马莞的脊背,乱吻着她的颊,身下动作越来越快。
慢点,慢点啊···
司马莞软声讨饶,能吃下他的rou棍已经是很勉强了,现在他动得这么急,一下一下要戳到她心里去了。
司马玦抓住她捏着褥单的手,狠狠用力挺腰。
就不。
他快到极限了,毕竟是第一次,就算再如何天赋异禀,忍到现在也无法再忍下去了。
彘奴和姑母一起,一起泄好不好?
还有一更。投珠给小狼狗加油啊